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谷手中的針與線,一下子就飛了出來,可是紅妝娘手中的赤紅刃的揮斬下,還是被那銀針刺中了。紅妝娘近身和那邪谷對峙。
可是邪谷終究是邪谷,看到紅妝娘持刀直接劈了過來,便接力打力。兩個手指鉗住了赤紅刃的刀劍,右手持手刀狀直接傷到了紅妝娘的左手傷口處,紅妝娘實在是疼的要死,可是自己還是忍住疼痛,沒有把那手中的赤紅刃掉下去。
要不是紅妝娘受了傷到時還是可以和這邪谷大人再多打上幾個回合,至少不像現(xiàn)在這樣,便是批了命也是破綻百出;紅妝娘左手的傷口又一次繼續(xù)出血,可是她咬著牙忍住。
“大家一起把這些喝咱們血的混蛋打死;保護這個打算救咱們的姐姐?!眲偛偶t妝娘從那個李迅手中救下來的小女孩突然喊到。這些孩子就像瘋了一樣一擁而上?!?p> “別,小朋友你們住手??!你們是打不過他們的?!奔t妝娘忍著痛,可是卻并不能怎么樣。四皇子宋玨看到這個情景:“你們這是要干什么!”只見四皇子手中一翻,無數(shù)銀羽刀飛出,紅妝娘發(fā)覺不對,直接撲到擋在那幾個孩子面前,那幾道銀質(zhì)的飛羽,全全射中了紅妝娘的身上。
那邪谷大人手腕又翻了這么一翻,幾根銀針飛速射出,紅妝娘自知自己是逃脫不了,甘愿閉眼;突然聽到自己耳邊有風(fēng)聲灌耳;睜眼一開,逍遙王手持寶劍切斷了那幾根線,可是那針卻不受阻攔,逍遙王宋裕橫起寶劍,那其中的兩根銀針直接射在了寶劍的劍脊之上,發(fā)出了一聲脆響。
“你竟然出來了?”沒等紅妝娘說出感謝,先驚訝的是宋裕的四哥宋玨;“你破了我的孔雀之谷?”
“怎么樣,你沒事吧!”逍遙王看著紅妝娘,眼中漣漣的光波含情脈脈;一點也不像那在眾人面前的逍遙浪子,這一刻,逍遙王不顧自己內(nèi)傷的安危過來支援紅妝娘卻是一個有義氣的男子了。
原來上官尚恩等人發(fā)現(xiàn)事情不對便前來尋找,恰巧在途中看到了趕來尋人的閆巧巧,閆巧巧看到逍遙王眼中一亮,急忙告訴眾人要去救人,眾人急忙跑來,卻沒有人看到閆巧巧在身后那種略顯驚奇和感動的眼神。
除了逍遙王,還有上官尚恩,季玉玉門主等人跟著來了,一個天恨閣,來了三位門主;邪谷擋在了上官尚恩和季玉玉面前:“小弟弟,前幾天我留你一條命,今天你是不耐煩了?我不是說了不要和我作對嗎?”
“我竟沒想到你這么可惡,這整個黑沙寨都彌漫著一股‘孔雀翎’的味道,我要是知道你們?nèi)绱藛时M天良,當(dāng)時我就算是拼了命也不應(yīng)該放過你,你竟然用孩童三千血來豢養(yǎng)‘孔雀翎’這種毒物?!本哦就由瞎偕卸髁x憤填膺的說到。
“沒想到你們竟然還能出來,不知道你們天恨閣究竟怎么了?逍遙王竟然可以請得動天恨閣三位門主。不是說這天恨閣各門不和嗎?這季門主來此又是有何貴干?”那邪谷大人單手捂嘴,翹起來了蘭花指,呵呵的笑著。
“你管我們呢?我們天恨閣自己有自己做事的分寸,就算是內(nèi)部不和,也一致對外;并且我們本來就對你們這種邪人惡事嗤之以鼻,你們管我呢?”上官尚恩手中鐵扇子一展,分明就怕這些人耍陰招。
“邪谷大人,不用和他們廢話了,他們既然已經(jīng)從這孔雀之谷出來,怕是的確摸清了一些我這陣法的一些門道,另外就是的確有人失了手。但是就算他們出來了,定然是受了我這陣法的影響,沒準(zhǔn)也內(nèi)傷。”
逍遙王也沒有接話,他把紅妝娘伏在墻邊,那些孩子都一擁而上護住紅妝娘,這樣逍遙王才轉(zhuǎn)身,沖著那自己的四哥答話:“我說四哥,你這樣就竟如此,難道不是過于殘忍了嗎?而且我早就知道你的那些計策?!?p> “知道又怎么樣!我為了提高武功又怎么惹到弟弟生氣了?再說了,父皇根本不會懷疑我,你敢說自己沒有暗中操作,咱么這些兄弟姐妹,有誰不清楚這皇位的誘惑性;你自己不是也是嗎?你敢說自己沒有拉攏天恨閣?只不過我比你做的決絕而已罷了!這本身就不是一場公平的比試?你自己心里清楚?!?p> “這......”逍遙王宋裕一下子被四哥的話噎住了,是?。〈蠹冶砻嫔喜徽f,每個皇子都在運籌,只不過有些人流于表面,有些人是在安迪中沒有發(fā)現(xiàn)罷了。
“這樣吧!既然你已經(jīng)知道了我的一些事情,不如咱們兄弟聯(lián)手,那不更事天下無敵了?!边@四皇子翰陽王,為了表明自己的誠意,更是往前走了兩步;身上的銀羽嘩嘩作響。
逍遙王看著一眼紅妝娘,紅妝娘滿頭虛汗,卻是堅定地搖了搖頭:“不?!?p> “哦,原來是紅門主不樂意??!但是這可是個好事哦!你們天恨閣幫襯著五弟,我自己身后也有西域王。最懂是個彼此彼此?!?p> “你為什么找我合作!你自己的親哥哥不是更應(yīng)該值得你信任嗎?”宋裕說。
“瞧你這話說的,你不是恰巧知道了嗎。再說了,咱們只是暫時合作;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再說了,我自己親哥當(dāng)皇帝又不是我當(dāng)皇帝,有什么用呢?”
“可是?!?p> 紅妝娘在旁邊堅定的吐出了兩個字:“不要?!?p> “紅門主,你想想自己是在談著一個很好的條件,不管是今后我們誰當(dāng)了皇帝,對你們天恨閣都是一筆好買賣。再說了你以為他逃出來了我的‘孔雀之谷’就能活下來了?”四皇子翰陽王說這話時咯咯一笑。
上官尚恩一聽此話,隨手拿起來了季玉玉門主的手腕兒,往上面搭脈,算是停頓了幾秒:“不好,看起來你們中了一種毒。此毒附著在空氣中,空晴散,無色無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