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物名為澤香花,是手工制成的紙花,而且永不腐朽,是香道永生花中的翹楚,我連這種東西都可以做的出來,我難道還在意你這香花露嗎?我可是師承香道大師恩諾子。”安然郡主十分傲慢。
“你......”
他們幾個(gè)人并不知道,逍遙王已經(jīng)換了一身衣服,翩翩然的站在這遠(yuǎn)處的小橋上,看著這一切:“安然還是如此,著實(shí)太為囂張了?!钡撬麉s沒有有什么擔(dān)憂,卻是唇間抿起一彎月。
靖公主發(fā)現(xiàn)這事正是要不好辦,剛要說話;紅妝娘卻在旁邊說:“既然安然郡主會香道,這域玉公主也會香道,不如以香道對香道,這樣如何?”
“還敢跟我比,我可是贏了恩諾殿除了首徒以外所有人的。”
“那可不一定,我也是師承江湖上有名的毒童子上官尚恩!”其實(shí)紅妝娘說完就后悔了,這丫頭根本就沒有在尚恩學(xué)習(xí)過香與毒,自己其實(shí)又犯錯(cuò)了,這要是真輸了還不是丟天恨閣的面子,恩諾子可是白毒大師,專修香道。這下子,自己可是要真的丟面子了。
可是看著伽羅域玉一臉鎮(zhèn)定自若,紅妝娘也不好說什么,可是那九公主看到這不面對這西域小公主另眼相看了。
“這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便是晚一會兒給娘娘請安。讓你輸?shù)眯姆诜??!?p> 九公主宋婳差人將抬上兩香案,東西都準(zhǔn)備了齊全?!昂昧耍趺幢??”安然郡主一臉驕傲,撇臉道。
“就雙方互相出題,說出對方的香中含有那些材料;直到對方輸了為止?!奔t妝娘站在一旁說道。
只見二人互相忙乎起來,將隨身攜帶的香粉瓶或者盒子拆開來,將底粉放入香爐內(nèi),用工具將其壓平,繼而放上模具,將香料粉填補(bǔ)入模具的空隙中,壓平之后,輕輕移開模具?!拔蚁葋??!闭f著,安然郡主手中點(diǎn)燃了那個(gè)銅香爐里的香,蓋上蓋子,煙霧慢慢升起點(diǎn)燃出無數(shù)的白色煙霾,旁邊的侍女輕輕扇去,這香味便肆意縈繞了。
“這里面有沉香、玲瓏花,白芷,檀香木還有龍涎香?!辟ち_域玉也不甘示弱。結(jié)果這一開始,兩個(gè)人互相比了有一個(gè)時(shí)辰,愣是沒有分出來勝負(fù)。
“這回該我了!”伽羅域玉微微一笑,這次她燃起的香料凈白如雪,騰起的也是靜謐的香甜。
“這里有珍珠,玉蘭花,水仙,還有雪蓮花。”
“不對!哈哈哈,安然郡主,你這要輸了!”
“不可能,你別以為你加入了你們西域的花材我聞不出來。那你說這里面還是有什么?”
“那就是沙漠玫瑰花凝結(jié)的,難道西域只有天山雪蓮不成?沙漠玫瑰花內(nèi)服治反胃、痢疾、脫肛、吐血、下血、痄腮、白帶過多等,外敷可治療瘡癤腫。怎么樣,你輸了吧?”
“沒想到沙漠玫瑰竟然也有藥用,我曾在典籍中看到過沙漠玫瑰的傳說,說是相傳沙漠里,有一種生長了千萬年的石頭。這種石頭卻是植物的種子,它們天生成對開花后根莖相連,花如玫瑰般艷麗;如果其中一株死亡,另一株也不再開花,并且慢慢枯萎……無數(shù)年后它們的軀體與沙子結(jié)晶成一種奇特的花朵,沒有生命但永不調(diào)謝,成為象征恒久愛情的‘沙漠玫瑰’?!本殴魉螊O在旁邊說道。
“這有什么厲害的,這本是你們西域的花材,本郡主不知道也是正常,可是你這屬于作弊?!卑踩豢ぶ魇植婚_心,順勢掀翻了香爐。剛要破口大罵,卻看到旁邊迎來的一個(gè)碧色的身影,她一瞬間喜笑顏開:“裕哥哥!”安然郡主叫得親切,趕忙迎了上去。
眾人一看,竟然是逍遙王宋裕,紅妝娘一看他就氣不打一處來,但是又不好走開,知道心心里想著他怎么會來。
“裕哥哥你竟然來了,安然已經(jīng)完成了哥哥交代的任務(wù),不知道裕哥哥什么時(shí)候會......”謝安然說這句話的時(shí)候羞紅了臉。
“會怎么?”
“你該當(dāng)知道怎么???”
“安然,你別鬧,我此次來可是來找紅妝娘紅門主的?!?p> “你找她干什么?”
“自然是有事相尚,九妹,我先借用一下你們請來的客人可好?”逍遙王微微一眨眼,對宋婳說道。
“那自然是沒事?!?p> 逍遙王徑直向紅妝娘走去,紅妝娘卻愣住了。“裕哥哥找她做什么?”這安然郡主明顯是吃了醋,一甩身子,便扭身走了。
皇城外的卿向樓的密室里,閆巧巧幫謝峰擦著臉,望著昏迷不醒的他,繼而扶住了自己的額頭。“巧兒姑娘,有客官點(diǎn)了你的曲子。”門外有聲音叫到。
“我這就來?!?p> 逍遙王正在懇求紅妝娘寬恕自己,并說明那‘孔雀翎’已經(jīng)不見了?!安灰娏艘膊恢朗钦l搞的鬼,半株覺得不夠,便把整株都帶走?”
“你怎么沒有理解我的意思呢?我的意思就是那花就和我沒關(guān)系?!?、
“如此至邪之物,怎么可能不是你?!?p> “我都和你說了當(dāng)時(shí)我是要?dú)Я怂阍趺床恍拍??我剛才還去天恨閣找你賠罪來著?”
“天恨閣,原來叫我來的不是皇后,而是你,我說我怎么不直接去皇后寢殿,原來是你搞的鬼,我倒是忘記了,你原來也是皇后殿下帶大的,否則怎么會和安然郡主相識?”
“不是,我......哦,莫非紅門主吃醋了?”
“吃醋,吃誰的醋,你休得妄語!”
“那你提安然干什么?這不是很明顯?!?p> “我走了?!奔t妝娘轉(zhuǎn)身就要走。逍遙王一把抓?。骸拔掖_是有事找你?!?p> “那就快說!”
“這域玉公主你打算怎么辦?”
“我打算怎么辦?又不是我和親,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你是真不知道嗎?這公主便是宋玨和西域連綿的工具,但是現(xiàn)在公主拒絕和皇子和親,而是打算弄一個(gè)比武招親,這樣的話便是可以破壞他們的計(jì)劃?!?p> “難道你是想破壞他們的因緣?你這種事情都要做?配得上正人君子四個(gè)字?”紅妝娘一臉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