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就那些黑衣蒙面人就開始做起了強買強賣的生意,那些人武藝高強,而且身后有強大的支持,一看就是我們這種小戶人家能得罪的起的?!蹦抢罾隙恼f道,她妻子以淚洗面,抱著那臟兮兮的孩子說不出來話。
“你們竟沒有報官?”上官尚恩問道。
“當然是報官了,可是根本不敢管;聽說那里面有個頂厲害的首領(lǐng)。后來他們就挨家挨戶的搶孩子,但是卻是真的給錢;那天來搶孩子的時候,我家明兒恰巧生了病,那領(lǐng)頭的男人說不要病娃,說是等著養(yǎng)好了再來取。今天晚上,他們怕是就來了。”那李老二守得掏心掏肺,并經(jīng)就這一個孩子,上官尚恩也動容了起來。
“這要是個女娃,我們便也是給了;起碼還能換這金子,可是我們家還不容易來了這個男娃,還指望著給我們傳遞香火呢!”李老二繼續(xù)說道。
“就是個女娃也不行,這堂堂世道,怎么可能有歹人如此為非作歹,就算是女孩子那也是一條性命。你們便是一開始覺得女娃不要緊,便給了他們可乘之機!”上官尚恩聽到這里,馬上就從凳子上彈了起來。
“我看少俠,你的年紀也不大,可今天晚上別把你連累了。我們家的事情,這就真的是天命了?!?p> 上官尚恩義正言辭的說道:“此時既然被我碰上了,那么此時就是我說的算了,你們可否聽說過天恨閣?”
“那夫妻倆聽到‘天恨閣’三個字后,嚇得一機靈,那不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大幫派嗎?聽說是和朝廷都有關(guān)系,殺人不眨眼的啦!莫非那些人就是天恨閣的,那可不敢惹??!少俠還是快走吧,千萬別連累了你?!?p> 上官尚恩抬腳踩在凳子上,然后撩起自己的黑色披風,摘下了腰間別的鐵扇子:“我的意思是我是天恨閣的人?!比缓笊瞎偕卸骶涂粗鴰讖埬涿睿鈳е@慌失措的臉,自己有點竊喜的感覺。上官尚恩知道自己也許是壞人,但是也是好人。
“天恨閣可不是殺人不眨眼的人呢?我們是秉持著懲惡揚善的奧義?!鄙瞎偕卸鞯皖^看了一眼那個小孩,雖然心里冒出了一句好丑,但是仍舊禮貌的對二人說:“這孩子長得挺可愛的。”
到了晚上,不說是月黑燕飛高,但是也是夜色撩人,上官尚恩坐在這小破屋的一把竹椅上;看到的確有人來了,手中一根銀針射出,徑直把那門口的燭火熄滅了。上官尚恩壓著斗笠,那些黑衣人并沒有看到他的臉。
“什么人!”
上官尚恩壓住頭上的那頂斗笠,單手持扇子,開合之間卻死了無數(shù)人了。他最后走到一個僅存的人面前,拽著他的衣領(lǐng)子說道:“你回去告訴你們的幕后之人,讓他親自見我,這家的孩子,我們天恨閣保下了?!?p> 那人可能驚于上官尚恩的武功,竟然嚇癡了;上官尚恩回頭過去看到他還在哪里愣神
,隨手拋出去了自己頭上的斗笠,“我在這里等他!”
“誰在等我呢?”聲音尖銳,一種似男似女的嗓音下,以為是個女子;一襲淡紫色長袍,右眼眼影下是一抹亮閃閃的淡墨,他看起來身材苗條,卻是極其恐怖的姿態(tài),讓上官尚恩竟然有了壓迫感。那男子朱唇張開,拂去了一下旁邊的雜碎頭發(fā)。
“小弟弟,你是天恨閣的人呢?我是不記得九梟首還喜歡搞這些虛無的事情?!鄙瞎偕卸麒F扇子一開,遮住了半邊臉;看來來者不善,幸好讓他們一家子轉(zhuǎn)移了。
“你便是他們的頭兒!”
“啊哈哈哈哈!頭兒,小弟弟,你這話說得輕巧,什么叫頭兒!我可是他們的主人,他們......”那怪異的男子算不上妖艷,他美的更像個女人;比起逍遙王的美顏,他的美,更像是一朵浸泡在鴆酒里面的玫瑰花,讓人在采摘時會猝不及防的死去,邊緣都是連綿的尸體與窟窿。
“呵,是把扇子!我倒是聽說了天恨閣有著兩把扇子,這把扇子美極了,好似是配的上你的;呀,你就是九毒童子吧!那個體內(nèi)流淌著它的血液的人,果真是個巧人呢!”
“怎么你知道我的名字!”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人仰天長笑:“我當然知道了!天恨閣閣主夜道人收下的孩子,天下人有誰敢不記得呢?”
夜道人,又稱瘋道人,是天恨閣閣主,是現(xiàn)今武林邪道排行榜第一位的人,和正道榜的“他”齊分武林。
“這人是誰,提起二師父竟然好不恐懼?!鄙瞎偕卸鲗ξ淞峙判邪癫⒉惶宄?,自己也不太在意自己的排位,可是這人,實在是讓自己從來沒有的恐慌,他能是誰呢?
“你現(xiàn)在一定特別想知道我是誰?”
“你是誰與我何干?”
“與你何干!哈哈哈哈,你這孩子好笑的緊,我是誰,你不用知道,但是我在寫到棒的名次位于你之上,這就足夠了!”
“怎么你要殺我?”
“殺你是不必了,我不是隨便殺人的,偶不,我殺人挺隨便的。”他隨手拽起來了旁邊嚇傻了的黑衣人,用他極其細的手腕扼住了那嚇傻的人的脖子:“哦,你怎么了,剛出任務就嚇傻了;可是我不怪你,誰讓你遇見了毒童子了呢?可是你還得死,必死無疑?!彼滞笠欢叮惆涯侨说牟弊雨嗔?。
好殘忍,比自己都恨;硬生生的掰斷脖子,自己是沒有做過的;因為上官尚恩擅長暗器,殺人于無形,是受不了多少苦的。“你要是死了,就怪這個毒童子吧!你讓我在它面前出了丑,我必須殺了你?!彼牧伺氖郑缤笏懒艘恢恍★w蟲:“哦,我要去洗個手,你知道的他們的皮膚上都是灰塵。”
“你好做作?”
“我做作?”他立馬太太高了聲調(diào),他眼眸低垂:“你竟然說我做作?你信不信我殺了你?”
“你不敢!”上官尚恩肯定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