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兒,墨衍琛哪能不知道她是故意的。
這么調(diào)侃了墨衍琛一波,祈酒表示自己心情非常愉快。
這個霸道總裁,心思太好猜了,還有點兒二。
她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手機“叮鈴鈴”的響了起來。
“喂?”
*
公司樓下的咖啡廳。
“我只有半個小時,講重點?!逼砭茡沃掳?,無聊的看著對面有些局促不安的姑姑。
顧祈酒這個姑姑,雖然繼承了顧家老太太的壞心思,但是因為常年被顧家老太太壓著,所以有這個心,卻沒這個膽,平常也不敢反駁顧家老太太什么。
可是這一次,是顧庫出事了。
不知道哪里來的流氓混混,把他抓了去打了一頓,打得奄奄一息。
“祈酒,你知道的,我家?guī)鞄祀m然脾氣臭了些,但是他一直都宅在家里打游戲,平常根本不怎么接觸社會,也不怎么鍛煉,根本打不贏那些社會痞子,現(xiàn)在在醫(yī)院昏迷不醒,可我……可我……”顧家姑姑說著說著就開始哭起來。
哭的挺可憐的。
一個單身母親,被自己母親剝削著,還要被兒子拖累,自己一份微薄的工資全用來補貼家用了,平常連件給自己添置一件好衣服都要精打細(xì)算。
不過……也哭的挺無聊的。
祈酒打了個哈欠,在她這段話里唯一捕捉到的重要信息就是顧庫被打了一頓。
她能猜到是誰的手筆,不過……墨衍琛這么變態(tài)的嗎?
所以她完全不敢找顧老太太借錢,平常她又喜歡在自己那些朋友面前炫耀,如今出了事,嘲諷的嘲諷,袖手旁觀的袖手旁觀,沒有一個人伸出援手。
祈酒其實真的不懂為什么她們都喜歡把主意打到顧祈酒身上來。
就因為她曾經(jīng)在顧家呆過幾年?
可是顧家老太太和顧家姑姑把她爸媽的存款揮霍一空,已經(jīng)足以償還她們替她花的錢了。
“姑姑,我沒錢?!逼砭破届o道,“如果你要說的就是這個事的話,我回答完了?!?p> 她之所以還如此耐著性子跟她說話,無非是看在“顧祈酒家人”的面子上。
這里是首都,物價什么的不談,她一個剛上任不到三個月的總裁助理,撐死了也拿不到多少獎金。
“顧祈酒!”顧家姑姑一巴掌把她扇得側(cè)過頭去,聲音驀然大了起來,“那可是你表弟啊!”
她的真面目,不過如此。
還挺有顧家老太的風(fēng)范的。
祈酒唇角扯了扯,帶動了臉頰上的傷口,有點兒疼。
這周圍都是JA公司的員工,她作為總裁身邊的人,知名度不小,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人開始議論她對家人不好之類的話了。
不過顧祈酒會在乎別人的評價,祈酒不會。
她面無表情,反手力道更大的抽了回去,瞬間抽懵了顧家姑姑,“又不是我兒子,憑什么讓我養(yǎng)?”
安墨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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