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大人(五)
公瑾玉冷冷的看著他,夾雜著一絲復(fù)雜,但終是只余堅定:“是,我公瑾玉的女人。”
向晚輕輕一笑,聲音狠戾:“那就試試看?!痹捖洌畮讉€天玄高手將他們團(tuán)團(tuán)圍住。向晚勾著溫柔的笑,看著玉玲嬌:“嬌兒,明明我才是最愛你的人……”
玉玲嬌眼里閃過一絲厭惡,別過臉,沉聲開口:“你莫要忘了,公瑾世家。”
向晚溫柔的看著她:“怎么會忘了呢,我們皇室與獨孤世家可是好友,你們便放心在這兒住下?!?p> 玉玲嬌白了臉,緊抿著唇。
“噢,是嗎?”公瑾玉以驚人的速度朝著向晚攻擊,一串玄力攻擊,向晚一個側(cè)身,便只傷到了衣帶,向晚迅速束起,冷冷的看著他:“全都抓起來。”
公瑾玉目光緊盯著她的臉,充滿了探究。
兩人被關(guān)入無玄牢之后,向晚重新坐到椅子上,抿著茶——
看來公瑾玉對原身很執(zhí)著哪,這次意外的暴露了真實身份……不過那么犀利的眼力,真是不弱。
似乎可以好好利用呢,嗤。
“你倒是要走了,我只跟著,沒個過錯,你可別兇著扔了我?!焙谏吲涝诼飞?,黑豆子眼看著前方邁著大步的黑衣少年。
白傾冷著臉,一個閃身,便到了幾里之外。
黑蛇僵住,往后一縮身,猛的一竄,便到了離他幾步的地方。
“你如今只能算是頂級強(qiáng)者,還未是天下第一,倒不如帶上我……”黑蛇瘋狂吐蛇信子。
白傾沒看它,沒多久,便到了向晚所在的院子。
“為何不待成魔時再歸?”向晚翹著腿,淡淡開口。
白傾掀起眼皮,憑空將黑蛇一卷,作了一團(tuán),扔到她面前,淡淡開口:“送個寵物。”
話落,在黑蛇劇烈掙扎下替它做了主仆契約。
向晚掃了黑蛇一眼:“它看著不太情愿。”
“嗯?!卑變A輕輕點頭,不見了身影。
黑蛇恢復(fù)了原型,抬著蛇頭,看著向晚。
“我不需要寵物,你且走便是,這契約形如虛設(shè)?!毕蛲淼f完,便往無玄牢走去。
黑蛇吐著蛇信子,跟了上去:“人類,你身上有我熟悉的氣息。
“你的錯覺?!毕蛲淼恼f。
“不會錯的,我定是認(rèn)識你?!焙谏邷惖剿_邊,又爬到她胳膊處,卷住。
向晚淡漠的應(yīng)了聲。
“向晚,放我離開!”玉玲瓏?yán)淅涞目粗蛲?,帶著幾絲篤定的意味。
向晚勾起病態(tài)而瘋狂的笑:“放過你,誰又放過我?”
黑蛇在向晚意識里忍不住開口:“你的心里絲毫沒有波動……人類都是這般?”
向晚毫不猶豫的屏蔽了它。
“你……”玉玲嬌蒼白了臉,垂下眸,聲音帶著一絲脆弱:“你明明說過,會給我自由的空間,讓我做我想做的事?!?p> 向晚眼里閃著“掙扎”,冷冷開口:“是又如何,我守護(hù)的少女不還是投入了其他男人的懷抱。”
玉玲嬌咬著下唇,濃密的睫毛一顫,便落了淚珠:“愛一個人難道就是不擇手段得到嗎?難道……”淚水流在美麗的臉龐上,聲音細(xì)柔:“強(qiáng)迫得到的就是愛情嗎?”
向晚抿住唇,細(xì)長的手捏著她的下巴,抬起她柔美的臉,慢慢撫摸,輕笑一聲:“可,這樣起碼能得到她的身體,不然……可就什么也得不到了,不是嗎?”
玉玲嬌僵住,身軀一顫。
向晚俯身湊近她的耳邊,曖昧開口:“我一向溫柔,但我不介意……美麗的身軀緊一些,呵,真是令人興奮呢?!?p> “人類,你怎的把那番好事讓給了他人?”黑蛇不解的吐著蛇信子。
“倒是又一個冷情的,這般動人的顏色都沒個心思。”黑蛇爬到她的另一只胳膊上。
向晚靜靜的走著,許久,淡淡開口:“那般心思,若在以前,倒有一二,如今……”
黑蛇好奇的看著她。
向晚輕輕一笑:“不過都已經(jīng)是從前了,不必再提?!?p> “怎的不提,也是個趣事……”黑蛇不甘的卷來卷去,瞪著向晚。
向晚沒再說話,徑直走到公瑾玉面前。
“太子殿下,親自來看玉兒了?”公瑾玉勾著邪魅的笑,直勾勾的看著向晚。
“呵,如今淪為階下囚……”向晚走近,居高臨下,冷冷的看著他:“還真是不怕死?!?p> “能死在太子殿下手里,也是一種幸福呢?!惫竦哪抗馊粲腥魺o的掃過向晚的肩。
“呵?!毕蛲砝湫σ宦暎骸耙彩悄?,嬌兒都是我的人了?!?p> 公瑾玉瞇起眼,泛著冷意:“太子殿下的嘴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讓人不喜……”接著邪魅一笑:“嘗著倒像是甜的?!?p> 向晚冷冷的看著他,九歲時,他還是公瑾世家不受待見的私生子,原主在他被欺凌時,救了他一回,他便念念不忘,架空公瑾世家之后,更是使勁往原主面前湊。
即使后邊愛上了女主,卻仍對原主心存復(fù)雜的心思,但始終不知道,從小錦衣玉食的太子殿下,本應(yīng)該是個公主。
不過……關(guān)她什么事?
站在牢邊,淡淡的看著瘋狂日枕頭的公瑾玉,轉(zhuǎn)身離去。
“那男子是個不簡單的,他身上的氣運不低。”黑蛇吐著蛇信子,語氣疑惑。
向晚點了頭,女主半廢了,他本就是除去男主的最強(qiáng)存在……
嘖,似乎是個好主意。
“人類,汝可知,此為何地?”參天大樹靜靜出聲,看著年輕的少年。
“自然?!卑變A冷淡應(yīng)了聲,一踏,便穿過大樹不見了身影。
參天大樹愣著,好一會兒,才化作神識跟上白傾。
“汝為何人?”大樹閃著光,微黯了顏色,便回到了出口,幾個衣著光鮮的人湊著似乎在說什么。
白傾松了神,進(jìn)了一個荒敗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