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楓辰抿了抿唇,無奈的揉了揉眉心,靠近時吟,只能輕聲說道:“那我另想辦法?!?p> 時吟也只好點了點頭。
“唉,對了,阿姨說張柱拿了我一個藍色的項鏈,也不知道是不是給葉曉了。”
時吟嘟囔了一聲,嘆了口氣,好不容易找到的線索又斷了。
“藍色的項鏈?”南楓辰回憶起自己手里的藍色耳釘。
“你可見過那個項鏈長什么樣?”
“沒有,是她跟我說的,但是我記得小時候我剛醒來有一天阿姨給我換衣服的時候,有個東西掉了出來,阿姨順道就拿走了,現(xiàn)在看來,應(yīng)該是那個?!?p> “如果他給了葉曉的話,那就說明這個項鏈對葉曉也很重要,幕后的人并不想讓你找到身世。”
南楓辰其實心里已經(jīng)有了底,如果…如果沒有差錯的話。
時吟拍了一下南楓辰的腦袋:“想啥呢,過兩天不是要去帝京了,咱還是回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吧?!?p> “好的,媳婦我抱你?”南楓辰眨了眨眼,順手又把時吟抱了起來。
“我去,你當(dāng)我是芭比娃娃呀,南楓辰你放我下來,不然跟你翻臉了!”時吟真是對這個又二又腹黑的男人無可奈何。
真不知道他以前的高冷是我瞎了眼才覺得他高冷的。
萬眾迷妹:沒錯,他在我們面前可從來沒這么二過。
地下賭場。
葉曉抬頭看著跪在地上的張嘉雨,眼里充滿嫌棄。
“求求你,葉少,為我父母報仇,求求您了,我愿意…我愿意為您做任何事?!?p> 張嘉雨磕的頭都流血了,葉曉也只是淡漠的看著,絲毫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對于他來說耗費了這么大精力培養(yǎng)出一個廢物才是一個敗筆,而今難道廢物還要再利用嗎?
“張小姐,我花那么多錢來培養(yǎng)你,不就是在替你除掉你想除掉的人嗎?南楓辰豈是你想報仇就報的了的人?你也太天真了?!?p> 葉曉瞥了眼張嘉雨,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柳希武上前要拖走張嘉雨,張嘉雨眼淚汪汪的爬過葉曉腳下:“葉少,我保證,我保證一定好好聽您的話,求您饒了我吧!”
被柳希武拖走的后果,她想都不敢想。
葉曉陰著臉說道:“連這點事都辦不好,柳希武還不趕緊處理干凈。”
“是,老大?!?p> 終于清凈了。
柳希武家。
“咦,爸爸,這個女人是誰,干嘛要弄到咱們家啊。”柳昕從樓上走了下來,媽媽已經(jīng)去世好多年了,爸爸不會是想給自己找個后媽吧。
“不關(guān)你事,昕兒,你是最近怎么了,天天窩在家里,連學(xué)都不去上了,爸爸是忙,不是不管你,你就不能爭點氣好好學(xué)習(xí)?”
“還不是學(xué)校有個時吟,三番四次羞辱我,前兩天他的丑聞爆出來這兩天又反轉(zhuǎn)了,不就是考上了個北府大學(xué)么,爸爸我也能去,對不對?”
柳昕學(xué)習(xí)不好,但是她知道爸爸是這個縣城里葉曉的手下,還是貼身的,怎么可能把自己弄不到北府呢。
再說誰知道那時吟那個窮小子怎么勾搭上許煜學(xué)長的,真是服了。
“時吟?”柳希武皺了皺眉頭,這不就是葉爺之前要除掉的那個人嗎?
“對啊,爸爸,上次您都出去好幾個月,女兒都被快被他打死了,您都不在。”
柳昕被時吟踢的那天,柳希武還在葉曉身邊辦事呢,哪里知道這個。
“昕兒,北府大學(xué)爸爸會給你想辦法的,但是,時吟這個人你還是不要招惹了。”
說完柳希武就把張嘉雨弄在客房,然后鎖上門讓柳昕看好,醒了給他打電話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