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十年,涂山內一直安穩(wěn)祥和。王鵬宇與四年前還清債款后,便獨自修行。
而涂山羽也由七年前,徒弟出師后,與涂山容容一起處理著涂山政務。
陳家這十年中,也不時拜訪涂山,兩家友誼也逐漸升溫。值得一提的便是當年陳家回去獻上地圖之后,陳家一舉排入道盟第四,陳遠山也直任道盟副盟主。在人族領導,陳家如日中天。
而此時,祥和的涂山中,靈氣不斷聚集,一股強大的力量直沖云霄。
龍灣之中,一黑色身影望著涂山中央那龐大力量,目露疑惑,眉頭緊皺。
傲來國,水簾洞中,三道身影也同樣望著涂山。只是三人神色不一,有欣喜,有復雜,有擔憂。
而涂山之中,那靈氣與力量的中心,卻是苦情樹下。只見涂山三姐妹與涂山羽,王鵬宇站在不遠處等候著什么。
不多時,力量與靈氣消失,無數光芒匯聚,苦情樹周邊虛空顫動。隨后一人影慢慢從光芒中走出,一切變得平靜。
見到人影,涂山羽快速跑了過去。而人影見到涂山羽也是露出微笑。
“欲,你終于出關了”涂山羽對著人影高興的說著。而那人影正是一直閉關的欲。
“抱歉,讓你久等了”欲望著涂山羽,輕聲一句。
“不久,不久,我是妖嘛。別的不會,但是能活。”涂山羽傻傻的笑了一下。
“恭喜欲尊出關”而此時,涂山三姐妹與王鵬宇也同時上前,恭賀欲。
至于為何稱呼為欲尊,只因欲所展現的力量太過強大,而且他們也都知道,欲在外面被稱為極樂之主。
因涂山羽的關系,他們若稱呼欲為極樂之主,顯得見外,但直接稱呼名字卻又不禮與不尊重欲。所以稱呼為欲尊,畢竟他們不是涂山羽,對欲該有的尊重必須有。
“諸位客氣”欲也是禮貌回了一聲,畢竟四人都與涂山羽有著關系。
而此時,虛空破碎,三道人影從虛空走出,向著欲一禮“恭賀極樂之主,成就無上”
“老猴子,我想你不止是來祝賀我的吧?”欲望著三道人影中間的斗笠男子,露出一絲嘲諷。
而此時涂山羽卻是緊緊盯著右邊女子,面露欣喜。而右邊女子卻是復雜的望著涂山羽。
“我想極樂之主,也能猜到我的目的?!倍敷夷凶訉τ谟某爸S絲毫不在意,面露笑容,神態(tài)恭敬。
“你覺得可能嘛?”欲嘲諷的望著斗笠男子。
“或許原來不可能,但自從十三年前,我想可能?!倍敷夷凶右琅f恭敬
“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我一人對你們三個。我只用一招,若你們能活下來,我可以考慮你說的。”欲邪魅一句
聽到欲所言,斗笠男子眉頭緊皺,暗自思考,隨后點頭同意“還望極樂之主,信守承諾”
“本尊從未失信與人?!庇p聲一句,便直接出手。
只見欲伸手往虛空一點,三人周圍虛空全部破碎,一股強大的毀滅之力在三人周圍環(huán)繞。
三人見狀,也不敢大意,直接出手,可卻除了斗笠男子,其余二人卻無人能動用法術。
見此情景,三人大驚。而欲卻是冷漠一笑,周圍破碎的虛空也慢慢將三人吸入其中。
“欲,住手!”就在女子一半身體被吸入虛空,面露痛苦之時。一直處于懵逼的涂山羽卻是反應過來,連忙對著欲發(fā)生喊。
而聽到涂山羽的喊聲,欲雖有疑惑,但還是收手。畢竟不管如何,涂山羽的話,他都會聽。
而就在虛空消失的瞬間,涂山羽連忙跑到女子身邊,將女子抱住,一臉的擔心。
“欲,你們這是在干嘛?。俊痹诳吹脚由砩蠜]有什么傷痕后,轉頭疑惑的望著欲,語氣有些責怪。
“涂山羽,你和那母,女的什么關系?”見到涂山羽那樣,欲嘴角輕輕抽搐,問了一聲。本來是準備叫母猴子,但看涂山羽那樣,也只好喊女的了。
同時欲也很疑惑,他有些不明白,涂山羽和六耳獼猴的關系。只因六耳獼猴望著涂山羽的眼神太過平靜,像是無此人一般。
“她是我媳婦啊?!蓖可接鸹卮鹆艘宦?,表情顯得呆萌。那女子真是六耳獼猴。
作為涂山羽的妹妹,聽到涂山羽這句話,涂山三姐妹都有些尷尬,畢竟這所謂的媳婦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們都很清楚。
不同于涂山羽想象的,六耳獼猴聽到涂山羽的話后,并沒有發(fā)怒,只是從涂山羽懷中離開,與涂山羽保持著距離。
而見到這一幕,欲更加疑惑,只是也沒多問。朝著斗笠男子冷哼一聲“你們可真夠幸運,你想的我會考慮?!?p> 斗笠男子輕輕點頭,沒有多言。只是表情復雜的望著欲,額頭冷汗不斷。
解決完事情,欲對著身邊的涂山容容問道“她們是怎么回事?”
涂山容容俯首到欲的耳邊,輕聲述說,而隨著涂山容容的述說,欲的表情變得復雜,有無奈,有怒意,還有著不懂。但最后卻也只剩無奈。
“媳婦,你干嘛不理我???我做錯什么了嘛?”而另一邊,涂山羽卻是一臉委屈的望著六耳獼猴。
六耳獼猴依舊沒有理會涂山羽,只是靜靜站在斗笠男子身旁。而欲和王鵬宇卻是嘴角抽搐。涂山三姐妹則是見怪不怪。
“媳婦,你還在生我氣嘛?”涂山羽則是依舊鍥而不舍。
斗笠男子見涂山羽所做,又見六耳獼猴表情平靜,終是嘆氣一聲對著涂山紅紅與欲道歉一聲“打擾了,我等就先行離去,改日再來涂山賠禮?!?p> 語落,斗笠男子直接帶著六耳獼猴與小金人消失。而涂山羽卻是一臉落寞的望著六耳獼猴先前所站的地方。
見涂山羽這樣,涂山容容也是嘆氣一聲,直接離開,而涂山紅紅與涂山雅雅,欲,王鵬宇也是跟著離開。
他們不知道怎么去勸涂山羽,畢竟這事是涂山羽的私事。且他們都知道涂山羽的性格,認定的事,不會改變。
見所有人離開,涂山羽沒有多說什么,只是靜靜的站在苦情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