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藍鯨與永夜,歌與少年
對于當個老師,佛祖沒有什么特別排斥的情緒。佛祖決定到時候就胡亂講故事唄,給魏灼牙講的也就是打打牙祭。
“那為何只有九座山的出處呢?最后那兩座山,我看你支支吾吾的,是不是不知道啊?”司馬遷戳破道。
“這個……”佛祖不知該如何解釋。
“我太史山的出處到底有沒有?你給我編造一個也行啊,那個買了否冷山想不起來也就罷了,這個太史山,你可得上點心,要不看在我手里的戒尺的份上,你再想想?”司馬遷想為自己的太史山爭取爭取,畢竟這幫讀書人腦瓜子太好使了,隨意編造一個出來想必不會太難。
佛祖還真不好回答,誰知道那個讀書人當時是腦子抽了還是怎么了,蹦出來個太史山,司馬遷都是以太史公自居的,總不能說,這是以你的名字命名的山啊。
“米芾曾有一小楷是《太師行寄王太史彥舟》,可能太史就源于此吧?!狈鹱婧a道。
“米福?”司馬遷皺眉道。
“是米芾,跟你說了你也不知道,井蛙不可語海,夏蟲不可語冰。”佛祖斜眼看他。
“他是干啥的?”司馬遷疑惑道。
“書法大家,寫字特別好看的那種人?!?p> “沒想到我十一座山,有十座山都有文氣加身,哈哈哈?!彼抉R遷一連串的笑聲,看的佛祖直嘬牙花子,生怕他老人家的麻花辮胡子突然散開。
“你為啥要騙他你叫什么π???”魏灼牙站在佛祖旁邊悄悄問道。
“出門在外怎可用真名,行走江湖最重要的是多幾個假名防身,再說我就是去這老頭的太史山玩玩,如果跟誰結(jié)仇了,大不了換回我佛祖的名字,隱姓埋名是不存在的,我佛祖一生光明磊落,胸懷坦蕩,打個架斗個毆還是用π比較好,臟名罵名π來背,美名善名佛祖來拿,豈不美哉?!狈鹱鎿u頭晃腦很有道理的解釋道。
佛祖告別魏灼牙,跟著司馬遷往太史山去。
出了王者峽谷,呼吸著外邊新鮮的空氣,佛祖再看這個位于兩個小鎮(zhèn)之間的湖心島,有了新的感覺,這可能是一個巨大的隕石坑。
外來天體的撞擊,撞成了腰子狀,當時這片土地可能施展了魔性呼喚“來了老弟”,然后隕石大叫“來了來了”,說完大隕石咣嘰一聲跟這片深沉的土地來了個深度接吻,吻出了個腰子。
司馬遷開始覺醒莊周了,佛祖看別人從一個英雄覺醒到另一個英雄需要很長時間,不比自己可以瞬間轉(zhuǎn)換,這也是司馬遷對佛祖高看一眼比較重要的一個原因。
司馬遷需要的時間得一須臾多,所以在一般戰(zhàn)斗里別人肯定不能給你那個時間讓你換個英雄。
你說大哥先暫停,先別打,我這個英雄打不過你那個英雄,你容我換個可以克制你的英雄,咱們再來打過。肯定不可能啊,誰也不是大傻子。
對于英雄之間的轉(zhuǎn)換時間的劃分,一般是沿用《僧只律》上的:剎那者為一念,二十念為一瞬,二十瞬為一彈指,二十彈指為一羅預(yù),二十羅預(yù)為一須臾,一日一夜為三十須臾。一須臾差不多是48分鐘,一彈指為7.2秒,一瞬間為0.36秒,一剎那應(yīng)該是0.018秒。
佛祖轉(zhuǎn)換英雄差不多也就一瞬間的事,一剎那估計不能夠。
佛祖站那兒跟個大傻子似的,看著司馬遷閉眼覺醒英雄,看他如此認真,估計是個了不得的英雄,佛祖內(nèi)心也在期待著,司馬遷可能得覺醒個有坐騎的英雄,畢竟要趕路,坐著肯定比走著舒服。
太史山在藍鯨小鎮(zhèn)南部山區(qū),有滾滾大河在山后流過,那條波濤洶涌的大河據(jù)說曾有藍鯨出沒,是通往更遙遠的大海,有藍鯨出現(xiàn)也不算奇怪。
藍鯨小鎮(zhèn)也是因為那頭誤打誤撞入此地的藍鯨才取這個名字的。
“上來老弟,我的鯤可以駝倆人?!彼抉R遷拍拍他的坐騎。
“別叫老弟,聽著鬧騰?!狈鹱骘w身上到鯤身上。
這頭鯤根本沒有傳說中的那么大,頂多是個大魚,而且整個大魚被北冥之水包裹。
“你這是鯤啊?”佛祖有點鄙視他,而且這條大魚長相很丑,比不上自己的星云海豚。
直到現(xiàn)在佛祖還是分不清海豚,藍鯨與鯤的區(qū)別,就像一直搞不清烏龜、老鱉、王八、甲魚、黿鼉的區(qū)別一樣。
“對啊,我覺醒莊周這個英雄自帶的坐騎,怎樣,威不威風?”司馬遷得意的說。
“傳說中的鯤可沒這么小,你這頂多是一條大魚而已?!?p> “你懂什么,這個就是鯤。”司馬遷有點要急眼。
“是的是的,老人家說的對?!?p> 莊周有四款皮膚,經(jīng)典款逍遙幻夢,還有一款鯉魚之夢,剩下的除了那款特效與音效都無比棒的云端筑夢師,還有就是那款蜃樓王了,蜃樓王是S4賽季勝利之神專屬皮膚,S3賽季是亞瑟的獅心王,S4賽季是莊周的蜃樓王,S5賽季是孫臏的妖精王,S6賽季是扁鵲的煉金王,S7賽季是虞姬的凱爾特女王。這些皮膚共同點就是衣服都金黃金黃的,令人不忍直視。
莊周夢蝶是一個流傳頗廣的故事,講的是莊周做夢不知道自己是蝴蝶還是莊周,其實很好分辨,把昆蟲針、三級臺、展翅板、還軟器、標簽、壓條紙、大頭針、鑷子等一系列制作蝴蝶標本的器具,都擺莊周面前,你就問問他怕不怕,如果怕,那就是蝴蝶,如果不怕,那就是莊周。
不過對于這個英雄的理解,還是逍遙幻夢和鯉魚之夢更契合一點,這兩款皮膚里的莊周都是閉著眼的。
莊周這個英雄就是一個行走的凈化,為隊友解控。不過解不了的控也有,像女媧的指令:創(chuàng)造的矩陣空間、張良的大招言靈·操縱、東皇太一的大招墮神契約、弈星的大招天元、老夫子的大招圣人之威,這幾個都是莊周再怎么做夢也沒辦法解掉的控制。
司馬遷的鯤,速度還算不慢,不過跨上這頭鯤,人就容易發(fā)困,佛祖昏昏沉沉的迷瞪了一路,從天光明亮直到夜色降臨,才算走到藍鯨小鎮(zhèn)。
王者大陸有很多奇奇怪怪的小鎮(zhèn)存在。
像鸞道子所在的遠游之槍小鎮(zhèn)有個筆大人,筆大人的筆跡,就是通往王者峽谷的介質(zhì),筆大人如一支游走的長槍在天地間,是為一大盛景。
而藍鯨小鎮(zhèn)不光有藍鯨的傳說,它還是一個永夜之地。
藍鯨小鎮(zhèn)只有月亮會出現(xiàn),太陽從不會過來。
脫脈者不現(xiàn)于人間,世間之人知之甚少,可能也只有這個大陸掌握著最頂尖資源的家族或者國朝的那些大人物們稍微了解一些。
不過林小格這個小女孩,算是讓佛祖一躍成為脫脈者和人間最直接的通道。
掰著手指頭數(shù)數(shù),佛祖已經(jīng)接見了晨昏線的兩位脫脈者,一個林小格,一個陳又又。
如果把這個消息捅出去,估計有很多人會想把佛祖拉攏過去,看有沒有什么操作的可能,跟脫脈者做些關(guān)于讓天地巨變的買賣。
藍鯨小鎮(zhèn)這里只有永遠的夜色,從來不會有日光的照射。已經(jīng)擁有極為久遠的時間了,這里好像是一處廢棄之地,日光傾城,去傾所有的城池,也不會傾這里的。
因為只有黑夜籠罩,所以司馬遷這種人眼神在夜里特別好使。藍鯨小鎮(zhèn)最明亮的時候在冬日,那時候大雪覆蓋,月光照在積雪上,才顯得周圍亮堂一點。
“這里好黑啊?!?p> “永夜之地,當然要黑了?!?p> “永夜?!?p> “對,就是沒有太陽過來,沒有日月輪換,只有無窮無盡的濃稠墨色潑在這藍鯨小鎮(zhèn)?!?p> “你有什么故事要講嗎,對于我這個旅人來說,這算一個比較奇怪的小鎮(zhèn)了,看你前面鋪墊那么多話,必定要詳細告訴我一番此地為何沒有太陽的?!?p> “你是真能叭叭,我們可能得罪了太陽神吧,具體我們也不知道。”
“像一陣細雨灑落我心底,那感覺如此神秘,我不禁抬起頭看著你,而你不露痕跡,雖然你不言不語,叫人難忘記……”佛祖看著司馬遷那雙在黑夜里依舊明亮的眼睛,開始輕聲唱,為這座陷入永夜的小鎮(zhèn)哼唱。
佛祖不知道藍鯨小鎮(zhèn)哪里得罪陳又又這個晨線脫脈者了,但他知道必有原因,佛祖暫時管不起,因為跟陳又又只有一面之緣,還沒有建立深厚的友誼,等以后吧,等以后跟陳又又倆人躺在一個床榻上的時候,自己多賣賣力氣,然后吹吹枕頭風,為藍鯨小鎮(zhèn)說說情,興許以后這里就能迎來太陽了,佛祖不要臉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