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云斐真的有你說的這么好嗎?”
安巷語:“當然了,反正我爹總是這樣跟我說的,你要是不信可以讓人去查?!?p> 皇上:“查什么查,明早就要公布結(jié)果了?!?p> 安巷語:“現(xiàn)在,皇上是不是可以給我一個單獨的寢宮了?”
皇上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拿起桌上的奏折,一本一本的將大臣寫來關(guān)于工部尚書一職的奏折堆疊起來。
安巷語:“皇上,你不是要反悔吧?”堆疊好的奏折交給嚴公公,讓他放起來,這些,都是廢紙了。
朕的皇朝,還輪不到你們一群烏合之眾指手畫腳。
皇上:“以后鵲喜宮就是你的寢宮了。”
安巷語瞬間喜出望外。“多謝皇上。我現(xiàn)在就去搬家,終于不用住那個臟兮兮的偏殿了。”一個高興,將皇上撂下,歡歡喜喜的的跑出御書房。鵲喜宮,那可是個風(fēng)水寶地。
“這個安巷語,不就一個寢宮嗎,把朕撂下就走了。還說想讓你在陳昭儀那里吃點苦的,這才一天的時間朕就輸了。”
嚴公公一旁傻呵呵的笑?!盎噬线€是疼愛安婕妤的,這回寢宮有了,您還打算讓她吃什么苦?”
皇上輕笑一聲,斷氣好茶細細品味。“她不會吃苦,朕只能寵著咯?!?p> 嚴公公:“這也是應(yīng)該的,安婕妤幫皇上解決了這么大的一個麻煩?!?p> 皇上:“其實朕更感興趣的是云斐這個人,連安巷語都對他贊不絕口,從他的種種事跡可知他是個智勇雙全精明能干的人才。安巷語有一句話說的很對?!?p> 嚴公公:“皇上是說哪一句?”
皇上嘴角露出一笑?!霸旗尺@個人,別說工部尚書,就連丞相一職也能勝任?!眹拦囊馑?,會心一笑。
從昨晚凄風(fēng)苦雨的偏殿,到富麗堂皇的鵲喜宮,安巷語別提有多高興了,一大票丫鬟太監(jiān)跟著,行禮也只有一件衣服,直接搬到鵲喜宮,臨走之時不忘回頭看看陳昭儀,氣急敗壞的模樣大快人心。
鵲喜宮有下人收拾,安巷語只需要坐在院子里喝喝茶,吃點心,中飯沒怎么吃,現(xiàn)在補上。今天忙活了一天,身邊有沒個人提醒要去鳳德宮給皇后請安。
鳳德宮,四位嬪位娘娘都來了,就是不見安巷語,氣氛一度尷尬到極點?;屎蟛灰姽郑腊蚕镎Z是什么人,只是其他娘娘少不得多說幾句。
陳昭儀:“這位安婕妤正的盛寵,竟然將請安的事都拋之腦后,皇后娘娘,安婕妤也太不把您放在眼里了。”
皇后坐在高位,端莊大方,不喜不怒。
許淑儀:“沒準是昨晚侍寢累了,姐妹之間多一點體諒?!?p> 陳昭儀:“累?昨晚安婕妤大半夜來我白沙閣的時候身上還穿著嫁衣,根本就沒有侍寢。”
袁昭容和李修容對安婕妤不熟,一直沉默寡言,就當是安婕妤不懂規(guī)矩,和她們無關(guān)。
皇后:“好了,她不來難道還要本宮去把她請來不成。浣衣局出身,不懂規(guī)矩情有可原,以后本宮會提醒她?!?p> 許淑儀:“還是皇后娘娘度量大?!?p> 陳昭儀:“姐姐是說我度量???”
許淑儀:“妹妹玩曲解我的意思,我也沒辦法。”陳昭儀暗自哼哼。
袁昭容:“淑儀姐姐,你身邊的丫鬟怎么又換了,這回叫什么名字,我還記得之前的兩個丫鬟名字中那句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提起紅豆,皇后下意識的注意了許淑儀。
許淑儀:“這個丫頭名叫可知,紅豆漂亮能干,我把她送去皇叔府上了?!?p> 袁昭容:“姐姐怎么想到把紅豆送去皇叔府上?”
許淑儀:“皇叔長于皇上,如今皇上已是妻妾成群,皇叔卻仍然是孤家寡人一個,身邊總要有個人伺候。紅豆雖然身份卑微,做個妾室伺候皇叔卻是好的?;噬线€沒登基之前就孝敬皇叔,我這也算是為皇上行一個晚輩該有的孝道?!?p> 皇后聽著有點刺耳,不由得冷笑。
“皇叔多年來沉迷于武道,對女人一點都不上心,許淑儀這份孝義怕是白費了。”
許淑儀:“不管皇叔怎么想的,我們做晚輩的該有的還是要有?!?p> 袁昭容:“姐姐說的不錯,要是皇叔能早日有個一兒半女皇上就不用操心了?!?p> 皇后:“今日本宮乏了,各位妹妹請回吧?!?p> 聊的好好的皇后娘娘怎么就趕人了呢,幾位娘娘只好提前離開,正好都不想待在這里。
“臣妾告退?!?p> 就知道提到皇叔的事皇后就會不淡定,許淑儀偷笑。后宮是一處攻心戰(zhàn)場,只看誰技高一籌。
看著前面三位同時嬪位的娘娘,許淑儀不自覺的笑了,都不是不足為懼的女人。其他娘娘各自回宮,只是許淑儀心血來潮想去鵲喜宮拜訪一下。還以為皇上不會將她收入后宮,沒想到出宮幾天又回來了。
安婕妤,也許除了皇后你才是我最大的敵人,因為一次恩,一而再再而三升官也就罷了,如今還有本事回宮?;噬蠌膩聿粫o緣無故晉升任何妃子,除了我,她們個個身世顯赫,你呢,是因為什么。
回想起第一次見她的情景,突然明白了什么。
心想:難道皇上看膩了后宮妃子,反倒被你天真無邪的模樣吸引。
瓊枝關(guān)上大門,以為皇后娘娘真的乏了。
皇后:“瓊枝,去幫本宮準備一些禮物,本宮想去看望他?!?p> 瓊枝:“娘娘,事到如今你還放不下嗎?”
皇后:“我只是想去看看他而已。”皇后起身離開,瓊枝知道自家娘娘在想什么,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或許皇后不是看不清,是不愿意看清。
來不及珍惜與他的不期而遇,也不能看淡他的不辭而別。
無人與我立黃昏,無人問我粥可溫。寒諾,你等不到你一生一世的他,卻不愿意放棄自己。這些年我都在堅持什么,都忘了,只知道慢慢的時間都過去了,我還沒忘記你。
娘娘,你什么時候才能放下他,罷了,只要您覺得高興就好,一切,有奴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