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為什么?
說她不是禍害,誰信?
“哦?是嗎?那她是顧家的親生孩子了?”
暖木順著涼七的話說到。
要是可以選擇,暖木絕對不想這么八卦,
可她沒有選擇,
因為,那個人或許與母親的失蹤有些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
她不能不去問這些她并不算感興趣的東西。
“不知道?!?p> 涼七滿不在乎的說到,她對那個女人真的是一丁點都喜歡不起來。
“天南的事打算怎么圓場?”
依涼七的性子也不可能在這種無所謂的事上瞞著她,這個問題無果,那就換下一個話題。
暖木還是沒有忘記一開始約涼七出來的目的。
“我去和他道歉不行嗎?”
涼七撇撇嘴,不情不愿的說到。
“那夏君惜那呢,怎么解釋?”
暖木無視涼七那一臉的不自愿,繼續(xù)問到。
“和她解釋什么,就算她知道是我干的,我為什么做這件事別人不清楚她還不清楚啊,她又有什么資格來指控我?!?p> 涼七從一開始就看不慣夏君惜,即使沒有景陽的事,也依舊看不慣。
夏君惜在她眼里一直是公主病晚期患者,永遠(yuǎn)都治不好的那種。
“那關(guān)葉天南什么事,怕景陽生氣不敢找夏君惜就只能把火發(fā)在葉天南身上了?”
暖木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責(zé)備,但更多的卻是無奈。
眼前這個人她是最熟悉不過的了,她什么樣子別人不清楚被她禍害了好幾年的暖木還不清楚嗎?
“以后不敢了還不行嗎?夏君惜有景陽罩著,葉天南這又有了你,怎么沒人說要來護(hù)著我呢?”
涼七微微有些落寞,也不能說沒人罩她,
想罩她的人多了去了,不過那不是她想要的人,
她涼七只有她罩別人的份,別人罩她,太失她少主的身份。
除了那人,那是唯一一個能讓她心甘情愿像一個平平常常的女孩子要被別人保護(hù)一樣。
可人家不稀罕,她也不能上趕著倒貼上去,那不是她的風(fēng)格。
面對突然有些嬌氣的涼七,暖木并不知道該怎么往下接,只能轉(zhuǎn)移話題。
“只因為景陽在乎夏君惜,你就不敢對夏君惜動手了嗎?這不太像你啊?!?p> 自己認(rèn)為對的事她一向會去干,能讓她聽話的人不同意?先斬后奏是她的招牌。
她與景陽算是從小打到大的,她連她爸都不怕,還能去怕景陽,暖木真的想不通。
“不是不敢,是不愿,我不是不敢動夏君惜,只是那是他在乎的人,我怕的是他傷心?!?p> 情這東西就是這樣,她往往能讓你變的連自己都討厭,
碰了這東西只有兩個結(jié)果,要不就幸福美滿,羨煞旁人,
要不就墜入深淵,萬劫不復(fù)。
“和你說你也不懂,看你這樣,在法國七年也沒談個戀愛?也是,我早就該想到,巴黎在浪漫,也不可能影響你?!?p> 涼七笑著說道,剛才的不痛快瞬間消散。
暖木看了她一眼,意思不言而喻,知道就行,還非要說出來,好玩嗎?
不過,能為景陽做到這個地步,她家的小魔王也長大了呢。
“姐,七年了,你一直沒告訴我也不讓我查那件事,我也沒見你有處理過,你是想就那樣算了嗎?”
七年前,暖木生日那次涼七并不在,
她當(dāng)時臨時有事和她爸出了國,回來后就聽說了這件事,
涼七當(dāng)時就想去查,卻被暖木攔住了,
當(dāng)時暖木只一句別插手,就在沒多和涼七說些什么,
沒幾天涼七就得到暖木出國的消息。
這七年涼七一直在等,等暖木出手,可她至今都沒等到。
“快了,先把你給我整的爛攤子處理完,時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暖木起身說到。
“行,那改天有空的時候再來零點找我,我請你吃飯。”
涼七看了看腕上的的表,確實不早了。
“怎么,臨走了也不知道叫聲姐了,剛才不叫的還挺好的嗎?”
對于去零點這事,暖木一向避而不談,
涼七知道暖木不喜歡零點那種環(huán)境,就是純屬逗逗她而已。
“讓我叫姐可是有代價的,你以后要想找我,可只能去那個店了。”
涼七笑著說到。
暖木直接走人,只留給涼七一個背影。
涼七微愣,隨即露出了一個真心的笑容,
暖木變了,她再也不是之前那個高傲的目中無人的女孩兒,
這種變化挺好的,怎么說呢?嗯,看上去更接地氣了。
“服務(wù)員,結(jié)賬。”
好吧,暖木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就沒有付賬的習(xí)慣。
這點怎么也不一起改改呢?
……
暖木走在人行路上,對于這種車馬如流的景色來說,她從前是害怕,現(xiàn)在更多的卻成了厭惡。
其實這些并沒什么的,
這樣的景色其實更足以證明,華夏國如今發(fā)現(xiàn)之迅速,
可暖木就是喜歡不起來,或許是因為性格吧,
暖木喜歡的永遠(yuǎn)是在巴黎那種鋪滿梧桐樹葉的幽靜小路。
江驕陽,暖木在心里默默的念著這個名字,
這些年來,每夜夢回之時,那個女孩的面孔總是無厘頭的與記憶中媽媽還在時與她只有一面之緣的女孩重合。
甚至說,這幾年來,江驕陽的面孔在她的印象中沒有減淡反而更加清晰。
當(dāng)時媽媽是怎么和她說的?
“暖木乖,媽媽這次的任務(wù)是要保護(hù)這個小姐姐,等媽媽把這個任務(wù)完成了就可以陪暖木玩了好不好?”
再往后這件事似乎就沒在有后續(xù)了,
那似乎就只像她做過的一個夢一樣,
在那之后,沒人在提過那個女孩,連媽媽都沒有,一切還是照舊。
可當(dāng)幾年后,一切都物是人非的的時候,那個女孩又出現(xiàn)了,
暖木一開始只是覺得那人很熟悉,并沒有多想,
后來在巴黎慢慢想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不知該去那里尋人了,
既然景陽要回來,那就在這為突破口吧。
“去哪了?”
暖木剛進(jìn)葉氏大廳,安辰旭便迎面走來問到。
“沒去哪?!?p> 暖木并不想多話,徑直向自己辦公室走去,
“蘇小姐您回來了,您的助理已經(jīng)與我們聯(lián)系了,說是后天在帝國酒店正式舉辦合作儀式?!?p> 助理這時恰巧有事來找暖木,兩人便理所當(dāng)然的忽略了錯后一步的安辰旭。
看著兩人遠(yuǎn)去,安辰旭挑挑眉,這是欺負(fù)他插不進(jìn)手嗎?
也對他要是蘇氏的一個副經(jīng)理也確實插不上手,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