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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學家

第33章 女性的屈從地位

大文學家 醉臥笑伊人 2063 2018-09-18 11:00:00

  王德孚在了解了事情的原委之后,只覺得莫名其妙,這種事情竟然也會引起兩個系的紛爭,這個時代的大學生要不要這么閑???

  他這會兒忍不住好奇地翻了一下校刊《學桴》,發(fā)現(xiàn)里面除了給東吳大學做宣傳以及報導校內(nèi)的一些新聞之外,其余的似乎都是所謂校園才子、才女的作品,這好像就是給自認為有才的學生一個平臺,讓他們的作品,被眾多同齡人關注到。

  不過據(jù)說關注著《學桴》的,還有海派的文壇大佬,希望為海派作家發(fā)掘新鮮血液。

  他翻了好幾期的《學桴》,卻敏銳地發(fā)現(xiàn),在東吳大學官方新聞中,已經(jīng)開始吹風,說下一學年,便要開放女子入學。

  王德孚覺得這是一件好事,如果校園中妹子多一點的話,說不定就不會發(fā)生今天這樣讓他覺得很無聊的事情了。

  全是男性的校園,果然還是缺乏青春活力,想必在開放女子入學這種事上,應該不會有任何男同學反對吧?

  結(jié)果當他這樣想時,竟然就在《學桴》上看到了文學系黃侃的文章,正是強烈反對招收女子入學的文章,還是文言文,名為《婦女論》。

  不得不說,精通國學的黃侃,用文言文寫作用得很熟練,文中常常出現(xiàn)對仗工整的駢文,他竟然認為女子天生就是低賤、弱智的,上大學學習毫無意義,她們只需要依附于男性生存就足夠了,如果讓女子進入東吳大學,那勢必會讓東吳大學蒙羞!

  王德孚本來還是從自己的班長曹榮卿那里,知道黃侃這號人物的,以為他是那種閑得蛋疼、單純喜歡煽風點火的人,才將文學系與哲學系搞得這樣對立,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個黃侃,分明是思想出了問題??!

  明明是和他差不多年紀的大學生,這家伙為什么在思想上如此保守、頑固呢?

  王德孚搖了搖頭,而這個時候,他的班長曹榮卿還在苦苦勸說:“默存啊,這一次就當我求你啦,要不你再將我們努力找來的這些文,繼續(xù)投稿啊,萬一你自己的文章沒被采納,我們找來的文章,也可以更加保險……”

  王德孚撫了撫額頭,但他依舊非常淡定、溫和地說道:“你們怎么還真將我當成哲學系的代表了,既然你手上有那些好文,干嘛不自己去投呢,讓班中的其他學生去投,不就行了,這樣也能證明整個哲學系的文學才華。”

  王德孚的這些話,簡直就好像一語驚醒夢中人,曹榮卿也發(fā)現(xiàn)自己是不是被黃侃搞暈了,對方好像只是開群嘲,并重點鄙視王德孚,然后將哲學系與王德孚都關聯(lián)在了一起,以至于將哲學系的同學都繞進去了,都覺得一定要保證王德孚不能丟臉,要不然他們哲學系就丟臉了。

  實際上他們完全可以讓更多的哲學系學生站出來向《學桴》投稿,只要有一篇出彩的文章,就能保證哲學系不丟面子。

  不過這樣一來的話,那王德孚不是慘了?

  曹榮卿看著王德孚那自始至終都很悠閑淡定的英俊臉頰,只覺得心生不忍,被黃大炮、黃瘋狗這種人懟上,那真是很惡心的一件事。

  然而王德孚卻根本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他的散文《聽雪之夜》能不能被采納,都不算什么事,他想的是,自己能不能改變黃侃這種人的思想,讓更多的人,去重視男女平權(quán),而不是將女性當成奴隸。

  曹榮卿也沒有多勸,他與王德孚的關系也不錯,素來知道對方的胸懷,是他遠遠不能企及的,反正如果他遇上現(xiàn)在這種事情,肯定沒法像王德孚這么淡定,好像完全不在乎自己的名聲一樣。

  曹榮卿離開了,他將這些他們搞來的文章,重新分發(fā)回去,讓他們自個去投稿,他覺得如果下一期的《學桴》,全部被他們哲學系的作品占領的話,那絕對也是一件大出風頭的事情,足以挽回顏面。

  只不過他沒想到的是,王德孚看了黃侃的文章受到刺激,竟然開始寫針鋒相對的雜文,為女性權(quán)利而辯護,以這樣的雜文為武器,想要改變思想出了問題的黃侃。

  當然,如果他的雜文在《學桴》上被更多的女性讀者看到,或許也能進一步解放她們的思想。

  他首先根據(jù)自己所領略到的當今社會的女性地位的現(xiàn)狀,將這些別人已經(jīng)習以為常,甚至女人自己都習以為常的東西,呈現(xiàn)出來。

  他寫下這幾個字——女性的屈從地位。

  這篇雜文可以說,想法早已在他腦中構(gòu)思,源于他那被封建思想深深禁錮的妹妹,而刺激他寫出這篇文的,則是極度瞧不起女性的黃侃。

  “男人并不只是需要女人順從,他們還需要她們的感情。除了最殘忍的男人之外,所有男人要求于同他們最親密地結(jié)合在一起的女人,不是一個被迫的奴隸而是一個心甘情愿的奴隸,不只是個奴隸,還是他們所寵愛的寵物。

  他們因此采用一切辦法奴役其頭腦。

  其他一切奴隸的主人為了保持奴隸順從,靠的是畏懼。

  女性的主人需要比簡單順從更多的東西,他們動用了教育的全部力量以達到他們的目的。

  絕大多數(shù)女性從最年輕的歲月就被灌輸一種信念,即她們最理想的性格是與男人的截然相反:沒有自己的意志,不是靠自我克制來管束,只有屈服和順從于旁人的控制。

  一切道德都告訴她們,除了她們的丈夫,所有其他的生活,都毫無意義?!?p>  這僅是王德孚這篇《女性的屈從地位》的一小段,就能看出他多么深刻地道出了當今這個社會的女性,到底在經(jīng)受怎樣的生活,而很顯然,許多女性,都沒有意識到,她們的地位,竟等同于“一個心甘情愿的奴隸”。

  而就在王德孚醞釀著要痛擊黃侃的《婦女論》時,讓所有人都大跌眼鏡的是,他隨意投稿的散文《聽雪之夜》,竟然直接刊載在了新一期的《學桴》上,并被《學桴》的編輯強烈推薦,有多位編輯點評,還占了最好的版面!

醉臥笑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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