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秦風(fēng)頗為用心地將五枚煉化完成的蜈蚣獸魄納入右掌心,一副心滿意足的模樣,頗是長出了一口氣,林萍就有些好奇地問道:“少爺,煉制它們做什么用?”
“不是已經(jīng)告訴過你了,我對此也還是不得而知呢!”
秦風(fēng)的目光中,閃爍著逼人的英氣,蠻有把握地道:“但是,我能確認一點,那就是這五枚蜈蚣獸魄,一定會起到非同一般的作用。”
“肯定是不錯,不然的話,毒道人兄弟兩個,也不會耗費十多年時間,利用人體……進行養(yǎng)毒了!”
林萍認同地道,她本來也是要說“純陰女體”來著,但是,沒好意思說出來,畢竟,一扯到這事兒上,就不得不往處子之身那兒扯了,這會讓她這個女孩子情難以堪。
“關(guān)鍵的關(guān)鍵,還不在于毒道人兄弟,而是二人背后的那一股神秘的勢力!”
秦風(fēng)目光中有著凝重之意浮現(xiàn),這是他不得不謹慎對待的。
秦風(fēng)二人走出丹房,龜夫夫妻倆接著,就往涼亭里來。
這里乃是整個臨海學(xué)院最高點,視野開闊,涼風(fēng)習(xí)習(xí),正是消暑納涼的好地方。
坐定之后,秦風(fēng)喝著茶,一邊看向龜夫夫妻倆,頗有深意地問道:“兩位院長,對于龜蛇和合大法的修煉,是否還有更高追求?”
“更高追求?”
龜夫夫妻倆直接是怔住了,作為歸真境五段的強者,對于修煉,絕對是會非常敏感的,他倆修煉的龜蛇和合大法,目前來說,已經(jīng)是達到了頂點,不可能再有更深層次的領(lǐng)悟了。
二人也正因如此,正在打算要不要改修其它功法,以求得更大程度上的進步與領(lǐng)悟,這對二人今后的修煉道路而言,絕對是至關(guān)重要的。
可是,以二人現(xiàn)在的修為來說,再想要獲得合適的功法,絕對是非常之難的事情,要想如愿,幾乎是不可能的了。
因為,如今的整個臨海學(xué)院,都是找不到適合二人修煉的功法了。
龜蛇合和大法就是臨海學(xué)院最強大的功法,若是不再修煉本功法,而改修其它功法,那就是舍本逐末,會越來越差的。
“唉,愁啊!”
在過去的三天里,龜夫夫妻倆就為此而多次長吁短嘆,然而卻又無法可想,就只能這么愁著,二人也想到了秦風(fēng),也承認秦風(fēng)很厲害,絕對是天才少年。
可是,二人卻并不認為秦風(fēng)就有能力幫二人解決這一難題,其實,還是小看了秦風(fēng),認為他就只是一個毛頭小子,不可能會具有解決二人修煉道路上這一大難題的能力。
也是因此,二人就沒有開口求助于秦風(fēng)。
但是,現(xiàn)在聽秦風(fēng)的話意,顯然他是有能力解決他倆所面臨的困境的啊!
“你夫妻二人所面臨的難題,我知道。我可以將你二人修煉的龜蛇合和大法,給凈化、提升,使其達到更高境界,如此一來,你二人的修煉之路,就會呈現(xiàn)出嶄新局面來了。”
秦風(fēng)依舊是半仰半坐于躺椅之上,輕松得簡直就不像是在面對一件非常棘手的難題,就跟說閑話似的,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單看他的神色,甚至于都是會讓人誤以為他是在吹牛,完全當(dāng)不得真。
但是,龜夫兩口子卻是深知秦風(fēng)的能力,能夠一掌擊敗他倆的人,那能是鬧著玩兒的嗎?
更何況,秦風(fēng)還曾明言,擊敗他倆,僅只是動用了三成的修為,這就更可怕了。
所以,對于秦風(fēng)的話語,二人絕對是不敢有絲毫的疏忽大意。
“秦少爺若能幫我二人解決這一難題,我二人情愿奉你為師,將你供在學(xué)院之內(nèi),日日頂禮膜拜,焚香禱祝!”
龜夫與蛇婦對著秦風(fēng)齊刷刷跪了下去,叩頭祈求道,滿眼中都是濃濃的期待與渴求,猶如旱苗之望甘露。
秦風(fēng)起身,雙掌平伸,至于龜夫二人頭頂百會穴上,從容而又舒緩地將自身的一縷魔念,注入二人神魂之內(nèi),而這一縷魔念之中,便是包含了五成的龜蛇和合大法的真意。
雖然只有五成的真意,但是,也足以支撐起二人成為王者的愿望了。
若是把握得好,最終成為準(zhǔn)帝的希望,都是相當(dāng)大的。
“我再將這篇龜蛇真法的訣文寫下來,供你二人細心研讀?!?p> 秦風(fēng)果然就把一篇龜蛇真意的訣文寫出來,教給了夫妻二人,當(dāng)然了,這篇訣文同樣是只有五成的純度,至于十成的真訣,他是不會透露的。
吸取一千年前的經(jīng)驗教訓(xùn),這一世,他絕不會再輕易相信任何人,對任何人都必須要留一手,這是保命之舉。
不過,即便如此,對于龜夫二人而言,卻也是非同一般的機緣與造化了,足夠二人在今后幾十上百年之用,這是并不夸張的說法。
“多謝秦少爺!”
龜夫二人直接是再次跪拜了下去,以頭觸地,隱然有聲,口中發(fā)誓道:“若有使喚,雖赴湯蹈火,亦在所不辭,以報此深恩大德!”
秦風(fēng)扶起二人,笑說道:“不會讓你赴湯蹈火的,只需要幫我說服楊雪與李艷二位弟子,配合我的作為即可?!?p> 接著,他又補充一句,道:“哦,另外,在我于丹房煉丹之時,煩請二人親自在外值守,以確保整個過程,不受打擾。要知道,那火蜈蚣絕非普通毒蟲,毒性劇烈,何況又在五人體內(nèi)蘊養(yǎng)了十多年,只怕早已生根,萬一稍有不慎,我還真擔(dān)心會危及五位姑娘的性命??!”
秦風(fēng)言辭懇切,讓人不敢不信以為真,其實,這只不過是他在表演而已,為的就是穩(wěn)住龜夫二人,不使其生異心,攪擾自己的煉丹而已。
同時也是以此賣給龜夫二人一個人情,好讓二人知道龜蛇真法不是輕傳的,也好讓二人對他感恩戴德。
所有這些,都只是秦風(fēng)這位蓋代魔君的馭人之術(shù)的展現(xiàn)而已。
“這兩件事情,全都包在我夫妻二人身上?!?p> 龜夫與蛇婦當(dāng)即就是領(lǐng)命道。
然后,蛇婦就負責(zé)去說服楊雪與李艷兩位弟子,至于蕓香與青禾二人,不需要多費唇舌,自然是會配合秦風(fēng)的,畢竟,秦風(fēng)對二人可是有著救命之恩的。
還有舉薦進入臨海學(xué)院修煉的恩德。
所以,蕓香與青禾自己就會答應(yīng)的。
“哦,蛇副院長,你要向她們言明,既然是要取出火蜈蚣,那么,肌膚受創(chuàng)之痛,以及寬衣解帶之羞,卻是免不了的。”
秦風(fēng)很坦率,直言不諱道:“不過,我秦風(fēng)雖然不會自詡為正人君子,但是,也還不至于做出趁人之危、豬狗不如的事情來,還請她們放心!”
適合做這個工作的,也就只有蛇婦,道理很簡單,她是女人,而女人之間說話,還是比較方便的,起碼跟男人比起來,是這樣的。
半個時辰之后,蛇婦回來,告訴秦風(fēng)一切都是辦妥了。
丹房之中,丹爐之內(nèi)煉制著毒蟲與毒獸,所有剩余的毒蟲與毒獸,一下子被秦風(fēng)用盡,在熊熊燃燒的地脈陰火的幫助之下,最終將這些毒蟲與毒獸徹底煉化,成為一鍋毒粥。
秦風(fēng)查看之后,確認沒有問題,可以備用了。
此時此刻,除了秦風(fēng),還有五位女子,以林萍為首,依次是蕓香、青禾、楊雪、李艷。
面對著五位女子,秦風(fēng)語音平靜地道:“寬衣!”
林萍很聽話,克服了女子所特有的矜持與羞澀之意的禁錮,徐徐地脫下上衣,將雪白的香肩顯露了出來。
然后是蕓香與青禾,脫下了上衣。
楊雪與李艷略有遲疑,彼此對視了一眼,似乎是有些不情愿,不過,二人馬上也就想到了師娘的命令,最終,也是不得不服軟。
待得二人也脫下上衣,露出雪白的香肩之時,位于五人之后的秦風(fēng),便是看到了她們右肩上那處扎眼的地方。
那里,與別處完全不同,赫然是有著一道火焰色蜈蚣隱現(xiàn),兀自還在輕輕地蠕動著,像是就要從那里沖起來,滿身穿行而去似的。
這一幕還真是讓人看得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