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言的臉一繃,怒道:“你不覺得你管的太多了嗎?”
秦淮不為所動,仍舊云淡風(fēng)輕得笑著,“你的事確實與我無關(guān)。只是我喜歡君兒。我不管她心里是誰,我都會用我的方式保護她。若是你現(xiàn)在能夠跟君兒說你心里有她,愿意帶她走。那么你就可以將她從我這里帶走?!?p> 司言身子一僵。
他做不到。
秦淮松開抓著司言的手,將沈君打橫抱起,“既然你做不到,那么你們就到此為止吧?!?p> “你說到此為止就能夠到此為止的嗎?”
秦淮定定得看著他,輕輕一笑,“你查不到君兒的消息,可不代表,我查不到你的事情。司言你的過往,我一清二楚?!?p> 司言面色一白,“她喜歡的人是我?!?p> “現(xiàn)在是,但以后未必?!?p> 秦淮說著,不再看他。抱著沈君離開了。留下司言一個人站在風(fēng)里。
司言煩躁得回到家里。躺在床上整整一個晚上腦海里都是沈君躺在秦淮懷里的場景。他煩躁得起身,倒了一杯酒猛地灌了下去。
烈酒入喉,火辣辣得疼。
但是胸口那個藏著沈君的地方卻更加的難受。
第二天清晨,程煥到司言家里的時候,看著他癱在床上,窗戶被拉上了厚厚的簾子。
他搖頭上前,猛地拉開窗簾。
陽光透進來,司言下意識得伸手遮擋。
程煥懶得看他,“趕緊洗洗干凈,我們?nèi)タ匆粋€編劇。談一下你的下一部戲。你不是要轉(zhuǎn)型嗎?我可是給你找了很久的,這次你一定要把握好這個機會。”
司言揉揉發(fā)疼的腦袋,搖搖晃晃得起身。
“你看看,一點小挫折,把你打擊成這個樣子。昨晚你不是去找了嗎?沒找到人還是沒解釋清楚?”
“找到了,人被秦淮帶走了?!彼狙哉f著走進浴室,“秦淮他承認對沈君圖謀不軌。”
程煥忍不住笑出聲,“你不是不把人家放在心里?”
“我一想到她被人帶走就來氣。那個丫頭就沒有一點憂患意識嗎?就那么在男人的肩膀上睡著了。”
“那接下來你準備怎么辦?”
“她會回來的。一定會,等不過三集,她就會回來?!?p> “你哪來的自信?”
“我了解她。”
“賭嗎?”
“賭。”
“這集算上,要是她超過三集沒有搭理你,你就去和人家告白?!?p> 司言脫衣服的手一頓,沒有說話。
程煥坐在沙發(fā)上看著緊閉的浴室的門,隨意得翻著手中的雜志,“你要是再不出手,人家可就真的跟人跑了。而且我覺得你那些問題,不是什么大問題?!?p> “昨天,是你不讓我追,也是你不讓我澄清。”
“那是兩碼事。兩碼事。”
程煥打著哈哈,等司言洗了澡走出來以后,將帶來的衣服扔給他。讓他換上了以后,帶著他到了金編劇的家里。
金編劇的家里很大,人來人往的
程煥解釋說,今天金編劇的家里還有別的事情,正好他們留下來還能夠喝一杯再走。
司言鄙夷得看了他一眼,揉揉有些發(fā)脹的腦袋,七拐八拐的總算是進了屋子。
入夜,一輛輛豪車,停在了一棟別墅的院子里和地下停車場。
秦淮下車,打開車門,讓沈君走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