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游戲

王者榮耀之佛祖的愛情

第六章哲學家的養(yǎng)成

王者榮耀之佛祖的愛情 十七駁岸 2332 2018-08-25 19:12:21

  你是千堆雪,我是長街,怕日光一到彼此瓦解,是林夕詞里佛祖最喜歡的一句。

  這也是陳又又非常喜歡的一句,并被她寫成了一首藏頭詩,佛祖看過陳又又的摘抄本,而且背了下來,文抄公做的此刻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心安理得的接受著施施然這個文盲的膜拜。

  “高手啊,這個就比較長了,我很滿意?!笔┦┤话延萌怙灪湍滩钃Q來的情書,揣在懷里。

  他是對文字優(yōu)美性沒有一點欣賞態(tài)度的人,把詩給他簡直就是狗嚼牡丹。佛祖又想到人家畢竟是即將掏通寶的人,為了口舌之欲,出賣靈魂都可以,一些陳又又過氣的詩又有什么好與買家爭執(zhí)的呢?

  自己還得等買家五星好評,一激動多掏十幾枚通寶,這就是意外之喜,天降橫財啊。

  對于情書一類的東西,佛祖從來就不擅長,他喜歡把姑娘堵住,然后抒發(fā)愛意,朦朧不能太久。

  因為你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對你看中的姑娘一起朦朧。

  朦朧兩天意思意思得了。

  佛祖不認為施施然僅憑一首詩,就能抱得美人歸,要知道,顏值這東西,在哪個世界都通用,想想施施然那張胖臉和那壯碩的身軀,不禁搖搖頭,只希望紀猶行能看在那首詩的面子上,給施施然一點希望。

  ……

  觀夜山上的春風稍微帶點涼意,重新躺倒接近兩人寬四人長的頓首石上。

  春風沉醉,心意微動,一桿銀槍閃亮登場。

  這就是透甲槍了。

  鋒用鋼,刃用銅,可透重甲,是謂透甲槍。

  韓信的兵器。

  收槍,再來,又一柄長槍出現(xiàn)在手,涯角槍,取自海角天涯無對之意。

  這兩把,都是佛祖的愛槍。

  “吾乃石家莊趙子龍是也?!狈鹱嫱炝藗€G N' R。

  這樣的梗,無人能懂,佛祖無比悲傷。

  佛祖覺得應該把四大名著補全,可是這個世界上去哪里尋找吳承恩曹雪芹施耐庵羅貫中啊。

  槍花的那首“Don’t Cry”聽前奏就喜歡上的歌。

  Talk to me softly

  theres something in your eyes。

  ……

  書院后山,光滑的崖壁上刻著一行大字。

  “我們的知覺是我們唯一對象,世界是自我創(chuàng)造的非我,人是萬物的尺度,萬物是我們的表象。”

  這句話是佛祖十二歲的時候刻上去的,不過是被哪吒抱著上去的,刻了三天。

  據(jù)說那個一連托著佛祖三天的學子,手臂都快廢了。

  從那以后再也沒有哪個哪吒,看到佛祖招牌似的微笑,就往他跟前湊,然后被使喚的跟個死狗一樣了。

  是啊,大家都變聰明了。

  自己得變得更聰明才行。

  觀夜山,東高而懸崖傍海,西低丘陵起伏,海浪拍打,四季風吹日曬,臨海一側,花崗巖塊塊剝落,參差不齊,倒是面臨書院的一側,如鏡般剔透。

  但是在上頭刻字,也是極為不易的,太硬了。

  因為沒有顏料油漆之類的玩意兒,只能把字盡量的寫大一些,別人才好看得見。

  在佛祖看來,這是自己來到這里對書院最大的貢獻了。

  對這種哲學類的話,佛祖怕自己會遺忘掉。

  佛祖字曾學顏真卿不成,學柳公權又不成,學王羲之還不成,學歐陽詢更不成,后怒而斷筆,決意還是寫自己那手狗爬字體。

  自稱佛體。

  顏真卿曾有《大唐西京千福寺多寶佛塔感應碑》。

  柳公權有《唐故左街僧錄內(nèi)供奉三教談論引駕大德安國寺上座賜紫大達法師玄秘塔碑銘并序》。

  王羲之有《大唐三藏圣教序》。

  歐陽詢有《隋柱國左光祿大夫弘義明公皇甫府君之碑》。

  為震鑠古今,開創(chuàng)佛體,讓自己的字在書法史上有濃墨重彩的一筆,佛祖不惜冒著被打屁股的風險,決定這個崖壁就是自己的戰(zhàn)場。

  字不好沒關系,用內(nèi)容來彌補。

  抄哲學,誰敢與我一戰(zhàn)?

  佛祖腦海里瞬間閃過無數(shù)先賢。

  老子孔子孫子……這是中國的。

  蘇格拉底,黑格爾,叔本華,柏拉圖,笛卡爾,伏爾泰……這是外國的。

  受爺爺?shù)难?,小時候沒少背這些晦澀難懂但又是人間崇高的理念類的東西。

  現(xiàn)在自己身高也有一米八了,佛祖提著透甲槍,宣布,以后這面高墻就叫“佛祖哲學語錄壁”,當然沒有哪吒哥哥們的幫助,現(xiàn)在的支配權只能是兩米以下這樣一個高度,假若自己字寫的稍微小一點,那能用好幾年,等把兩米以下的地方都用哲學填滿,那個時候自己應該就不會恐高了,適當嘗試用用哪吒。

  “雖在枷鎖之中,我也可以是自由的?!边@是佛祖今天要刻的話。

  透甲槍槍出如龍,巖石碎屑,點點撒在地上。

  黑格爾的話,佛祖刻了兩個小時,左看看右看看,覺得還算工整。

  “好字啊?!币粋€與佛祖體型差不多挺拔的人影站很久,認真的看他刻字。

  “你是誰?”佛祖轉身戒備的問,心頭寒意大作,這個人什么時候來的都不知道,聽說現(xiàn)在拐賣小孩的修行者不在少數(shù),自己長得這么好看,被賣到深山老林當個童養(yǎng)女婿,自己這輩子就完蛋了。

  “張道年。”

  佛祖聽音,這人年紀不大,論老謀深算,他不一定比得過自己。

  “你不是我書院中人?”

  “不是,我只是心有凄涼,無意間游到此處?!闭f著那人抬手不禁抹起了眼淚。

  這是要哭訴一番了,佛祖想,看著這個陌生人流眼淚,就覺得這人是個玻璃心吧,佛祖皺著眉頭依然與他保持距離。

  張道年,就是人間的灶王爺,而他負責整個西塘,不過現(xiàn)在混的凄慘無比,因為廟里泥塑木胎的神像,被兩個乞丐撞倒了,灶王廟淪為了乞丐的駐地,蜘蛛網(wǎng)掛滿了破窗與屋角,香火供奉早就沒了。

  而他又不想回廟,四處游蕩,來到觀夜山,看到一個少年用槍頭刻字,一路觀下來,覺得自己的神力好像恢復了些許,雖然微弱,但還是增加了,因為灶王的神力與神格,靠人間信眾的供奉,他們擁有對自己的信仰,就會在自己體內(nèi)涌現(xiàn)信仰之力,這是神性的來源,但今日看了數(shù)行文字,竟然有同樣的效果,怎能不讓他歡喜,這讓他對下面那個刻字少年,更感興趣了,看到正刻的那句“雖身在枷鎖之中,我也可以是自由的”不禁虎軀一震,這才現(xiàn)身相見。

  “能不能給我點吃的?”

  “你想吃什么?”

  “有什么給什么,我吃飯不挑嘴兒?!?p>  倆人并行,佛祖不時打量著對方,雖然長相青澀,但眉眼間布滿愁容,像是歷經(jīng)百年風霜,看起來非常滄桑,佛祖心內(nèi)大感驚異,這難道是個奪舍之人,為何與自己這般相像,自己的靈魂與肉體是不符的,而身旁這人看起來也同樣如此。

  佛祖依靠特權,從食堂大師傅那里,要來好幾個木盒,打開食盒香氣撲鼻,里頭裝著幾個韭菜盒子,另幾個盛著粥與自制的小菜。

  “吃吧。”

  “能不能給我刻個牌子,我看你手巧,應該不難吧?!?p>  “哪里去給你找木頭啊?!?p>  張道年朝食盒努努嘴。

  “你有點賽臉昂,還得給老師傅還回去的?!?p>  “少一個不作事的?!?p>  佛祖持刀在手,三兩下剁出來一個三指寬比巴掌長的木牌牌。

  “勞駕刻幾個字,看你在石頭上刻字,字字如龍,我非常神往,麻煩你了?!?p>  佛祖沒好氣的看著這個吃個飯規(guī)矩比自己還大的少年,只得提槍:“刻什么字?”

  “九天東廚司命張道年君之神位?!?p>  “九天你爸爸啊,太長了,刻不了?!北疽詾榭虃€兩三個字意思意思,沒想到這人蹬鼻子上臉,自己聽一遍就記住九天倆字,刻個毛啊。

  張道年只得訕笑妥協(xié):“那就刻東廚司命四字吧?!?p>  “也太長,槍頭無眼,字刻多了,不好掌控,牌牌就這么大?!?p>  張道年為難了:“那就刻灶君二字?!?p>  佛祖有些怪異的瞅著這個少年:“你爸爸叫灶君?你吃飯必須抱著爸爸的牌位才可以吃啊,你家教太嚴了吧?!?p>  “不,我是灶君,準確來說,是灶神?!?p>  佛祖壓下心中翻滾的波濤,本來要刻字的槍稍微抖動了一下,旋即回過神來手下不停,木屑紛飛,手掌輕輕拂過“東廚司命”四字顯現(xiàn)出來。

  張道年已經(jīng)退讓到了灶君,沒想到他還是給刻了東廚司命,這就有點讓人感動了。

  當逼迫到一個人退無可退,即將突破底線,然后把最后呈現(xiàn)的結果稍微提高一些,就會讓人感恩戴德,佛祖無意間用了個計策,不過他不是故意的,他是聽說張道年這貨是灶神,不知道他有什么樣的神通,能不得罪就不得罪為好。

  “你是神仙?”

  “微末之神?!?p>  “還有何神仙。”

  “天神,地祇,群靈,人杰等,我屬群靈?!?p>  “月晦之夜,灶神亦上天白人罪狀,大者奪紀,小者奪算,紀者三百也,算者三日也?!?p>  “奪人壽命,別說三百日,三日,我就是三個時辰也沒干過。勞駕給點根香,我好下飯?!?p>  “沒有燃香,你湊活吃吧。”

  張道年對著飯菜鼻子聳動,只聞了一下。

  佛祖傻眼了:“這就完了?”

  “我吃過了?!?p>  “太生性了吧?!狈鹱婵粗埡欣锛y絲未動的韭菜盒子,本著不能浪費的原則,抄在手中,沒等張道年攔阻,佛祖已經(jīng)咬了下去。

  “沒有一點味道?!狈鹱嫱铝顺鰜怼?p>  “你這個人,我都說了我吃過了,現(xiàn)在只剩下皮相了。”

  “吃飽喝足,你不回去嗎?”

  “不想回去?!?p>  “那你想去哪兒?”

  “我想上天?!?p>  “你這個人,我好吃好喝伺候你,你這是要上天告我的狀,減我的壽命嗎?!狈鹱娉料履槨?p>  “不是,我是不想在人間了,我在凡間,受多少冤枉,一無廟宇,二無庵堂,三塊磚板,是我家鄉(xiāng),貓子撒尿,撒在我身上,喜蛛子結網(wǎng),結在我臉上,糊里糊涂,看不清四方?!睆埖滥旮鷥阂粯樱y訴衷腸。作為一個在冊的神,他很委屈,因為西塘沒有他的信眾,沒有信眾,意味著他體內(nèi)得不到充足的信仰之力。

  “上無片瓦遮身,下無立錐之地?”

  張道年眨巴著眼,他很渴望,眼前這個少年,出言挽留自己。

  “你是神,我是人,我可不供奉不來神,說不定哪句話說錯了,被你懷恨在心,等有一日上天,說幾句我的不是,那我本來不長的壽命,還不夠你給禍禍的?!狈鹱鏀[手,表示愛莫能助。

  “你可別呀,我的飯量很少,平日里點根香就行,我可以告訴你點天上的事作為交換?!睆埖滥昊沓鋈チ?,因為看了佛祖刻的字,他體內(nèi)的信仰之力微弱的出現(xiàn),他隱隱發(fā)現(xiàn)一條更為廣闊的天地,他一定要留在佛祖身邊,必須留下。

  ……

  明天是今年春季招生的最后一天了,佛祖對書院來不來異性已經(jīng)不在意了,看到幾個學子慢慢悠悠往觀夜山上走,這是去對月抒懷了,有幾個腳步匆匆的,這是去借石悟道去的。

  誰能像自己一樣,可以毫無心理壓力的睡在石頭上,其他人見了那塊被捧上神壇的石頭,誰不是恭恭敬敬的。

  胡子頭發(fā)都白了的山長告訴佛祖,說這是人間的力量。

  佛祖現(xiàn)在還不太懂,不過以后總會懂的,不是嗎。

  佛祖覺得,山長的白發(fā)比那塊沒有生命的石頭更值得自己崇敬。

  ……

  這是紀猶行第七次看那首長詩了。

  “你是千堆雪,我是長街,怕日出一到彼此瓦解?!奔o猶行輕聲念著。

  要說是施施然寫的,打死她都不會相信。

  如果是其他師兄寫的,怎么會舍得給施施然,他應該自己帶詩就過來了,這世上有便宜別人委屈自己的好事嗎?反正紀猶行是不信的。

  紀猶行是這書院的獨苗,受師兄師弟的百般寵愛,自從孤女進書院,聽到謚美之詞早已可以堆積成山了,可以說紀猶行是泡在甜言蜜語中長大的。

  才女這一名頭,都聽到膩了。

  不過時間日久,還真覺得自己才動一方。

  不過今日一見,施施然一句話比自己想到的所有的話,意境都美。

  紀猶行立馬想到一張可惡的臉,那張臉淡然灑脫,明凈異常,但怎么看怎么覺得討厭。

  那就是入院的第二個孤兒,佛祖。

  同病不相憐,也是這對姐弟的相處之道。

  ……

  遠處海浪陣陣,書院學子伴波濤入眠。

  現(xiàn)在按自己以前的作息,也就是十點左右,佛祖哪天不熬夜過十二點,就感覺是對自己生命的不尊重。

  佛祖受夠了還不會走路,整天吃完睡睡完吃的幼小時光,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可以健步如飛了,再干吃完睡睡完吃的事,那就說不過去了。

  說來也奇怪,佛祖的本源世界,一片籠統(tǒng)的黑。

  照其他書院師兄的話,本源世界里浮現(xiàn)石頭,才算悟道成功。

  佛祖還是嬰孩兒時期,他對這個世界就有了意識,對于初次見到天外飛石,并沒有太過激動,因為隕石雖然少,但歷史上不是沒有過。

  通體渾圓,更加深了它是隕石的猜想,肯定是在大氣層中燃燒磨平了棱角,至于上頭的古篆倒是有些奇怪。

  直到書院大先生開啟了本源世界,悟石成功,在書院刮起了一陣成道之風。

  并在數(shù)年之后,一句話瘋傳整個西塘,加劇了書院招生報名的人數(shù)。

  那是通天二十九年冬天將要過去,萬物將要復蘇。

  “觀石過萬,有可能肉身不朽?!?p>  這句話話的出處,無從查詢。

  佛祖四歲的時候,聽到大先生與山長的談話。

  “舊邊墻書院比不了京都那幾個書院,因為天子腳下,吸附力太強大了,西塘的學子都往京都跑,長此以往,怕是要沒落了?!鄙介L不無擔憂。

  舊邊墻書院在七大書院中的名氣倒著數(shù),這一直是如鯁在喉,不吐不快。

  “不會的老師。”甲先生也沒有什么好辦法。

  京都的那幾家書院競爭激烈,各使手段,其中的八九書院最為無恥,打出了書院擁有半數(shù)優(yōu)質女學子,這不是明擺著上學戀愛兩不誤嗎,八九書院還專門騰出一座山,種滿了桃樹。

  桃山這個大殺器一出,當年的八九書院籠絡住了整個國朝三成的學子,當然報名的遠不止于此,是淘汰后留下了三成優(yōu)質學子。

  所謂優(yōu)質,就是家世,顏值,能力的綜合體。男的帥,女的靚,雙商高。

  位于臨海的西塘,人家根本沒放在眼里。

  佛祖看著兩個大男人,恨不得揪頭發(fā)了,還是沒有想出什么好辦法。

  對此佛祖也沒有太好的辦法,因為招生這不是免除學雜費食宿費,就能招來好學生的。

  解此困局,唯有劍走偏鋒。

  ……

  佛祖晃晃悠悠的走出兩個大人的視線。

  “那個哪吒,你過來,我認得你,你不是會飛嗎?”

  “啊,小師弟,你說我啊?!?p>  “叫誰小師弟呢,我是通天二十五年進的書院,你是通天二十六年進的書院,學無前后,達者為師哥。”

  “你讓我叫你師哥?”通天二十六年進書院的小哥哥被佛祖這個小人兒說的話給逗樂了。佛祖才四歲,還沒到混世魔王不講道理的年紀,也不怕他哭鬧,“你叫哥哥,那哥哥就帶你飛,看天地壯闊。”

  “我剛生下來就見過壯闊了,你是看我年紀小,輕視于我嗎?《師說》沒讀過嗎:吾師道也,夫庸知其年之先后生于吾乎?是故無貴無賤,無長無少,道之所存,師之所存也?!狈鹱鎿u頭晃腦的頗為可愛。

  那個小哥哥心中一凜,韓先生的《師說》他看過,但像眼前這個小家伙隨口引用,旁征博引的胸有成竹,似是而非的道理,從這個小兒口中這般義正言辭的說出來,自己是決計做不到的。

  小哥哥先是感嘆一番,養(yǎng)在山長身邊的小娃就是不一般,然后在敬畏知識的心境下,胳膊下夾著佛祖往舊江江岸飛去。

  舊江江岸黃昏堤上坐著一個姑娘。

  “紀姐姐。”要知道這是佛祖生平第一次叫姐姐。

  佛祖努力擺出人畜無害的微笑。

  “干什么呀,弟弟?!奔o猶行平日里總是逗弄佛祖,讓他叫姐姐,他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掙脫自己的摸頭殺,沒想到今日小嘴這么甜。

  從那個小哥哥手里抱過來佛祖,拿出貼身放的含著淡淡體香的手絹,絲毫不在意的把佛祖在高空冷風吹出的鼻涕給擦掉。

  “沒讓你吃虧吧,我敢打賭,你是入院以來,跟紀姐姐第一次如此近距離接觸?!狈鹱嫔酚薪槭碌哪?,讓人忍俊不禁。

  不過臊的那個小哥哥一個大紅臉呦,掩面遁走。

  “姐姐,你聰明伶俐嗎?”

  “姐姐冰雪聰明,你是知道的呀?!?p>  “那姐姐,現(xiàn)在山長跟大先生,遇到難題了,你是不是要做些什么?當然憑你的聰明才智?!?p>  “遇到什么難題了?”

  山長一般與甲先生的談話,不會在有其他人在場的時候,說一些書院的發(fā)展方向和管理模式之類的。

  佛祖才四歲,靈智未開,懵懵懂懂的,也就不需要避諱了。

  他們并不知道有些小孩子,是不能看他表面的年齡的。

  “書院招生,太難了,好的小哥哥小姐姐都去了其他書院,來咱們西塘的人都是歪瓜裂棗的,就剛剛送我過來的小哥哥,你是不是覺得長得清秀可人?!?p>  “長得挺好的啊?!奔o猶行有點懵。

  “你的審美水平下降了,姐姐?!狈鹱嬉荒樛葱募彩?,“因為周圍都是比他更不如的人,瘸子里面拔將軍,所以你看他,對自己催眠說也就還過得去了?!?p>  “那長得好看的小哥哥應該是什么樣子的?”

  “鼻若懸膽,眼藏星河,刀劈斧鑿冷峻的如巖石一般的臉,對女人一臉邪魅的笑,就問你動不動心?”

  “確實很動心?!?p>  “剛剛那個小哥哥,你動心了嗎,沒有吧。如果我描述的跟那個小哥哥,選一個,你選誰?”佛祖轉臉就把好心送他過來的小師弟給賣了,并把他打入反面教材,供姐姐挑選。

  “當然選邪魅的笑?!?p>  “那就得了,為了邪魅的笑,咱們也得努力爭取學生?!?p>  “怎么爭???”紀猶行現(xiàn)在思緒完全亂了,話頭一直被佛祖帶著走,失去了自主的判斷力。

  “咱們只需要放出一句話。”佛祖小手揮舞著,言之鑿鑿。

  “什么話,怎么放?”

  “觀石過萬,有可能肉身不朽?!?

按 “鍵盤左鍵←” 返回上一章  按 “鍵盤右鍵→” 進入下一章  按 “空格鍵” 向下滾動
目錄
目錄
設置
設置
書架
加入書架
書頁
返回書頁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