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呀,媽呀!
怎么辦,護士姐姐快要走到床前了,她會發(fā)現(xiàn)這瓶酒的。
然后我就會被電擊的。
想到電擊,韓小夏的小臉皺成一團。
嗚嗚嗚,好疼的。
“小夏,把她打暈?!?p> 嗯?誰在說話?
小夏濕漉漉的眼睛四處打量了一下,顧大春正躺在地上裝死,何苦嚇的咬手翻白眼,沒有人在說話?。?p> 我不敢。
“快去!”這聲音變的嚴(yán)厲了一些。
我真的不敢!
眼見護士姐姐越來越近了,韓小夏緊張的閉上眼睛。
隱隱一聲清冽的呵笑。
“嘭”的一聲,護士倒在了地上。
韓小夏睜開眼睛。
顧大春張著嘴盯著韓小夏,何苦抱著頭不敢看她。
“你,打暈了黑貓警長!”顧大春顫抖著手指著韓小夏。
“不是我,不是我?!表n小夏忙擺手,眼睛無辜。
“就是你!就是你!”
“不是我,不是我!”
韓小夏委屈巴巴地看著顧大春,護士姐姐對我這么好,還給我糖吃,我怎么可能會把她打暈?zāi)兀?p> “嗷嗚……”顧大春撲上去嗅嗅護士的身體,還有氣,沒死。
“顧大春,你快給護士姐姐做人工呼吸!”韓小夏聽到護士姐姐還沒死,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她踮起腳尖繞過護士姐姐,把那瓶酒悄悄地藏到別的地方。
人工呼吸?
顧大春一愣!
我一只正統(tǒng)的狼怎么能給人類做人工呼吸呢!
裝死,果斷裝死。
顧大春“嗷嗚”一聲就慢悠悠地躺在地上,“我、死、了……”
韓小夏回頭看何苦,“你……”
話還沒說完就見何苦“蹭”的一下躲在門后,用手捂著自己飽經(jīng)風(fēng)霜的臉,“我是一只小老鼠?!?p> 韓小夏哭喪著臉,這怎么下口呀,她站在護士姐姐面前,糾結(jié)了半天。
好在護士并沒有昏睡太長時間,她眼睛一翻又幽幽地醒了過來。
“小夏,我這是怎么了?”
“?。磕恪币灰f真話呢?
“你是被顧大春砸暈的!”當(dāng)然要了,萬一顧大春壞人先告狀,自己就慘了。。
躺在地上裝死的顧大春:“……”
我砸的?
個要命的呦!
護士姐姐打了個電話,一群人進來把顧大春給拖走。
顧大春兩個腿伸的直直的,瞪著兩個的眼,悲憤地看著韓小夏。
“你看什么看,難道還能是韓小夏砸的嗎?”
護士姐姐把韓小夏護在懷里,看把這孩子給委屈的。
等到完全恢復(fù)過來,她朝床底下看,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沒有。
“小夏,我們?nèi)コ运幑??!?p> “嗯?!表n小夏乖巧地把小手放在護士姐姐的手里。
路過顧大春,韓小夏故意扮了個鬼臉。
哼,反正不是我砸的,何苦離的遠,肯定是你砸的,竟然還想誣陷我,太壞啦!
以后都不和你玩了。
有酒也不給你喝了!
受了委屈還要受電擊的顧大春:你還有理了?
“姐姐,今天吃完藥還有糖嗎?”
“當(dāng)然有了?!?p> 小夏眉毛秀麗,兩眼彎彎含笑。護士看著看著就嘆了口氣,記得小夏剛來這個精神病院的時候,才是上初中吧。
這孩子受了太多的苦,她人微言輕,能力有限,只能在自己的能力范圍內(nèi)照顧一下。
等小夏吃完了兩顆藥,護士帶著她來到了院長辦公室。
“請進?!?p> 院長四十歲左右,心寬體胖,穿著干凈的白大褂,臉上的笑容讓他看起來很有親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