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浩看著手上的兩件極品靈器,痛并快樂著。只要一想到這兩件靈器花了自己兩千中品靈石,也就是二十萬下品靈石,就心疼的直抽抽;但看到這兩件靈器的威力之后又開心的咧嘴直笑。
幸好此時是在客棧房間里,要是在外面,被別人看見此時元浩的表情,肯定會認為元浩不是傻子就是神經(jīng),表情實在太詭異了。
突然,握著靈器的手傳來一陣玄妙的感覺,好像元浩拿著的不是死物,而是活物,有智慧有思想的活物。元浩被這個突然涌出的感覺嚇了一跳,差點就把手上的靈器丟了。
遲疑了一會兒,元浩小心翼翼的問道:“系統(tǒng),剛剛我在這兩件靈器之內(nèi)感應(yīng)到的生命氣息是怎么回事?這不是武器嗎?怎么會有生命的氣息?”
系統(tǒng)提示:“法寶分四個大階,從低到高分別是:法器:威力不大,還要借助種種手段才能發(fā)揮一點妙用;靈器:初步產(chǎn)生器靈,可以理解使用之人的簡單命令;法寶:威力無窮,器靈已經(jīng)有人類七八歲的智慧;靈寶:宿主還是別想了?!?p> 沒有在意系統(tǒng)的打擊,元浩接著問道“系統(tǒng),那這兩件靈器還標示了極品,是什么意思?難道還有其它的劃分嗎?”
系統(tǒng)提示:“每個大階都有四個小階,分別是下品、中品、上品和極品?!?p> 元浩明白了,元來這兩件靈器感覺得到生命氣息才是對的,感覺不到才是有問題,明白這些之后,元浩像得到新玩具的小孩一樣,拿著兩件靈器把玩的不亦樂乎。
實驗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靈器果然能聽懂自己簡單的命令,比如停止、前進之類的,其它的就不行了,感覺器靈的靈智還只有三四歲小孩的智商,復雜一點的東西完全聽不懂。
基本懂的如何操作之后,元浩把兩件靈器收入丹田,以自身氣息和靈氣溫養(yǎng)器靈,促進兩者配合得更默契,也加快器靈的成長。
元浩默默的思索著自己現(xiàn)在的情況,如今有了靈器,不用再害怕一般的修煉者了,就算打不贏,逃跑還是不成問題的,看了看儲物戒里的靈石,還有幾萬,手又癢了,又想買一點法術(shù)。
畢竟自己可是還要收徒的,到時候徒弟收了,自己卻沒什么教的,那就尷尬了,是以元浩把五行基本法術(shù)全部買全了,還買了基礎(chǔ)煉丹術(shù)、煉器術(shù)、布陣術(shù)和制符術(shù),此為修道四藝,正適合自己教導徒弟之用。
之所以買這修道四藝,是因為元浩還考慮到,自己畢竟是宗門,不是散修,沒有根底,而宗門就是自己的家,是以元浩打算把宗門經(jīng)營成一個王國,不假外求,但要想自給自足,就要培養(yǎng)出四藝人才。
想到這些,元浩不由頭疼,拍拍腦袋說道:“經(jīng)營一個宗門太難了,要考慮的事情也太多了,特別是像自己這樣的,沒有一點基礎(chǔ),全部要自己動手操作?!?p> 三天時間就在元浩養(yǎng)傷和修煉五行法術(shù)之中快速的流逝,元浩連修道四藝都來不及觀看,只是簡單的修煉了下五行法術(shù),一抬頭卻發(fā)現(xiàn)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三天,不由感嘆道:“時間過的真快,難怪說時間在一個人專注之時流逝的最快?!?p> 原先元浩以為修為高深之人閉關(guān)一次時間就過了幾百年,完全是扯淡,但隨著修煉時間越來越長,修為越來越高深,方知古人誠不欺我,修煉之時,完全屏蔽五感,還真有可能: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
就是不知道修道之人會不會隨著經(jīng)歷的事情越多,性情越淡漠,但元浩知道,自己絕對不會,就算再淡漠,心中也還有自己的堅持,自己的原則。
修煉三天,對于還是第一次如此長時間閉關(guān)修煉的元浩來說,是無法想象的,是以在元浩意識到時間過去三天之后,內(nèi)心開始躁動,無論如何都無法靜下心來,如此心境,不適合修煉。
是以元浩也不強求,反正傷勢也在這三天之內(nèi)完全好了,沒有其它顧慮,也是時候出去浪了,再在這小房間里呆下去,元浩懷疑自己身上會不會發(fā)霉。
時值正午,太陽高升,剛打開房門的元浩就感覺一陣陣熱浪撲面而來,似是來到了火堆旁,元浩連忙把‘鎮(zhèn)魂鐘’拿出,掛在身上,頓時一陣陣清涼的感覺油然而生,令元浩不由自主地發(fā)出一聲呻吟。
作為極品靈器,‘玉如意’也是有刻畫清涼咒的,雖然元浩也是比較喜愛玉如意,但在大街上手持玉如意太顯眼,容易招惹不必要的麻煩,是以元浩只好拿出‘鎮(zhèn)魂鐘’。
就在元浩為自己的機智點贊之時,卻發(fā)現(xiàn)自己周圍的人神色詭異的看著自己,不由感到莫名其妙,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忽然旁邊有一句話傳來,直讓元浩耳朵都紅了。
“這怕不是個傻子吧,竟然看著一個男人發(fā)出那么‘銷魂’的呻吟,真可怕,我得趕緊走,老張,快走,不然走慢了,說不定晚節(jié)不保啊?!闭f完,一溜煙的跑了。
元浩聽到這話,表情瞬間凝固在臉上,然后滿臉通紅,氣的差點破空大罵,吖吖的,竟然敢說道爺是男男,道爺詛咒你走路摔跤,上炕炕倒,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樣子,就你那滿臉麻子的人,就算是那種人,也不會看上你。
啊呸,道爺都被你個麻子臉氣糊涂了,真是晦氣。元浩看看周圍,發(fā)現(xiàn)還是有人在以古怪的眼神看著自己,就算以元浩單身二十多年練成的不要臉神功,還是感覺到一陣臉熱,二話不說,隨便找一個方向就跑路了。
走在大街上,隨便找了一個茶館坐下,元浩看著大街上人來人往、匆匆忙忙的人不由回憶萬千,說起來,自己是幸運的,雖然這系統(tǒng)確實有點坑,但最起碼能讓自己不用為一日三餐而勞心勞力,奔波不停。
有機會坐看紅塵,觀眾生百態(tài),察萬靈行止,是以此刻的元浩不由有點慶幸,又有點糾結(jié),畢竟要不是系統(tǒng),自己說不定現(xiàn)在還在地球和家人團聚,共享天倫。
想到家人,元浩不由有點傷感,自己無親無故的在這神州世界過了差不多四個月了,不知道地球過了多久,也不知道家人是否得知了自己失蹤的消息,對此,元浩一無所知。
想著這些,眼睛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點點淚痕。就在元浩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不可自拔之時,卻不知有一個人一直從頭到尾的看著元浩。
中原犟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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