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宏下午收到齊云香讓人送來的蠶絲,就鉆進了自己的臥室。畢竟保安室距離內(nèi)院不是太遠,如果真的發(fā)生事情,伙計一聲大喊他就能聽見。
“急什么?想要在蠶絲是畫符是不可能的,你可以象微雕一樣將符紋刻在上面。微雕之前要準備好必要的工具,一個帶有放大鏡的工作臺,一臺顯微鏡,一把刻刀?!?p> 齊云香提供的蠶絲應(yīng)該可以織成兩個乾坤袋,要是劉宏莽撞的話,很容易將這些整理好的蠶絲弄得一團糟。所以,寶爺覺得自己有義務(wù)提醒劉宏。
刻刀的話還可以借用一下洪老的銘文雷針,針尖最細的那一款能夠達到要求。這里可不是地球,哪里去找放大鏡?哪里去找顯微鏡?
“你也不要一臉茫然,找一個非常平的板子,做一個固定蠶絲的工具。只要打開魔幻視聽功能,就可以達到微雕的條件?!?p> 魔幻視聽功能的高倍攝像頭,完全可以充當顯微鏡的功能,同時又能將看到的畫面?zhèn)魉偷絼⒑甑拇竽X。所以,寶爺才這樣有把握。
看到劉宏急著找劉能兌換元石,寶爺心中有了勝利的喜悅。因為寶爺每次開口說話,每一次使用打印機系統(tǒng)都需要能量。這些能量從哪里來,當然是從以前主人那得到的。
開啟魔幻視聽功能白天模式也好,夜晚模式也好,都用不了10塊元石。多余的元石就會被系統(tǒng)存進倉庫,以備不時之需。寶爺還是第一次遇到劉宏這樣的主人,為了省下幾塊元石,一次都沒有花錢開啟系統(tǒng),他能高興嗎?
“有了元石,本寶爺終于可以安心地聽一下流行歌曲了!”吞下劉宏10塊元石的寶爺不再對劉宏指指點點,在音樂庫中點了一首非常勵志的歌曲《我的未來不是夢》聽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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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的時候,何炳輪的二兒子何正字的府上燈火通明。餐廳內(nèi)的餐桌上擺著各種山珍海味,坐得非??拷膬蓚€人,頻頻舉杯,小聲地交談著。
“大哥!這次拍賣行的事幸虧有你幫忙,才能進展得如此順利。你的種種提議,簡直都是神來之筆。老爺子也是看中你這一點,才安心將它交給你來打理?!?p> 何正坤聽到何正字的奉承只是淡淡地一笑。他的心中始終沒有放下《神威拳》秘笈這樁事,每天早晨一想到新的《巖海邸報》又要見面了,他的臉上就是火辣辣地疼。
“大哥是不是還想著三弟那趟子事。這個你就放心吧!根據(jù)我的消息,城主大人已經(jīng)給遠在懷遠城的十九姨發(fā)了消息,讓她盡快送一瓶上品金骨丸回來。上品丹藥用來給三弟治病你還不放心?”
何正字口中的十九姨就是城主目前最小的女兒杜樂謠,雖然年齡比他們兩個小很多,但是人家的輩分擺在那里,哪怕還在穿開襠褲你也得稱呼一聲十九姨。
“如果二弟的消息屬實我也就放心多了。十九姨可是熾陽武府的內(nèi)門弟子,弄到一瓶上品金骨丸還真不是問題?!?p> 何正坤這杯酒喝得非常痛快,他吐了一口氣道:“我沒有想到那個劉宏如此難纏,就連城主大人在公堂之上,也不得不妥協(xié)?!?p> 何正字當然知道何正坤指的是什么?城主大人在公堂之上保證《巖海邸報》能夠正常發(fā)行,你要是去搗亂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至于去百草堂鬧事更是下下之策。
“大哥!我給你分析分析,城主大人確定保證過報紙能夠正常發(fā)行。發(fā)行指的是什么?指的是它已經(jīng)印出來,送到大街上叫賣。如果,我們挑一個沒有城主府要發(fā)布命令的日子,讓他發(fā)行的報紙賣不出去,看他怎么辦?”
“著??!我們沒有沖進印刷社搗亂,也沒有阻止他們叫賣報紙。但是,總有些地頭蛇嫌這些賣報的叫得讓人心煩,于是.......”何正坤拍了一下大腿,對老二提出的這個建議豎起了大姆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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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和劉宏打賭的第二天,徐副會長走進工會的會議室,看到趴在桌子邊呼呼大睡的6名銘文師,不敢出聲責(zé)罵。大家晚上工作到半夜,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沒有想到一張價值才值5兩金子的紙符,不要說提升到十比一,就連復(fù)制都沒有辦法復(fù)制出來。難道真的要向?qū)Ψ降皖^認輸?”
其實徐副會長自己也對著劉宏的紙符,依葫蘆畫瓢畫了兩張,結(jié)果同樣沒有成功。他現(xiàn)在不能出口引起其它人的不滿,而是要鼓勵他們起來繼續(xù)努力。
這時,負責(zé)另一部分的銘文師拿著一張統(tǒng)計表格走了過來,他走近徐副會長將昨天的成果遞了過去道:“徐會長,昨天我們6名銘文師和6名學(xué)徒,一共為580家的居民進行了服務(wù)。具體到每個人,都在這張表格里?!?p> “580家,平均每家5人,一天就是2900人受到我們的幫助。遠遠達不到要求??!”
徐副會長昨天對于榮譽居民作了更深入的了解。每個城池每10年只有一個榮譽居民的名額,如果這10年里沒有人達到要求,就再延后10年進行審核。今年審核的最后日期是10月底,只有不到二個月的時間,想要幫助100萬人,真的非常困難。
他將眼光收回到手上的這張表格,看到每個人服務(wù)的具體數(shù)字,忍不住破口大罵:“這個洪百容真是無藥可救!就連學(xué)徒都走訪了50家居民,他才幫助了30家。這樣一個簡單的任務(wù)都完成不了,我留他還有什么用?”
難道要將他開除出銘文師工會?他的師傅陸會長還沒有死,自己這樣做是不是吃相太難看了?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處罰一下他,豎立自己的威信。
洪老拖著灌了鉛的腿來到徐副會長面前時,被徐副會長的決定驚得無言以對:“我知道為居民服務(wù)這件工作對于你來說,跑得十分辛苦。劉宏不是曾經(jīng)說過,誰要是拜他為師可以當面看著他怎樣畫符。為了整個工會的集體榮譽,我決定將這個光榮的任務(wù)交給你!”
“什么?你要我這樣一個一百多歲的銘文師,拜一個只有十幾歲的年青人為師?我的師傅陸宏機會同意嗎?這樣艱巨的任務(wù)你應(yīng)該交給學(xué)習(xí)能力強的人來完成?!?p> 會議室內(nèi)驚醒的銘文師們,全部伸長了脖子聆聽走廊上的爭執(zhí)。徐副會長還能看到有幾個腦袋已經(jīng)伸出了會議事的大門。如果自己對一個犯了錯誤的會員,都不能完成處置,以后還怎么掌控全局?
“讓你多學(xué)一門手藝有錯嗎?沒有完成這個任務(wù),你就永遠見不到你的師傅!”徐副會長說完,甩了甩袖子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