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魂大陸人分五境,第一境曰初元,第二境為玄元,第三境號魂元,第四境稱天元,第五境是歸元…”,一間學堂上一位老者捋著胡子娓娓道來。
一個臉蛋呆萌的小孩子瞬間就發(fā)出了疑問:“那是不是每個境界之上都會碾壓下面的境界啊?”
老者慈祥的笑了笑:“汝子可教也,這也是我要講的,境界之分,并不是實力的唯一標準,低境界一樣可以打敗高境界,對于功法的修煉,魂力的把控,以及時機的把握等等都是決定成敗的關(guān)鍵”。
老者孜孜不倦的講著,他下面坐著一排排的孩子,二十幾個孩子正襟危坐,但是心思卻不知飄往了何處,剛剛提問的小孩更是,仿佛提問之后,就沒他的事情了,眼睛望著外面,神情呆滯。
在后面的角落里,有個人明顯比普通小孩大上三圈,而且趁著老者不注意,還偷吃了起來,當然吃的不是什么咯嘣咯嘣響的東西,因為上次吃東西就是因為聲音太響了,所以就被發(fā)現(xiàn)了。
不被發(fā)現(xiàn)也是不可能的,因為動靜不是一般的小啊,全班都聽到了,只有這貨還恬不知恥的以為只有老師發(fā)現(xiàn)了,然后老師就找到了他老爹,這小胖子自然就是溫碩了。
所謂“出門看天氣,進門看臉色”,溫碩剛進家門,看到他的老爹正等著他,他麻溜就跑過去了,心知這下不妙,但是他爹居然沒說他吃東西是錯,而是說:“你吃個東西都能被發(fā)現(xiàn),你還是我兒子嗎?這么大的店鋪暫交給你打理,這點小事都搞不定,一天不許給我吃飯,好好給你漲漲記性”。
小胖子開始還覺得沒什么,不就一天不吃飯,這還不好說嘛,晚上睡一覺就過去了,在店里熬到了晚上,隔壁的飯菜香味就飄了過來,不中用的肚子就咕嚕咕嚕的叫了起來。
忍著不去想,可是鼻子卻出奇的靈,就連隔壁做的是什么都能聞的出來,“燉排骨,炒野珍…”心里不禁癢癢了起來,小手就想去掏吃的,但是身上的東西已經(jīng)被收走了,身邊還有人在看著,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
溫碩郁悶的回到了房間,想著一覺睡到天亮就解放了,可是不管怎么樣,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無奈起身,準備去廚房看一看,沒準能撈點吃的。
可是這次他老爹來真的,身旁管家可是看的真真的,無論怎么手快還是耍賴都不管用,不曾想這管家真的眼睛毒辣啊,和他說著話,手在身后偷個水果都能被知道,即使是管家在前面走也一樣,背后像是長了眼睛一樣。
溫碩想了想,偷奸?;隙ú恍辛?,無奈,只得釜底抽薪,索性直接找管家說道:“說個價吧”,如此開門見山,管家也愣了一下,不過隨即笑道:“十兩一個梨”,溫碩肉疼的掏了十兩銀子。
可管家搖了搖頭說道:“我說的是十兩黃金”,小胖子一聽,激靈一下:“我靠,你怎么不去搶啊”,管家卻淡淡道:“價格公道,童叟無欺”,氣的溫碩牙癢癢,但是耐不住肚子餓啊,拿起梨甩過十兩金子,憤憤的離開了。
坐在床上溫碩狠狠的咬著梨,心里恨不得把管家煮了吃了,但是無奈的躺在了床上,半夜三更,一個賊頭偷偷冒出了窗沿,看四下無人,身影一晃,就到了窗外。
不必想,此人正是溫碩,不過剛剛那一手,落地無聲,對于一個一百八十斤的小胖子來說,可不是易事,手腳靈活,好像腳上長了肉墊一樣,靜悄悄的,幾下就來到了廚房。
“哈哈,終于能填填肚子了”,小胖子左摸摸右摸摸,但只摸到鍋碗瓢盆,別的連個菜葉子都沒有,感覺有些不對,索性把燈點了起來,一看才知道,廚房東西都被搬空了,不用想,肯定是管家干的好事,氣的溫碩牙癢癢。
剛剛還想著,身后就飄來了管家的聲音:“公子這么晚了,應(yīng)在屋休息才對,這黑燈瞎火的,我都以為是進賊了呢,公子還是回去早點歇息比較好”。
“你,,”卻沒在說下去,隨即就氣哄哄的回房間了,溫碩心里咒了管家八百遍,“老奸巨猾的東西,哼”,溫碩在躺在床上,可是肚子一直在咕咕亂叫。
真的是輾轉(zhuǎn)反側(cè),夜不能眠,溫碩終于體會到餓的可怕了,暗暗發(fā)誓,以后絕對不能再挨餓了,第二天早上,精疲力盡的他忽然聞到一絲飯香,豁然就睜開了雙眼,側(cè)身一翻,整個人就站在了床邊,尋著味道就到了廚房。
可是包子還沒熟,無奈撒瞙了一下,從旁邊找出一根白蘿卜,就這樣等著包子出鍋,要是原來,蘿卜這種東西,溫碩看到就反感,更不會吃了,但是餓著肚子,卻顧不得那么多了。
一口氣吃了二十八個包子,才心滿意足的打了個飽嗝,自此之后,溫碩就學聰明了,上課吃東西都是挑沒有聲音的,要不然就來個聲東擊西,買通別人制造機會,還有就是被先生發(fā)現(xiàn)了,就把東西扔給林淵,栽贓嫁禍。
林淵也是不管不顧,嫁禍給他,他就把東西當著胖子的面把東西給吃了,看的溫碩有些肉疼,為此小胖子沒少說林淵,但是林淵可是毫不客氣,該咋樣還咋樣。
溫碩捅了捅林淵:“你說這呂小福八百年不說話,今天突然開口,還提問了,肯定是這楊胡子給灌了迷魂湯了吧”。
林淵趴在桌子上,連頭都沒抬,懶洋洋的道:“你都看出來了,還問我干嘛”,溫碩也不惱,反而笑呵呵的道:“這不確認一下嘛,也有可能是你搞的鬼啊”。
林淵趴在桌子上沒有回應(yīng),嘴角拂動卻沒發(fā)出聲音:“五境嗎?也不知道我是什么境界,怎么樣也有玄元吧,不過自己怎么沒什么感覺呢,而且從未聽叔叔說起過,怪不得讓我來這里呢,依他的個性,恐怕是懶得教我這些繁瑣的東西吧”,想到這林淵就泄了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