第五章 凍結(jié)
為首變異犬狂吼一聲,所有的變異貓便一齊發(fā)起進攻,場面一度十分混亂,而此時,那頭變異犬還在旁邊繞來繞去,伺機而動,隨時準(zhǔn)備著給他的獵物發(fā)起致命一擊。
季銘一刀砍在一只變異貓的腦袋上,左腿上卻被另一只畜生狠狠地咬住了,“嘶,可惡,好痛?!笔箘诺挠糜夷_踹它,可是就是死不松口,季銘用左手掐著它的脖子,右手直接用刀對著他的心臟就是一刀。
一個不留神,又是一只狠狠咬在右肩,當(dāng)季銘正焦頭爛額的時候,“砰!”子彈貼著季銘的身軀,準(zhǔn)確的穿過了變異貓的腦袋。
“別浪費子彈!覃警官!注意那只大的!”季銘捂住傷口連忙說道,旁邊可是還有只大個子蠢蠢欲動呢。
“?。 币宦晳K叫響起。
季銘扭頭一看,“可惡!這群該死的畜生!邵平!”只見三四只變異貓把邵平撲倒在地板上撕咬,邵平抱著頭不斷地翻滾著。
季銘就要沖過去救邵平的時候,“汪吼!”變異犬突然動了,徑直向季銘撲了過來!
季銘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直接撲倒在地,感覺骨頭都要散架了,變異犬朝他張開了血盆大口,一股惡臭迎面而來,惡心至極的口水滴落在季銘的臉上。
“砰!砰!砰!”變異犬連中三槍,發(fā)出了憤怒的吼叫,卻并不算放棄它的獵物,皮糙肉厚的,這三槍并沒有對它造成多大的傷勢。
季銘絕望的閉上了眼睛,看來今天自己就要交代在這里了,他還沒得知父母是否安好,哪怕希望渺茫,這讓他如何甘心!
“神術(shù)——凍結(jié)!”
死亡并沒有如期而至,當(dāng)季銘睜開眼睛時,被眼前的一幕所驚呆了,一座晶瑩剔透的冰雕正壓在自己的身上,徹骨的寒氣凝而不散。不,不只是一座!整個工廠里里外外全部凍結(jié)成了冰雕,只有眾人幸免于難。
眾人皆用看怪物的眼神盯著白岐,好像他是什么更兇惡的怪獸一樣。
而當(dāng)事人白岐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么,結(jié)果卻噴出一口鮮血,倒在地上。眾人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是好。
季銘推開身上的狗冰矬子,嘆了口氣,忍著傷口的疼痛站起來,向白岐走過去,“無論他到底是人還是怪物,都是他救了我們,我不可能放任他不管的?!?p> 眾人連忙清醒過來,跑過去幫忙。
“不行!這家伙絕對是個危險人物!正常人能干出這樣的事?萬一他哪天不開心把我們?nèi)珰⒘嗽趺崔k!絕對不能留這樣的危險因素在隊伍內(nèi)!”這時響起了一個不和諧的聲音。
“你TM再說一句,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宰了你這個畜生!”劉勇一聽當(dāng)場就怒了,舉著鋼管幾乎就頂著張大富的腦袋,“人白岐救了我們所有人的性命!我劉勇沒什么文化,也懂得知恩圖報!人現(xiàn)在生死不知著,你在這說風(fēng)涼話?捅人脊梁骨?”
張大富當(dāng)時冷汗就下來了,剛剛劉勇的勇猛他也看見了,說不定一棍子下來還真要他的命!當(dāng)時他就慫了,一句話都不敢說,怯懦地坐在一旁,只是眼神中閃過的那一抹怨恨被他隱藏的很深。
季銘看著冷笑一聲,也沒說什么,探了探白岐的鼻息和脈搏,很虛弱。但至少還活著,活著就還好,活著起碼還有希望。
現(xiàn)在,該擔(dān)心一下自己了,大家經(jīng)過一場惡斗,身上或多或少都掛了彩。如果因此而感染變異的話,將是一個很糟糕的問題。
季銘打開背包,從里面拿出酒精繃帶等急救藥品,分給大家應(yīng)急包扎一下。這種傷口必須馬上消毒,不說感染變異,單單這細(xì)菌感染就要人命了。
“有點意思,沒想到這里居然也有一個神眷者??上Ь褪翘绷耍€沒完全覺醒就使用神術(shù),難怪會受到反噬?!闭?dāng)大家忙著處理傷口的時候突然響起了一個陌生的聲音。
“誰!誰在那?藏頭露尾的,何不妨出來見一見。”覃冰如大聲說道,背在身后的手緊緊握著手槍。
這時,驚人的一幕出現(xiàn)了,覃冰如身后的影子好像活了一樣,迅速的凝聚成一個人影的形狀,接著掐住覃冰如握槍的手,狠狠一扭,槍便脫了手,然后并迅速的壓制了覃冰如,手中的匕首架在她那白皙的脖子上。
“覃警官!”“表姐!”
眾人驚呼!
“你是什么人,聽你的意思說,你知道白岐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對嗎?”季銘強行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對方絕非普通人類,且有人質(zhì)在手,不可輕舉妄動。
“呵呵,不錯,我是知道怎么救他,不過呢,我為什么要告訴你呢?!鄙衩睾谟奥龡l斯理地說道。
“說吧,你有什么條件才肯放了覃警官,還有告訴我救白岐辦法?!?p> “嘿,和聰明人說話就是方便,我的條件很簡單,我要你們這群人的余生。哦,不要誤會,我不是要你們的命,是你們接下來的日子,要聽我的命令!為我賣命!”
季銘皺了皺眉頭,剛想說什么。
“千萬別答應(yīng)他!哼,我覃冰如從當(dāng)警察的那天起,我就沒怕過死,如果你答應(yīng)了他,那我們和賣人做手下有什么區(qū)別?”匕首下的覃冰如露出一抹堅毅的笑容,朝季銘大聲喊道。
“誒,你是警察?所以這警槍是你自己的咯?”神秘黑影忽然問道,覃冰如此時并沒有穿警服,所以外表完全看不出她的身份。
季銘攥緊了拳頭,正當(dāng)要下定決心的時候……
“夠了!影殺,別鬧了!”工廠大門走進來一個穿著厚實軍大衣的男人,語氣似乎有些不開心。
“切,沒意思,我還想多玩一會兒呢,馬上就要上演好戲了呢?!庇皻⑺砷_了匕首,放開了覃冰如。退后幾步,現(xiàn)出了原來的模樣。
這是一個穿著皮質(zhì)黑色作戰(zhàn)服的青年,大概20歲左右,長得挺清秀,還朝著季銘做了個鬼臉。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季銘冷冷的盯著眼前這個給他一股驚人壓迫感的男人,雖然心里已經(jīng)有所猜測。
“年輕人,你很不錯,自我介紹一下,戰(zhàn)虎,臨海軍區(qū)的一名軍人,也是目前臨海軍區(qū)的最高統(tǒng)帥?!睉?zhàn)虎笑了笑,指著正在擦拭匕首的影殺,“他叫影殺,是我手下的特種兵,生性頑劣,但本性不壞,之前多有得罪,如果有意見,不用給我面子,以后找機會扁回來就是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