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雨的眼睛一瞬間變得昏昏沉沉地,上官尚恩背向眾人,嘴角勾勒出微末的笑;看起來藥起作用了。莫雨昏了過去,又一次。
青燈焦急的問那個莫雨到底是怎么了,上官知道也許會被誤解說成是毒殺,青燈所擔心的不無道理,但是上官尚恩并由于暗中下了致死的毒藥,一撮撮“黃粱一夢”就可以了。上官尚恩在幫忙莫雨催吐的時候,是好心;但是他知道莫雨定然不會放過自己,而下一關的斗蛇極其重要,要是出了一點差錯都會完蛋,雖然沒有殺人之心,但是想辦法遏制住這個對方的頭號選手也算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大小姐,這到底怎么辦?大祭司現(xiàn)在處于昏迷狀態(tài),下一輪的斗蛇?!?p> “下一輪的斗蛇到是和祭司沒有關系,只不過現(xiàn)在就要看他在決賽中能不能醒過來,如果帶了決賽時分還沒有醒過來就毀了,你還不速速去請巫醫(yī)過來?!?p> 古紓一臉的躊躇,不知道現(xiàn)在該如何是好,但是竟然被青蛇寨擺了一道??墒欠置髡f清楚。真的是快氣死他了。況且那面那個祭司竟然如此之厲害,到底是用的什么方法將莫雨祭司弄暈過去。
上官尚恩和青燈回到了自己的營寨,青燈差點沒有笑死過去:“你到也是太厲害了,你看沒看見那個黑蟒寨的古紓的臉色,簡直就像個茄子餅?!?p> “茄子餅?有這么形容人的嗎?”上官尚恩到是對于剛才的事情不屑一顧。
“可是我倒真的想知道你最后一味毒是什么?竟然有窒息的感覺,但是他只不過嘔吐出來,也沒有給他服下解藥。”
“那一位那里是什么毒藥,分明就是我們常見的調(diào)味品。古話說的好:‘是藥三分毒’,由此可見,毒和藥本來就是相互交替的。我曾經(jīng)也中過這個怪著,那是我在邪道榜的擂臺上,本來是以天下第一蠱毒來挑戰(zhàn)的,沒想到遇到了一個怪叔叔,我當時也是這樣被他連哄帶騙地把藥吃了進去,和剛才的情況真的是一模一樣。但是......”
“但是什么?”青燈著急的問道。
“我最后問的那句話是這個是什么毒?”
“而他剛剛問你的是你叫什么名字。這個有關系嗎?”青燈更加疑惑了。
“我問毒的名字是想增進自己的修為,他問我的名字是和我結下梁子;說明我在江湖之中又多了一個仇人。但是無所謂了,我本來就不差他這一個?!彼湫Φ?。
“那你為什么不殺死他,而只是給他服下了黃粱一夢?”青燈繼續(xù)追問道。
“因為他熬制出來了化骨水,那味毒,我到現(xiàn)在都制作不出來。瞬間化腐,他不是一個一般人,我也是不想傷他,我給他下黃粱一夢的原因是不想再后天的斗蛇之爭中有差池和意外,雖然我沒有殺他,但是他昨天在暗處對你動手,也是個不良的。”
“昨天的那只多余的飛刀竟然是他擲出來了?”青燈滿臉的吃驚,繼而仔細一想:“那是你幫忙把那個飛刀打偏的?”
“不然呢?”上官尚恩看向青燈驚訝的表情如同想看一只大腦袋知了;青燈纏著上官尚恩教授她高超的暗器技巧的時候,他不知道天恨閣已經(jīng)收到了自己失蹤的消息,紅妝娘一行人為了尋找自己是失蹤的下落已經(jīng)到了南疆境內(nèi)了。
古紓靜坐在了莫雨的床尾,不知道現(xiàn)在如何是好了;可是上官尚恩的‘黃粱一夢’,就算是一小撮也不是那么容易可以破解的,就算是莫雨醒著自己也不一定可以參透其中的一二,根據(jù)何況現(xiàn)在是昏著的狀態(tài)。
古紓已經(jīng)著急死了,那些巫醫(yī)說:“要是照著這個速度睡下去保不齊要昏迷一周?!钡且獑柕肋@到底是什么藥,解法如何又都全全不做聲了。氣的古紓大小姐在屋子里亂砸東西,一氣之下把那些巫醫(yī)全都趕出去了,沒有辦法只好派人偷偷回去通稟老寨主和老祭司,看看他們有沒有什么辦法。
這派出去的嘍啰剛出去不到三分鐘就又轉身回來了,古紓氣的一下子從床上跳起來了:“不是說你快去給寨主送信嗎?你又跑回來干什么!”這個時候古紓氣不打一出來,正好被這個小嘍啰撞到了槍口上,這不是等著送死呢嗎?
可是這個小嘍啰嘿嘿一笑,臉上的疤痕皺在一起,怪難看的:“大小姐,我這是給你通報大事情來了。你都不知道,我這剛想逃出去在半道遇見了誰?”
“誰??!”古紓這個大小姐還是沒有好氣。
只見那個刀疤臉小嘍啰從懷中掏出來了一封密信:“送信的人說了,和莫大人查到的一模一樣,具體內(nèi)容都已經(jīng)寫到了信中,本來是要莫大人親自看的,但是我告訴了他們莫大人現(xiàn)在的現(xiàn)狀,只好由您親啟,反正你以后也是要當上神女的人,有什么東西你無權過問?!蹦闱埔姏]有,這個刀疤臉倒是挺會拍馬屁,這一句話倒是把古紓大小姐說開心了,神女這個稱謂她的確喜歡。
這是種虛偽的贊美,有些人就是喜愛。當她打開迷信的時候更得意了;看來就算是莫雨在昏睡的時候他仍舊在幫古紓一個大忙,手中的密信中所記錄的資料就是可以扳倒對手的武器了。她立馬吩咐刀疤臉去做一件事情,一分鐘都不能等。
第二日是休息日,上官尚恩一直昏睡到了中午,不知道是不是體內(nèi)的蠱毒和昨天喝下去的化骨水想沖撞的緣故,體內(nèi)的感覺實在是不舒服的;以至于自己一直沉浸在夢中醒不過來;自己的意識還在,但是不知道自己是在夢里還是在現(xiàn)實之中,上官尚恩掙扎的睜開了眼睛,發(fā)現(xiàn)整個營帳中空無一人,青燈去哪里了?估計是去練劍還是?
他走出去問了問下人,有人告訴他:“亞絲蕾姑娘的蛇不見了?!鄙瞎偕卸鬟@才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