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他們作甚?不過是個以色事君的奸臣罷了?!蹦呛谝履腥颂а坌毙鼻屏四枪恼乒?,慢條斯理地抿了口茶,還彈了彈茶蓋子。
那掌柜用袖子拂了拂額間的汗,衣裳因為他大力的動作而隱隱有要崩裂的跡象。
“可,那奸賊的馬車都大搖大擺停在翠煙樓門口兒了,小的不得不生疑啊?!?p> 男人嗤笑了聲,眼中滿是憤恨:“他不是一向張揚(yáng)?”一拳錘在桌上,震得茶杯抖了幾抖,茶水晃蕩著,險些灑出來。
這奸賊,不就仗著那張臉?他緊捏著拳頭,分明他更有資格得到那位的青睞,憑什么!
那掌柜望著自家主子奇怪的表現(xiàn),張了張嘴,卻將要說的話兒都堵在了嗓子眼兒,唯剩下了一句話:“但憑主人安排?!?p> 許是也意識到了自己失控的情緒,那黑衣男人輕咳了聲,緩緩道:“按原計劃執(zhí)行就是。”
“是?!闭乒竦膽?yīng)了聲,復(fù)而退了去。
想必不久之后這京城便會得知翠煙樓倒閉的好消息了,到時候就算是那奸賊有天大的本事,也尋不得一點(diǎn)蛛絲馬跡!而他的懷疑對象只能落到與劉大人交好的凌王頭上了。
哼,依照那奸賊睚眥必報的性子,怕是會鬧得凌王瑣事纏身,到時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他占上風(fēng)!
思及此,這男人的心情突然舒坦了,緊攥的拳頭慢慢松開,原因激動挺直的背一彎,以極其舒服的姿態(tài)靠在了香木椅子上。
那廂,不知何時走動的馬車忽而停了下來。
因這馬車上垂了不少金鈴鐺,還用了成色極好的香木做車身,馬更是上上乘的,便吸引了不少目光。
用旁人的話來講,寶馬香車,里頭的人定是個非富即貴的主兒。
然后眾人就瞧見,一白色的團(tuán)狀物兒被丟了出來,還滾了好幾個圈兒,其間還伴隨著一聲響亮的叫囂聲:“老子要?dú)⒘四悖。。 ?p> 本被男人撩撥得七葷八素的蒔壹被人毫不留情的丟了出去,真真兒是猝不及防,一句粗口愣是沒憋住。
穩(wěn)穩(wěn)坐在車中的男人聞言冷哼了聲,小兔崽子,還想跟他斗?做她的春秋大夢去吧!
趁蒔壹爬起來的當(dāng)晌兒,馬車上的金鈴鐺鈴鈴作響,那車夫竟是架著馬走了,想也不用想,定是那小肚雞腸國師爺?shù)酿t主意。
自車上滾落下來的白團(tuán)兒揉著腰,嘴里不知嘟囔著些什么,無非是在抱怨這國師爺太過狠心,一腳將她踹了下去。
目光掃到那高高掛起的府匾,張開的嘴瞬間合了上去,竟是劉大人的住處兒。
合著這國師爺特意在翠煙樓等著她,只為稍她一程,順便踹上她一腳?真真兒是奇了怪了。
偏不萌小仙女
抄詩真是個快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