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多謝秦少爺您記掛!”
韓桐二人賠笑答道,一邊可就忙活開了。
秦風就看著韓桐與韓剛一陣忙活,就把食盒打開,一一端出菜來,擺放在石質(zhì)的地面上,最后,又是拿出毒酒來,放好。
“少爺,這……”
林萍信不過二人,推搖著秦風的左手臂,很想提醒秦風還是小心為上。
不過,秦風抬起右手來,拍了拍她的小手兒,示意她暫且忍耐,不要吭聲。
同時,秦風還遞給了林萍一個飽含深意的眼神。
看到秦風的這個眼神,林萍放下心來,知道秦風已經(jīng)是心里有數(shù)了。
“秦少爺、林姑娘,些許酒菜,不成敬意,就讓我們叔侄二人用這種方式向您二位賠罪吧!”
韓桐就邀請秦風二人就坐,入席。
“是?。∧淮笕瞬挥浶∪诉^,千萬別跟我們一般見識!”
韓剛跟著也是邀請秦風二人入席,當目光看向林萍時,不覺得又是為林萍的美色所動,暗中想道:“要是能把這小妞兒弄到手,好好爽一回,再讓她死去,那才是好呢!唉,想不到竟是沒這機會了,真是可惜了的??!”
在他想來,當然就是秦風跟林萍上當,吃下了毒菜,喝下了毒酒,然后,當場毒發(fā)身亡,這中間根本就來不及做任何事情。
他想打林萍的主意,那也是沒機會的了。
不過,只要能殺死秦風,以報在酒館大廳被打傷,并被打落兩顆牙齒的仇恨,什么事情他都愿意去做,至于得不到林萍,這固然是一個遺憾,但是,他卻是不會因此而貽誤大事的。
韓桐的心思,也是跟他相同。
這家伙的斷臂已經(jīng)接上,并且接近于復原了,這當然得要感謝城主府所具有的獨一無二的資源,若不是各色療傷丹藥多到使用不盡,他的傷勢又怎么可能會好得這么快?
只是,傷勢可以痊愈,仇恨卻無法消除。
“要想讓二爺我消除心頭的大恨,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你姓秦的去死!”
韓桐在一旁邀請秦風入席時,心頭則是在這樣惡狠狠地想著。
“既然是有酒席,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我們還需要等一個人來。”
可是,秦風卻是并沒有馬上入席,他看了韓桐與韓剛一眼,不自覺地一笑,便是沖著二人說道:“二位稍等,這人馬上就到。”
這會是誰?
正當韓桐與韓剛心頭打鼓之時,卻是一眼看到韓松走了過來。
他大步地走著,距離這里還有二十多米遠呢,便是趕緊地沖著秦風拱手為禮道:“小哥喚我來,有什么事情嗎?”
“啊……大哥!”
韓桐心頭咯噔一跳,不覺得便是失聲道。
“啊……父親!”
韓剛同樣是心頭一跳,預感到大事不妙。
這二人實在沒想到秦風竟會是叫了韓松來這里,這可該如何應對呢?
來之前,韓桐與韓剛是服了解藥的,因此,并不懼怕吃毒菜、喝毒酒,可是,韓松不一樣啊,他是沒有服過解藥的。
他壓根兒還不知道有這一回事!
也就是說,只要韓松吃了毒菜、或者喝下毒酒,那必然是會一命嗚呼!
這豈不是要弄巧成拙,害人不成反害己了嗎?
“該死的秦風,怎么偏偏這時候邀請了大哥來呢!”
韓桐并不認為秦風已經(jīng)是察覺到了一切,故此,就利用這種辦法反擊他倆的陰謀詭計,反而只是認為秦風是在此前就邀請了韓松來這里,這時韓松就來了,實屬湊巧。
“太不順了??!”
不光韓桐,韓剛也是一樣如此認為,就只把韓松的到來,看作是秦風此前叫他來的,至于摻和到這件陰謀里來,實在是屬于巧合罷了。
“本少爺?shù)挂纯茨銈冞@兩個東西,到底要不要連韓松也一并給毒死了?”
看著韓桐與韓剛情景改變,秦風忍不住發(fā)出冷笑聲,這正是他想要的結(jié)果,而現(xiàn)在,一切才只是剛剛開始,好戲還在后頭。
他叫韓松來,當然不會是此前約好的,而是剛才就在這現(xiàn)場才有的作為。
韓桐與韓剛二人提著食盒走來,還沒靠近,秦風就已經(jīng)是察覺到食盒中的毒氣了,于是乎,他就知道了二人的心思,于是乎也就有了他暗自發(fā)聲叫韓松來。
他就是要讓韓松看一場好戲,在看好戲中,讓他知道真相。
韓松還以為秦風是有急事,才叫他來的,而這急事,當然就是為了對付黑鱗巨蛇的。
所以,想到這里,韓松絲毫也是不敢遲疑,立馬就從辦公之地趕來,速度之快,超乎想象。
一見韓松到來,秦風則是哈哈笑道:“城主大人你看!”他就做了個手勢,讓韓松看到旁邊的韓桐與韓剛,然后,就是那一地酒菜了,被韓桐與韓剛,擺放得整整齊齊。
“來來來,城主大人。今天你這兄弟,還有你這少爺,帶了酒、菜來,說是來請罪,讓本少爺原諒他倆,權且拿這場酒席,作為賠罪之禮。”
秦風一把拉住韓松,讓他入席,一邊笑哈哈說道:“于是乎,本少爺見他倆誠心實意前來,又是看在你的情面上,怎么能不原諒他倆呢?是不是!”
“既然是看在你的情面上,本少爺才原諒他倆的,那么這場酒席,本少爺可不能獨享嘍,總得邀你來一起享用,才好啊!”
不容韓松分說,秦風就已經(jīng)是將他按坐下去,而他自己,則也是笑呵呵坐下去了。
“啊……聽秦風的話,竟然是剛才才喊來的大哥!”
韓桐驚愕起來,看向韓剛,頓時就是不知所措起來了,心想這下完了,肯定要壞事。
“肯定是秦風剛才喊父親前來的!”
韓剛也是在同時看向韓桐,心里頭想道,他現(xiàn)在非常害怕,當然是怕在謀害秦風的同時,竟然是連帶著謀害了自己的父親,這可不是鬧著玩兒??!
二人,你看我,我看你,茫然無措,呆怔在當?shù)兀缤馐芾讚簟?p> “哎,我說你們二位……怎么還不入席啊?”
秦風再次打量韓桐二人,不屑地一笑,便是大聲地催促道:“快坐!快坐下嘛!”
韓松直到此刻,仍舊是如在五里云霧之中,完全不明真相。
“你倆能夠主動向秦小哥認錯,也是難得啊!知錯必改,善莫大焉,這也是非常對的事情,你倆這一作為,的確是非常之好,這也讓我這做兄長的,”他看向韓桐,“同時也是做父親的,”跟著又是看向韓剛,“真是感到很是欣慰??!”
“你倆還不聽秦小哥的?趕快坐下啊!”
韓松便也是沖著二弟與兒子和聲說道,在他看來,若是能借這個機會,徹底消除掉韓桐與韓剛,跟秦風之間的不愉快,這也實在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哎哎……”
韓桐與韓剛二人真是不知該如何是好了,慌亂間,二人也只能是聽從韓松的招呼,就在酒席的另一面,坐下來,正好是跟秦風和韓松面對面。
這時候,林萍則是在秦風的左側(cè)身邊坐下來。
但她才只是坐下來,耳邊就傳來了秦風的警告之聲,非常嚴厲:“酒菜有毒,你只許看,不許吃喝,聽到?jīng)]有?”
林萍當即就是嚇了一跳,看向秦風,見秦風正在沖他使眼色,讓她務必聽話。
“嗯!”
林萍不敢大意,就用力點頭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