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宋安雅看都沒看伍德一眼。
她倔強的代價就是第二天傷口感染,高燒不退。
廖正耀早起接到電話的時候都懵了,李醫(yī)生打電話給他,說宋安雅發(fā)燒在醫(yī)院。他撥了撥頭發(fā)想了半天,沒有傭人告訴他宋安雅發(fā)燒了啊。
“她昨晚就來了,凌渡昨晚暈倒了,她半夜就來了?!崩钺t(yī)生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說道。昨晚忙了一夜,他準備回家睡覺了,可想了想還是打算打電話通知廖正耀一聲兒。
“行了,我要回去睡覺了,去不去隨你?!闭f完他就掛斷了電話。
廖正耀面不改色換好衣服準備去上班,就像一切都沒有發(fā)生一樣。路上他接到了胖子的電話,無非就是問他一些關(guān)于昨晚他喝多了有沒有說什么不好的話。
“除了把我當成小學(xué)時你們班班花告白了幾次以外也就沒什么了。”廖正耀唇角微微上揚,每次胖子喝醉了都要說些混話,后來被他收拾怕了也就不說了。
胖子懊惱的捶著胸膛,看來以后喝醉了之前需要把廖正耀拉進黑名單里。
掛電話前廖正耀還是說出了那句話,“胖子,宋安雅住院呢你替我去看看她?!?p> “我去干嘛啊,我倆又不熟見面也是尷尬?!迸肿酉攵紱]想就拒絕了。
“我上班呢?!绷握o自己找了一個合適的理由。
胖子輕哼了一聲,“得了吧,你是老板就算你不去別人也拿你沒轍?!彼敛华q豫的拆穿了廖正耀蹩腳的謊言。
被拆穿了廖正耀也不惱,他指尖輕扣著座椅,不急不慢的說道:“胖哥最近腦子挺好使啊?!迸肿拥男愿窈蜕碛俺烧?,平時大大咧咧的沒想到這次反應(yīng)還挺快。
胖子爽朗的笑聲從話筒里傳出傳出,“你別想誆我,要去你自己去。我頭還疼呢要回去睡回籠覺了。”
掛了電話之后廖正耀讓司機掉頭送他去醫(yī)院。
迷迷糊糊間宋安雅感覺床前有人走來走去的,眼皮很重,掙扎了一番之后她又睡過去了。
再睜眼是她聞到了飯菜的香氣,睜開眼廖正耀就坐在旁邊的一邊吃飯一邊看手機。
“你怎么在這兒?”宋安雅問道,她不是守著凌渡嗎?怎么會躺在這里,廖正耀怎么會在這里坐著。
廖正耀看了看時間,“你醒啦,醒的還真是時候,剛好是飯點兒。不過我不知道你什么時候醒,所以沒給你買飯。”說完他繼續(xù)大快朵頤完全沒有照顧病人的意思。
宋安雅坐起身來,揉了揉發(fā)燙的眼眶。
門外傳來腳步聲,伍德提著午飯走了進來,看到宋安雅醒了他安心了不少,昨晚大雨他叫她過來,最后也沒堅持讓她去包扎傷口,她暈倒了之后他后悔的要命。不過還好她沒事,要不然凌渡醒了又得罵他。
“我算著點你也快醒了,我就給你送點飯?!蔽榈禄瘟嘶问掷锏陌b盒。
“你過來了渡哥哥怎么辦?”宋安雅問道。
“他那邊有海叔呢?!蔽榈抡f完指了指廖正耀問道:“你怎么能不顧病人的死活自己在這里吃東西呢?!?p> 可廖正耀一點讓位置的意思都沒有,他指了指床上的小飯桌,示意他把東西挪到哪里去?!安〈苍O(shè)計就是讓病人能在床上吃飯,你跟我搶這么大點桌子有意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