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她心中有一絲絲的感動。
云山君在廚房收拾一番過后,來到庭院中一個無人的角落,回想起她剛剛的羞澀的模樣,又想起她剛剛說的話。他的內(nèi)心激起了一陣波瀾。
他的內(nèi)心本來是一陣平靜的湖水,凝鴛的話就像一顆石子,投向了水面。
雖然石子很小,卻在湖面上蕩起了一層又一層的漣漪。
他一遍遍的問自己,對她的感覺到底是什么。
最后,他的眼前浮現(xiàn)了很多畫面。
那些都是他們的過往。
也許,第一眼,就是命中注定。
他還記得第一天見到她的時候,她躺在血泊之中,穿著一身紅色嫁衣。他抬起她的臉,那一秒,他就已經(jīng)把她的臉,記在腦海里了。
那一刻,他鬼使神差一般,即使知道她是魔界的人,他卻依然救了她。將她帶回幻云山進(jìn)行救治。
寒玉床原本是他練功的地方,為了她,他愿意放棄使用寒玉床。
在她昏迷的時候,他不知道多少次在她身邊,凝望著她。
他每次看到她靜靜的躺在寒玉床上,都會想,她什么時候醒來。
她沉睡時,他曾經(jīng)無數(shù)次的想過,她醒來時,會是什么性格,聲音會不會甜美,性格會不會調(diào)皮搗蛋。
魔界的女子,他從未接觸過,他對這個沉睡中的女人,充滿了好奇。
雖然這張臉,有些像溪藍(lán),但是他明白,她并不是溪藍(lán),她以后也不會成為溪藍(lán)。
她是天上地下獨一無二的她,他也喜歡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她。
他曾經(jīng)以為,她是溪藍(lán)的影子,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這個影子,已經(jīng)替代了溪藍(lán)。
又或者說,溪藍(lán)現(xiàn)在是凝鴛的影子。
他還記得第一次,她剛剛醒過來,被綿華從寒玉洞里帶過來時的模樣,因為沒有給她打理過,渾身臟兮兮的,他便把準(zhǔn)備給溪藍(lán)的禮物,那套粉色的仙服給她穿。
本來那是一件非常有紀(jì)念意義的衣服,他卻不自知的送給了她。
看著她穿上新衣開心的模樣,他的內(nèi)心也感到了滿足。
那套衣服,是他親手縫制的。
凝鴛對他的回應(yīng),在他預(yù)想之中,她對他只是師徒情誼。并無男女之情。
思來想去,她對他沒有男女之情,也好。
她年紀(jì)尚小,而自己已經(jīng)接近是個廢人,年歲又長她不少,怎么算,現(xiàn)在也配不上她。
他眼神空空,腦也空空。
看著自己的雙手,想到自己的修得的那七十五萬年的修為,就這樣化為烏有。他雖心有不甘,但一想到與她在水鏡的日子,又覺得這些好像不是這么重要了。
愛到底是什么,能讓人舍生忘死,教人生死相許。
凝鴛躺在床上,一想到曾經(jīng)的一幕幕,一樁樁,她明白師父的情意,只是現(xiàn)在天下大事為先,實在是顧不得兒女私情。
大仇未報,師父,徒弟只能先暫時對不起您的“恩情”了。
桃花開,桃花落,云云流水逝嫣紅。
落花有聲,流水無情。
春天是美好的,但是春天之前,總是寒冬深夜,雪落紛飛。
“長瀟,你說,愛是什么?!蹦x呼喊著長瀟,自從她醒來以后,就一直沒聽見他的聲音。以前總覺得長瀟嘮叨,現(xiàn)在聽不見他說話,反而不習(xí)慣了。
一個王呆呆
今天加班,從早上八點出門,晚上十點才到家,所以今天一更,明天依然加班,早上八點到晚上九點……我快累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