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徐耀陽揉揉眼睛,把手上的原諒錘收了起來。
“過了一晚,才弄出槍膛和槍管來,看來還要好一陣子啊?!毙煲柎蛄藗€哈欠。
徐耀陽眼光瞥見旁邊桌子上的請?zhí)哌^去拿了起來。
“唔,去見識一下也是挺好的?!?p> 徐耀陽迅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著裝,爭取看起來整齊一點。
身前幾年要么在地下實驗室搞研發(fā),要么就是在部隊里實地考察,對著裝根本就沒有什么概念。
徐耀陽抓著還在熟睡中的二哈就走出了門。
二哈:“?。。俊?p> 在二哈一頓氣憤的吼叫中徐耀陽來到了拍賣場。
萬貫拍賣場的大門十分氣派,一條紅地毯從門口里鋪進(jìn)來,門口兩邊還站著兩旁身著銅黃色勁裝的門衛(wèi)。
好不氣派!
二哈:“嗚汪!汪汪?。憔垢掖驍_你狗爺?shù)拿缐?!找死嗎?。?p> 二哈依然十分生氣,一直在對著徐耀陽叫。
“哪里來的土狗,滾開!”
一道腿影朝著二哈的屁股甩來。
二哈:“嗚汪?。ㄉ锻嬉猓。?p> 二哈向右邊一撲,就地來了個標(biāo)準(zhǔn)的狗打滾,躲過了這一腳。
“喲,居然會躲?!?p> 話語從身后傳來,一個身穿銀色衣服的人,左手拿著扇子,腰間還插著一本書,很有附庸風(fēng)雅的樣子。
二哈迅速轉(zhuǎn)身,對著踢它的人怒吼起來。
二哈:“汪!(沒人踢過我狗爺?shù)钠ü桑。?p> 除了徐耀陽。
“還敢對我叫,去死吧!”
男子抬起腿,對著二哈的頭狠狠踩去。
二哈身材也就一個大號籃球大小,哪里頂?shù)米∵@一腳?
頂不住可以溜啊。
二哈迅速后退,銀衣男子一腳踩空。
二哈也不是吃虧的狗,看準(zhǔn)位置,后腿一蹬,張開了血盆大口,一口咬在男子的小腿上。
“??!”男子吃痛,踢著腿想把二哈甩下來。
奈何二哈咬得緊,愣是沒給甩下來。
男子氣瘋了,被咬的賊疼,右手往扇子上一抹,居然拿出一把明晃晃的小刀出來。
刀尖馬上對準(zhǔn)了二哈,但二哈狗眼也不是瞎的,馬上松了嘴。
“去死!”銀衣男子滿面猙獰,舉起了小刀,追著二哈扎去。
“卡噠!”
一聲淡淡的機括聲響起。
“你最好不要動了?!?p> 銀衣男子頓時感覺自己的太陽穴被一個硬硬的東西抵著了。
“不然我手一滑,這玩意一響,你就可以跟這個世界說不見了?!毙煲栁罩筝啠卣f道。
“我跟你說,這玩意可厲害了,只要我輕輕扣動扳機,它就會發(fā)出打雷一般的響聲,然后你這顆大好腦殼就會啪嘰一下碎開來,給這條街點綴上不一樣的血花。”
徐耀陽默默在心中給自己點了一個贊。
居然把近距離槍殺爆頭講的如此文藝。
我真牛逼。
聽了徐耀陽的一番話,銀衣男子仿佛已經(jīng)看見自己的腦殼爆裂開來,成為大街上最閃耀的血花的畫面了。
銀衣男子瞬間冷汗就下來了,喉結(jié)上下一動。
“大哥,我錯了。我不該去打你的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