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能下,定也有解的法子?!蹦缶o蒔安陽下顎的那只手微微用力,那人水眸中滿是嘲諷,“不過以妹妹你的水準,用的藥也不是太難罷?!?p> 蒔安陽是教養(yǎng)著長大的,皮膚雖不如眼前這人水嫩,但也是頂好的,這不一會兒,下顎處兒就出現(xiàn)了紅痕,若時間再長了,會不會留下疤痕這也說不準。
“本宮是太子側(cè)妃,你若是動了本宮,太子哥哥定會懲治你的!”
“噓,都嫁人了,還總拿別人來壯膽,妹妹該學會自己承擔了?!蹦强s緊下顎的手,上移堵在蒔安陽唇上,示意她噤聲。
這墨裙女子水眸一凝,回頭望了望那些躺在地上呻吟的嬤嬤:“一群欺軟怕硬的奴婢,姐姐幫你懲治了,可好?”
分明是詢問的話,到了蒔壹嘴里面卻吐出了肯定的意味,也是,她都動了手,自是不需要跟蒔安陽報備了。
外頭似是下雨了,這密室里竟傳來滴滴噠噠的水聲。
突來的雨,讓這好端端的生辰宴也開不下去了,一眾夫人連形象都不顧了,爭相往屋里躲,其間不知擠掉了多少首飾珠寶。
李氏倒只是頭發(fā)微亂,大金鐲子好端端戴在腕間,她瞅著天色,咒罵了句,心卻糾緊了,惶惶不安。
也不知自家女兒那邊如何了,左右那小賤人中了藥,也反抗不了,自是任女兒搓揉了。
想來,李氏神色柔和了幾分,道:“你們這些個奴婢,還不快點拿些干毛巾和湯缽子過來,若是夫人們受了風寒可怎辦?”
本起了意要歸家的夫人們相望了眼,又坐下了,心里盤算著這忠國公夫人要做甚,竟費心思將她們留在這忠國公府。
而李氏心思更是個活絡(luò)的,算盤打的叮當響,有了這些個夫人作陪,那小賤人不歸家也算有了借口,到時趁著黑燈瞎火送到荒郊野外去,只當她是自己走丟了,任誰也賴不著忠國公府半分!
這廂流螢武功在身,自是沒讓這雨淋了,她走的急,一入府就忙向自家國師爺?shù)脑鹤尤チ?,連撞到了沐冷都只匆匆道了歉。
流螢向來是個機靈知禮數(shù)的,這般模樣還真是少見,莫非是蒔姑娘出了事?
沐冷扇子一捏,也跟了上去。
剛到了門口,流螢便被人攔了下來。
“誒誒誒,流螢?zāi)氵@丫頭,沖什么沖!國師爺這才歇下呢!”來福拂塵一提,笑瞇瞇道。
“這……蒔姑娘還等著呢,耽擱不了!”流螢大眼露著急切,不管不顧的就要闖。
“誒?!眮砀Q奂彩挚斓陌阉嘶貋?,扯到旁,訓斥道,“你這丫頭到底是年歲輕,不知道咱家爺?shù)钠???p> 國師爺近日脾氣越發(fā)大了,這要是撞上了,不脫了層皮也難!
流螢急得眼眶都要紅了,這姑娘囑咐她若是遇到事了,只管來國師爺這里,可若是國師爺不見呢?
“你就瞧好吧?!眮砀旱土寺曇魷惖剿哉f了句。
未得流螢開口,來福就揚起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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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不萌小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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