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出對方是找上門來的,雁易也索性不在繞彎子了?!坝痖T哪件事就是我干的,你想怎樣?”
“爽快。若是如此,還請二位歸還別人的東西,在跟我去蜀山走一趟?!背魑⑿χf?!敖卤悴挥晒俑畞聿迨至恕!?p> “我若是不肯呢?”雁易一手伸向懷中掏出一張符紙捏在手里,一手摸向腰間的匕首,皺著眉頭說到。
“好好的南疆不老老實實帶著,非要跑到中原來撒野,那可就由不得你們了?!背鞒槌霰澈蟮膭Γ鑵柕哪抗鈷哌^雁易和小狼。
忽然,常楓提劍刺向馬背上的雁易。雁易一個閃身從另一側(cè)跳下馬來。馬兒受驚失去控制,倒退兩步跑掉了。
小狼見狀自然不能袖手旁觀,也慌忙跳下馬來,去幫雁易。
小狼提雙刀上前,常楓劍術(shù)高超,小狼有些敵不過。雁易卻見小狼擋著,馬上退了出去,將手中的符紙貼入地下,招出了阿刑來。
小狼、雁易、阿刑兩人一猴大戰(zhàn)常楓一人仍然不占上風(fēng)。阿刑身材嬌小雖令常楓防不勝防,但任是傷不到常楓半點,而且常楓道家出生身上擁有靈氣之物甚多,常使阿刑苦不堪言,但好在阿刑受雁易煉化多年,并未像平坦尸人一樣被解去尸法,化作枯骨。
雁易雖身手靈敏,但面對劍術(shù)高超的常楓,不但幫不上什么忙反而常常犯險,需要小狼援助。若是早有準(zhǔn)備,弄些什么尸人陣法什么的,或許雁易還派的上用場,但現(xiàn)在正面沖突,雁易根本使不出多少本事。
小狼憑著相對平庸的刀法,但強悍的力量以及超凡的自愈能力,苦苦支撐著。
常楓面對神秘的小狼亦是穩(wěn)扎穩(wěn)打,步步為營,摸不清情況前不敢太過掉以輕心。
戰(zhàn)斗還未打多久。忽然兩聲破空聲由遠而近,直奔他們而來。
“噠、噠?!眱缮砟_步聲,落在不遠處。正是另外兩名道士。兩名道士收了御空之劍,向常楓他們走來。
另外兩人的到來,打斷了三人的對戰(zhàn)。小狼、雁易、阿刑立在一側(cè),常楓立在一側(cè)。
僅著一個道士就有些難以應(yīng)付了,偏偏又跑出來兩人來,這次估計真要栽跟頭了,不知待會跑不跑得掉。雁易心里盤算著。
“還以為得費些功夫才找的到呢,沒想到這么容易就找到他們了。”年輕道士打著哈哈走了過來。悶道士也跟了過來。
“還不乖乖束手就擒?”年輕道士,拉扯著道袍上那個‘蜀’字好像在炫耀著什么。
“呸!區(qū)區(qū)幾名蜀山弟子就想嚇倒姑奶奶我?趁還跑的動趕緊去請你們?nèi)箝L老和蜀山掌門去吧!”雁易任然嘴硬著。
“冥頑不靈!”常楓大喊一聲沖了上去。
三個道士分別尋找著自己的對手。常楓沖向小狼,年輕道士沖向雁易,悶道士沖向阿刑。
最可憐的要屬阿刑了,小小的個子,獨自面對渾身法器的悶道士。剛才面對常楓時還好些,常楓騰不出手來解決他。現(xiàn)在一對一的戰(zhàn)斗中,悶道士每個道術(shù)都克著他。悶道士的桃木劍,別說還手了,連招架的力氣都沒有。悶道士三下五除二,便解了阿刑身上的法術(shù),將阿刑化成一堆枯骨。
悶道士面無表情的收了桃木劍,拔出精鋼劍去幫常楓了。
雁易看到自己辛苦煉化十幾年的阿刑,被悶道士打回了原型,卸了法術(shù),想要在復(fù)活阿刑恐怕是不可能了。頓時悲痛欲絕,淚水在眼睛里打轉(zhuǎn)轉(zhuǎn)。本來就敵不過年輕道士的他,此時更是亂了陣腳,胡亂的向年輕道士撲去。年輕道士抓準(zhǔn)時機,一劍刺在了雁易左肩。
仇恨、憤怒讓雁易失去了理智,依然不管不顧的向年輕道士撲來。年輕道士一腳便踢倒了雁易,匕首脫手而出,“叮叮當(dāng)當(dāng)……”飛出好遠。雁易右手捂著左肩上的傷口,鮮血從指縫流出瞬間便將她的衣服染紅大半,目光呆滯的望向變成一堆碎骨的阿刑。
年輕道士將劍抵在雁易脖子上,輕蔑的嘲諷著她“還以為有多大本事呢!”看了看常楓和悶道士那邊,用不到自己幫忙了。
小狼本就打不過常楓,現(xiàn)在有了悶道士的加入,更是吃緊。悶道士雖比不上常楓,但至少也能和自己打個平手,現(xiàn)在這狀況下去勝負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铝恕?p> 但小狼也是瘋起來不要命的主,看到雁易阿刑被破、雁易被傷小狼心急如焚。尤其是雁易左肩那一劍,流出的鮮血,被年輕道士用劍指著,那些熟悉的感覺又涌上心頭,那個若離和自己被無數(shù)士兵堵在黃城墻角的夜晚、那個被無數(shù)道徒圍攻的魏天予火,被御景山長老險些殺死兇猴的寒冬……一股深深的無力感刺激著小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