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關(guān)門弟子的往事
我第一次覺得這個土地十分不懂人心,明明之前還是那一副懂事的模樣,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把我身上僅有的兩百多吃完了。
“花木,我們作為男人,應(yīng)該要學(xué)會忍耐。”
我看著還在狼吞虎咽的清秀男孩,這難道就是他13歲長得這么高的原因嗎?
“忍耐?”
花木疑惑地看著我,看來要他理解這種事情還是有點(diǎn)難。
“嗯。雖然在某些時刻進(jìn)行必要的補(bǔ)給是很正確的,但我們也該審時度勢……”
“師傅你缺錢嗎?”
“嗚……”
我這個徒弟果然還是和我想的一樣懂人心啊。
“那等師傅沒錢了就叫我停吧!”
“你不要說完又繼續(xù)吃啊,一會兒錢不夠你只能在這里打工哦?!?p> “沒問題,反正師傅也會陪著我打工的吧……”
“這并不是最主要的問題??!”
結(jié)果我身上還剩下二十塊錢零錢,也就是說接下來我將餓一天才能到家使用冰箱中的食物。早知道會這樣我就多吃點(diǎn)了。
“師傅,我們接下來去哪里呢?不管你去哪里我都會跟著的?!?p> “等等,我們兩個好像忽略的很重要的事情?!?p> “什么事情?”
“你家人呢?為什么會放任你一個十三歲的小男孩到處亂跑?”
“……”
花木的眼神躲躲閃閃的,好像在隱瞞著什么。
“對師傅不可以有所隱瞞,也不能說謊。這是第一課?!?p> 我似乎已經(jīng)預(yù)料到他的家人再找他最后找到我的頭上,新聞上顯示“誘拐犯穆某……”之類的頭條了。
“我是逃出來的?!?p> 花木的話細(xì)不可聞,但是我還是挺清楚了。
“逃出來的?!”
我們走在樹林中,我的喊叫聲都把周圍的鳥給嚇飛了。
“那現(xiàn)在先別說什么,先把你送到你家人……”
為什么不早點(diǎn)想到這個問題呢,還讓自己的錢財(cái)掃蕩一空。不過一般的家庭好像不會穿女仆裝吧?
“你是從哪里逃出來的?!?p> 本來準(zhǔn)備直接扭頭把他送回家的我又多問了一句。
“文家……”
“文家?那是誰?而且你也不姓文……你說的是那個文家?”
我想到一個微乎其微的可能性,那就是號稱“復(fù)古主義”的那個“文家”。這個“文家”是在三年前出現(xiàn)的,他極其喜歡中世紀(jì)風(fēng)格的文化。又因?yàn)樗愕纳鲜欠浅S绣X的人,就在捷信市建造了一個十分宏偉的宮殿,里面至少配備了四百多位女仆……
而且還有些沒有用的情報(bào),比如說他的兒子和他不和,比如說他的妻子早就死了,比如說他性癖好像很奇怪……我看了一眼花木那張咬牙切齒的臉,突然明白了什么。
“我錯怪你了,花木。就算是男人遇到那種事情也會感到惡心的?!?p> 我把花木那瘦弱的身軀拉入懷中,這個時候作為師傅的要是嫌棄他的話只會讓他更受傷吧。而這么做無疑會給他作為男人活下去的勇氣。
“師傅,你是不是……”
“花木,什么都別說。我一輩子都會對你不離不棄的?!?p> 這個少年既然進(jìn)入了那個地方,肯定是沒有家人的吧。那么遇到陌生的男子就直接黏上對方大概也是想找個依靠吧,說得沒有朋友也是這個意思把。
突然感覺自己攤上了個狗血的事件,但是我既然讓他成為了我的關(guān)門弟子,我就一定會給他家人的關(guān)愛的。首先做的是安撫他,然后交給他本領(lǐng),再然后就是等他強(qiáng)大起來了和我一起去“拜訪”一下那個變態(tài)的文家。
這么做的原因是因?yàn)槲椰F(xiàn)在沒空,但是俗話說得好:“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等這件事情一結(jié)束,把本來該放在首位的找工作這件事情放在后面,先去找那個文家算賬。
“男人這個時候哭一哭是沒錯的?!?p> 我懷中的男孩哭著,在我懷中低聲喃喃著什么,但是我沒有聽清楚。
“師傅,說好了要一輩子都在一起哦?!?p> “拉鉤鉤?這個也太幼稚了吧……我說一不二的?!?p> “幼稚嗎……”
在花木低頭想這個問題的時候,我朝周圍看了幾眼,確定了沒人看到之后才放心下來。
要誰看到兩個大男人抱在一起會怎么想?反正我的第一個想法就讓我自己受不了。
“那我們……嗚……”
等等!為什么?為什么突然親上來了?難道是因?yàn)樵谖募掖艟昧俗屪约旱男匀∠虬l(fā)生了變化?這個時候真的是推開也不是不推開也不是啊……
“這是誓約之吻哦?!?p> “我們是師徒,是不能做這些事情的。”
我盡量不露出那種生無可戀的眼神,對著臉色微微發(fā)紅的花木說著這種最為平淡的話語。
“你每次都這么說……”
花木好像有一點(diǎn)生氣了,該生氣的是我才對好嗎?但想到他在文家遇到過的那些事情之后我就不由得平靜了下來。
“因?yàn)閹煾敢呀?jīng)成家立業(yè)了,所以這種事情是不能做的。”
我摟住準(zhǔn)備遠(yuǎn)離我的花木的肩膀,這個時候還是該多給他些身為家人的溫暖,要不然他可能以后都會有陰影吧。
“我知道了……”
花木還是如此地懂事,除了那個什么鬼“誓約之吻”以外的話。
“那我接下來告訴你要學(xué)的第二課?!?p> 我從懷中拿出了三張黃色的符紙。
“所謂咒術(shù),按照世界對它的認(rèn)識是‘道教’的咒語。但是我現(xiàn)在和你講的并不是‘道教’方面的,而是屬于妖物之間流傳的最古老的秘術(shù)?!?p> 我開始和花木講有關(guān)“咒術(shù)”的知識,順便教給他“遠(yuǎn)遁”和“熾火”兩種簡單的咒術(shù)?!斑h(yuǎn)遁”顧名思義就是用來逃脫的,“熾火”的用處大概只是當(dāng)個打火機(jī),是用來測試使用者的控制力的。
花木比我想象中還要聰明,雖然十次搞錯了兩次。想想我曾經(jīng)在玉藻前教導(dǎo)的時候錯了七次,犯的錯和花木犯的錯一模一樣。惟一的區(qū)別就是我打死不改,花木則是一下子就改變了自己原來的做法。
看來這個土地肯定是會超過他的師傅的……
“花木,接下來我們可能就要進(jìn)入實(shí)戰(zhàn)狀態(tài)了。”
我和花木離開了那片幾乎被燒焦的地面,前往游痕村。
木既
本故事和fate有關(guān),和其他任何團(tuán)體、人物均沒有任何關(guān)系。如有相同,純屬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