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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請慎言

第八章 本相,最討厭的便是斷袖

王爺,請慎言 月下桐 2058 2018-09-11 21:02:37

  皇帝過了幾日死宅生活,隨著美人進宮便是按捺不住心思了。

  然則進宮的美人有很多,皇上如今對無論哪個年輕的美人都心癢難耐。

  蘇然嬌滴滴的坐在皇上的腿上,傅硯畢恭畢敬的站著下面,“臣參見皇上,參見然妃娘娘?!?p>  皇上怡然自得的靠在軟墊上,一只手還摟著蘇然的腰,一只手則不正經(jīng)的往然妃的衣襟里面伸,“朕招你來是讓你給朕出個主意,今日聽邊關(guān)傳來消息說郗羽遭遇大暴雪,牛羊都凍死了大半,糧食成了問題,郗羽的百姓食不果腹便屢次騷擾我朝邊關(guān)百姓,很是不安分,保不齊郗羽就有侵犯我永順國的念頭,只是我朝如今武將稀缺,張震又...,不提也罷,是以朕頗感頭疼,傅愛卿。?!?p>  傅硯笑的溫和,“皇上不必擔憂,臣這兒倒是有幾個人選供皇上參考一二,不知道皇上。。。?!?p>  “愛卿快講!”皇上迫不及待,驚喜的放下懷里的美人,過來扶傅硯。

  “如今朝中武將唯有三人堪當此任,曹都護曹斌,此人只聽命于皇上,雖說京都防守嚴,但是京中有皇上的兵馬鎮(zhèn)壓自然是更加穩(wěn)妥,是以臣以為曹都衛(wèi)不可行?!?p>  “再來鎮(zhèn)軍大將軍司馬召毅,此人是齊國公一手提拔上來的,齊國公一案皇上奪了他的兵符,如今在府中思過,如皇上現(xiàn)在予以重任,那必須先給兵馬于他,臣以為此事需先多加考慮一二。”傅硯此處頓了頓,“畢竟五皇子還在朝中,若給予兵馬于司馬召毅。。?!?p>  “其三,臣以為裕王爺是不錯之人選,裕王爺在邊關(guān)享有赫赫威名,派裕王爺前往邊關(guān)有震懾之意。其二閑王殿下前段時間為皇上擋了一刀,足以證明閑王被裕王爺培養(yǎng)的不錯,還是忠心為國,一心想著皇上的,如今皇上重新重用閑王,裕王爺必定感念皇上恩德,是以兵符交于裕王爺更為穩(wěn)妥?!备党幹t卑的躬身,“此乃微臣愚見,不知道皇上意下如何?”

  “愛卿言之有理,只是,”皇上松開了扶著傅硯的手,回到踏上坐著,沉思了片刻。

  這事一時半會不會拍板,但傅硯見著皇上的神情便知大抵決策,皇上如今最怕便是皇子有奪嫡的念頭,兵符不給司馬召毅,是因為這是五皇子的人,不給裕王爺自然也是怕滋生了閑王奪位的念頭,畢竟閑王,自己對他更是苛待。

  不過五皇子便是不那么高興了,才剛剛失去了娘家人的扶持,又接連被奪了兵權(quán),若是皇上在重用閑王,保不齊原先投靠自己的大臣便風吹兩邊倒,全部倒向了閑王,若是失去圣寵,再想要挽回可就沒這么簡單了。

  金鑾殿上。

  龍顏大怒,文武百官跪伏在地,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鳳邪單薄的身子跪在大殿中間,“祖父年邁,只怕?lián)坏梦髡鲗④娨宦殻蟾富首屪娓糕硗砟辏賱t兒臣無才無德,不敢接任尚書一職,望父皇收回成命,唯有一愿,望父皇能恩準兒臣將繞城作為兒臣的封地,兒臣愿帶祖父立刻前往封地,永不回京?!?p>  金鑾殿上傳來皇帝的斥責聲,他不允許自己的孩子太出色想要奪權(quán),也不能如此沒有志向報復,果然這個人就不像是他的種!

  寒冬臘月,金鑾殿外石階上結(jié)著厚厚的冰,蒙蒙細雨中夾著雪子,愈發(fā)寒風刺骨。

  墨竹執(zhí)著傘站在殿外,神情著急,但是在宮里又不敢隨意走動,怕得罪了什么人,讓鳳邪為難,這心里七上八下,有些坐立難安。

  在廟里,鳳邪聽得邊關(guān)不安穩(wěn)的風聲開始便已然著急著連夜趕回。

  鳳邪在早朝公然違抗皇上的命令,對于皇上任命他尚書之職堅決推辭也就罷了,派裕王爺前往邊關(guān)的事也橫叉一腳,還非要讓皇帝答應他們?nèi)ツ枪菲ǚ獾刂隆?p>  皇帝一言九鼎慣了,還從沒被人如此頂撞,說什么年邁,不能去鎮(zhèn)守邊關(guān),簡直是豈有此理。

  不過皇上早朝看見裕王爺也是心虛的,他也許久不曾見過,是以早朝才發(fā)現(xiàn)裕王爺已經(jīng)不負之前的精神抖擻,滿頭銀絲,還瘦弱佝僂許多,昔日赫赫威名,終是老矣。。。但是天子又豈能容許臣子的反駁?

  皇上也是龍顏大怒,天子一言九鼎,豈能開了這先河?考慮到鳳邪才為自己擋刀,這事又弄得人盡皆知,不能寒了天下人的心,思來想去,便罰鳳邪在金鑾殿前跪滿三個時辰,再去宗人府領(lǐng)三十棍。

  裕王爺因為護著鳳邪此刻也是跪在地上求情,他如今又確實年邁,讓他出征確實是自己不占理,皇上心煩,決定眼不見為凈,讓侍衛(wèi)壓著,送回王府看管,在鳳邪受罰期間不得出王府。

  外面瑟瑟寒風,雪子掉在臺階上莎莎響,臺階上的冰化成水滲進衣服里,雙腿凍得已然沒了知覺。

  墨竹為鳳邪打著傘,看著鳳邪跪在地上輕顫,連忙將準備好的暖爐放在鳳邪的懷中?!肮幽慰嗉庇谝粫r,尚書的事咱們可以先假意應著,只要推脫了老王爺出征之事即可,讓皇上也有個臺階下,您又何苦遭這罪?”

  鳳邪沒有說話,他亦是不想,先應了這差事,來日你想要脫身,怕是難上加難。

  一旦手上有了權(quán)勢,那么自己就在這風口浪尖討生活了,到時局勢可就不是自己可以左右了,大多時不是你要放手,別人就會留你一命的,要么不沾染,要么站著最頂端,鳳邪又對那鮮血荊棘之路不感興趣,她厭棄了弄權(quán)。

  是以不得不為長遠打算,可惜事與愿違,終不得愿!

  石階之上,一雙白色繡著精致墨蘭的靴子一步一步踏著石階緩緩而下,暗紅色的官服下擺依稀可見金色繡線參差其中,低調(diào)奢華,靴子最后在鳳邪前面兩個臺階停下,不用抬頭,鳳邪便知是誰。

  “這寒冬臘月,閑王又傷勢未愈,看著這身子也是單薄的緊,京中有名的病秧子倒也名副其實,這孱弱之姿若是跪出個好歹來,不說別的,本相倒是心疼的緊。”說著,語氣還頗帶惋惜之意,任何人聽得都覺得情深意切,憂心至極。

  鳳邪咬牙止住因為冷而輕顫的身子,他怕一開口說話打哆嗦,凍得發(fā)紫的唇勉強勾起一抹客氣疏離的弧度,“傅相好生善良,本王與傅相不過點頭之交都能得到傅相如此關(guān)懷,真是叫本王感動?!?p>  誰人不知傅硯心狠手辣,善良?呵,諷刺誰呢。

  聞言,傅硯躬下身子,溫柔的眸子直勾勾的看著鳳邪,錯開身子慢慢彎下腰,靠近在鳳邪耳邊低語,“本相發(fā)現(xiàn)閑王玲瓏心思,怎么就不知道順勢而下呢,這天下是皇上的天下,皇上的賞賜,你就該接著,皇上的意思,你就該順著,而不是逆天而行,作繭自縛,就比如王爺現(xiàn)在應該是高高興興的去赴職,而不是狼狽的跪在這!”

  鳳邪明亮的眸子上挑,轉(zhuǎn)過頭對著傅硯的視線,音色略低,“傅相果然深諳此中精髓,是以傅相便是事事順著天?那可真是叫本王刮目相看。”語罷,他略帶可惜的看著這高高在上的金鑾殿,“只是可惜了傅相未能托生在帝王家,不然依著傅相如此順應天命的性格,這天下有天還可能是傅相的天下?!?p>  傅硯的身子突然上前傾了一步,驚得鳳邪身子往后仰了仰。

  傅硯伸手,指腹劃過鳳邪慘白的臉頰,嘴角是柔情蜜意的笑,“閑王殿下這身皮肉長得極好,膚白無暇,真叫人愛不釋手,若是王爺不幸去了,傅硯倒是愿收了王爺這身皮肉。”

  他珍藏閣里面的藏品品相都不如他這般瓷肌玉骨,扒下來當是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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