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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少老婆她又躺贏

第62章:異性兄弟

厲少老婆她又躺贏 大齋 2096 2018-12-13 22:26:09

  蘇清月大驚,轉(zhuǎn)過臉方才發(fā)現(xiàn)那人已經(jīng)到了自己跟前。

  他雙眼彎成了月牙狀,似笑非笑的盯著蘇清月。

  兩人視線交織在一起,卻是誰都沒有再開口說話。

  “哥、哥哥!”代容在旁邊急得結(jié)結(jié)巴巴。

  她方才的注意力全都在許興邦身上,也未留意到這人是怎么過來的。

  半點聲音都沒有,腳步輕巧的就像只貓!

  “哥哥?”那人詫異打量蘇清月,“你居然是個男人?”

  他還以為,是個男子打扮的女人……所以才故意離的這么近。

  卻不曾想,自己閱盡千帆,竟然也有陰溝里翻船的時候!

  蘇清月笑笑,不置可否,“閣下就是肖醫(yī)生吧?”

  難怪許興邦會錯認(rèn)自己,這男人,確實……很美,比女人還美!

  這種美,已經(jīng)超出了性別,讓他有種雌雄難辨的魅惑感。

  “不錯,正是我。你是何人?為何要冒充我?”肖文景問。

  “此事說來話長,方便的話,能否容我們到府上喝杯茶?”蘇清月說。

  她雖然無意之人結(jié)交,但之前因為他而招惹了清水灣,如果不把話說清楚,以后可能還會有大麻煩。

  “好啊,里面請!”肖文景后退一步,很干脆的抬手。

  蘇清月走進去,代容忐忑不安的跟在后面。

  這個院子收拾的很干凈,比起秦城周元洪住處,竟然還多出幾分雅致!

  兩人在院子里坐下,肖文景讓傭人砌了壺茶。

  蘇清月一邊喝茶,一邊將事情經(jīng)過同他說了一遍。

  肖文景聽完之后,啼笑皆非道:“原來是這么回事兒,都是我的錯!那日定了房后,便查覺周圍氣氛不對,于是便提前離開,卻不曾想還有后續(xù)……得虧兄臺機靈,要不然非有危險不可,罪過罪過!”

  “也算是緣分吧,否則你我也不會相識了。”

  “那位大當(dāng)家生的什么病,你又是如何治好他的?”

  “實在相瞞,那位大當(dāng)家并非生病,而是招惹了邪祟。在下略懂一些風(fēng)水陰陽秘術(shù),所以才誤打誤撞撿回了性命?!碧K清月說。

  “唉呀,我雖然是醫(yī)生,但對這種事也很感興趣,兄臺可方便詳細(xì)說說?”肖文景很感興趣道。

  蘇清月頓了下,從袖中掏出一個玻璃瓶子放在桌上。

  “肖醫(yī)生可曾看過耳中人的故事?”她問。

  “看過!是《聊齋志異》的第二篇故事,講述一個叫做譚晉玄的秀才,篤信導(dǎo)引之術(shù),每日修行,最后從耳中煉出一個奇臭無比的小矮人來。鄰居敲門借東西,嚇的小人滿屋亂竄,最后跳窗而逃。譚秀才看得兩眼發(fā)直,神魂俱失,醫(yī)治了大半年,才逐漸恢復(fù)正常!”肖文景說得頭頭是道。

  “不錯,這位大當(dāng)家的,遇到的也是類似邪祟。此物名為洞杵,成對相伴而生。平日喜歡寄生在人耳之中,靠咀嚼穢物為生。漸漸的,伴隨著自身體型變大,它們便開始吸食人血補充體能。洞杵雌雄分居,感情卻異常親密,雙方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所以時常絮絮叨叨自言自語,也就形成了寄生人所謂的耳鳴和幻聽。大當(dāng)家耳中的洞杵,已經(jīng)到了繁衍生息的年紀(jì),為了保護母杵順利產(chǎn)子,它們需要相對安靜的居住,所以會禁止寄人生暴怒生氣,否則便會吸食人血以示警告?!鼻逶抡f。

  “天底下竟然還有這樣的奇事!那兄臺是怎么將它抓出來的?”

  “洞杵喜吃耵聹,我利用松香和蜜蠟融合,裹在銀針之上將它探入耳中,洞杵看到誤以為是耵聹,所以便跑出來咬食,結(jié)果被蜜蠟粘住嘴帶了出來。洞杵已除,大當(dāng)家的耳疾自然也就不藥而愈?!?p>  肖文景聽完,很是好奇道:“兄臺所說的洞杵,是否就在這瓶子里?”

  蘇清月點頭,“為了防止它逃跑,請不要打開盒子。”

  “可我什么都看不到!”

  “洞杵是邪祟,外行人確實不容易看到?!?p>  “它長什么樣子,是否和耳中人的描述類似?”

  “桐杵無手無頭,就像根行走的棒子,這也是它名字的由來。”

  肖文景很感興趣的將瓶子拿起來,看了半天又輕輕放下。

  “如果桐杵不除,對人可有危害?”他問。

  “早期會有耳鳴,后期會引起頭痛,待洞杵繁衍后,會期待合家同居,到時便會沿著耳道向腦中挖,等到那時候再治的話,就已經(jīng)晚了?!碧K清月說。

  “如此可怕的東西,究竟是從何而來?”

  “桐杵生于鄉(xiāng)野腐尸之中,周而復(fù)始地寄生于動物身上,因為年代久遠,很難說清它最初的起源?!?p>  肖文景聽完很是感慨,接著便邀請她留下來吃飯。

  蘇清月沒有拒絕,她們初到槐縣,住在他這里,顯然比外面安全得多。

  “還不知道兄臺的姓名呢?!毙の木罢f。

  “我姓蘇,單名一個青字。這是我的妹妹,阿容?!碧K清月說。

  “蘇兄今年貴庚?”

  “二十六?!?p>  “哪里人,家中可娶妻生子?”

  ……

  肖文景一個問題接一個,蘇清月淡然作答之余,內(nèi)心也不免驚詫。

  雖說他們談的頗為投機,但對方表現(xiàn)的也實在太過親熱。

  這人該不會真有斷袖分桃之好吧?倘若是那樣的話,她們還是應(yīng)該盡快另尋住處!

  “我與蘇兄有緣,也對陰陽之術(shù)很感興趣,您若是不介意,不如我們兩個結(jié)個異姓兄弟,如何?”肖文景目光灼灼的提議。

  “兄……弟?”蘇清月感覺目前處境,有些騎虎難下。

  “蘇兄可是覺得小弟配不上你?”肖文景問。

  “那倒不是……而是你……我,實在不太方便?!碧K清月委婉的拒絕。

  “兄弟而已,有什么不方便的?不瞞您說,在下生得這幅相貌,很是苦惱,這么多年,需要時時與人保持距離,否則身邊就會有流言蜚語傳出……今日與蘇兄一見如故,希望余生與您同心同德,患難與共!”肖文景很是動情道。

  蘇清月總算明白這人是怎么想的了:我因為長的像女人,所以飽受非議。如今見了你,覺得同是天涯淪落人,大家不如拜個把子,今后再有類似的煩惱可以相互交流!

  原本還想同他交底說出真實性別的,如何看來,竟是不能了,否則對方非受傷抑郁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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