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真的不是你?”
“當(dāng)然不是我,我閑的沒事??!我要是刺殺了皇上,你不就會殺了我?!辟ち_舟凡一臉的懵樣。
“那可不一定?!卞羞b王嘴角一撅,露出些許的冷笑:“好了,說說你的想法?”
“好吧,既然你終于問到這里了,我現(xiàn)在也拿不到所謂的地圖,但是我也許得到了你,師兄?!辟ち_舟凡走到了逍遙王的身后,從后面環(huán)住他,撥弄一下自己額前的兩慮劉海。
“你真是個壞孩子!”逍遙王往前一步,自己跌回位子上?!澳銘{什么以為我會幫你?我自己也會暴露的?!?p> “可是你不僅僅有你自己的勢力,不是嗎?包括你那個可愛的紅門主?”舟凡又笑了:“這件事本身就是對你更有意義,對于你來說如果是我的話,定然會對四皇子宋玨形成阻力,而我大哥就不一樣了。”
“你想要我怎么辦?”
“我要奪權(quán)?!?p> 又是卿向樓,上次一人前來見季玉玉的女人仍舊在這里品茶,她看起來不像是一個優(yōu)柔寡斷的人,放下茶盞?!皼]有取到,這對你來說是難事?”
“第二夜本來是可以取到的,可是有人比我捷足先登,以此亂了秩序罷了?!?p> “誰?”
“我看到了伽羅舟凡?”
“他怎么會在那里,莫非他與我的目的相同?算了,還是先不說這些了。這件事依舊要按照計劃行事,不可以出一點披露,我已經(jīng)把人帶來了,他們這些人都由你調(diào)配?!蹦桥釉俅味似鸩璞K,掀開茶蓋后將濃稠的熱氣散去,一飲而盡。
次日正午,是冬日難得一見的暖陽;紅妝娘讓璐兒溫了熱酒,正欲傾倒而出之時;這門突然撞開,紅妝娘和璐兒慌亂之時,發(fā)現(xiàn)的是逍遙王:“你來這里干什么?我是昨日沒有說清楚?!?p> 宋裕說自然是有事的,紅妝娘以為他竟抓到了賊人;可是宋裕回了一句:不是那個賊人;紅妝娘便不知道什么意思,這時舟凡走了進來,放下了披風(fēng)的帽子,露出了真實的容顏。紅妝娘長大了嘴巴:“你不是那個西域的二王子,我記得你當(dāng)時和我的弟弟甚是投緣,你們倆......”
“這時我出自同門的師弟?”
師弟?紅妝娘正想著逍遙派不是三位公子只是每人只收一人為徒,玉公子不是僅僅收了逍遙王一人,她一下子想清楚了,逍遙王宋裕的師父是玉公子;那說的自然不是玉公子,這舟凡便是音公子的徒弟了。紅妝娘確實沒有想到。她便直問原因,逍遙王倒是對紅妝娘直爽,一股腦子的悉數(shù)告知?!棒[了半天,你是跑到我這里借兵來了?”
“本來是想讓你親自出馬的,可是這紅門主不是身子不爽利嘛?!?p> “好吧,這個也在合作的范疇之內(nèi),只不過你需要告訴我他身邊的人。”
伽羅舟凡看到紅妝娘答應(yīng)了,急忙接過來話茬:“我已經(jīng)是寫完的了,看完之后務(wù)必銷毀,否則出了事情便是功虧一簣的了?!奔t妝娘倒是覺得舟凡可笑,自己可是死侍出身,做了多少年的刺客,這點道理自然是知道的,紅妝娘將此事一口應(yīng)了下來,看到對面二人滿意的樣子,紅妝娘也沒管這兩位貴公子的身份,一句送客,差事璐兒把他們趕了出去。
一處仙山,卻看到一位黑衣男子和一位白衣男子正在下棋;二人你來我往,談笑風(fēng)生;看表面像是多年的好友,看棋風(fēng)卻像是趕盡殺絕的仇家。
“你覺得他們會怎么做呢?最后變成自相殘殺?”白衣男子說道。
“不是自相殘殺,這一點都不好玩,你知道嗎?我的白字吃掉你的黑子的時候才叫有意思?!焙谝履凶涌粗灞P,摘下了幾枚黑子。
“好吧,你覺得什么時候輪到咱們倆再打一仗?”
“伙計,上一次都是十年前了,你不知道咱們休戰(zhàn)了嗎?”
“也是,他們都得死?!?p> “那不一定,你不知道那個女孩嗎?那個多前年你放棄殺戮的女孩?她有著不一樣的想法和思維?!焙谝履凶永^續(xù)拿掉黑色的棋子:“我贏了,我就說你比我不靈光。”
眨眼就到了西域公主伽羅域玉大婚的日子,伽羅域玉將從皇宮出迎繼而到達(dá)左將軍的府邸,婚禮的規(guī)矩甚多,大家玩的不亦樂乎,凡是和皇室粘上了點邊的貴客都來到皇宮,這宴席是當(dāng)然不在皇宮里擺開的,而是在皇家別院,皇帝將西域王室安置在這里了。三跪九叩之時,伽羅域玉眼中噙著淚水,她的母妃寧貴妃也感到難過,可是誰知道此時將風(fēng)云突變了。
叩拜的那一刻,從遠(yuǎn)處飛來一只箭,不偏不倚的射中了西域王后的脖子,她一下子就死了,這像是一聲令下,可是這個場景沒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現(xiàn)場一片慌亂,紅色和血色交織起來,多么恐懼的事情。西域王后支吾著倒地不起,一個尸體橫死在眾人面前的恐懼感可想而知。
可是紅妝娘和逍遙王都懵了,這不是他們和舟凡的計劃,他們的計劃是西域王在婚禮結(jié)束后會收到自己大兒子謀權(quán)篡位的證據(jù),可是現(xiàn)在這分明是一場屠殺。一瞬間突然冒出來了無數(shù)穿著西域特殊衣飾的女子突然出現(xiàn),為首的是那兩個是曾見過的兩個女子,一個手部也有著孔雀翎的標(biāo)志,一個是廢掉了紅妝娘武功的女子,而另一個是偷地圖的人。
“天吶!”逍遙王吃驚之余在側(cè)旁發(fā)出了一聲尖叫??墒且粠偷募t妝娘吹響了自己的口笛,閃身進來的無數(shù)訓(xùn)練有素的天恨閣刺客。形成了對峙。
“你算錯了一步棋,你漏算了你的兒子?!奔t妝娘眼神中帶著犀利的目光,正欲緩步走向正中間的位置,其中只有一個女人的手指微屈,緊緊地扣著桌子;這個背后的掌局人自以為老謀深算的可以躲過萬全,她不知道自己被誰出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