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依次端上來精致美味的菜肴,微微錯愕的頓了片刻,木從洋這才長臂舒展收斂了笑意,努力保持一本正經的樣子。
“先生,請問還有什么可以幫你的嗎?”
秦湛揮了揮手,“先這樣吧?!?p> “好的”他們依次退下,出去時放輕動作關了門。
傅亦帆撐開腿落了座,臉色微慍地瞥他,“和你有關系?”
服務員一走,木從洋拍上傅亦帆的肩膀,樂不可支,“和我沒關系,但是管不住我高興啊,是吧?修遠?”
宋修遠在他旁邊坐下,“你有空也可以做個全面的檢查。”他又補充了一句,“神經細胞持續(xù)興奮也是個問題?!?p> 木從洋叼起杯酒,差點噴了出來,“修遠,你這是明擺著欺負人啊!”他扭頭委屈道,“秦湛,我湛哥哥?”
秦湛剛吃下去的菜卡在嗓子眼,他抿了口水,“嗯?!?p> 木從洋眉毛揚起來,還好有個能主持公道的人。
“你的確應該做個檢查。”
木從洋這次真的噴了出來,旁邊坐著的宋修遠挑眉看了看自己的衣袖。
“不好意思,”他抽出紙給宋修遠擦,“沒控制住?!?p> 宋修遠的潔癖沒有秦湛那么嚴重,他歪頭看了一眼,就接過來紙慢條斯理地擦拭。
“秦湛,木從洋得罪你了?”
“就是,我做什么了?”他使勁回想了一下,從進來到現(xiàn)在,他沒說幾句話啊,甚至他還好心讓秦湛開了韓小夏來著。
想到了什么,他沒忍住笑了,眼睛隱隱有點說不出來的興奮勁。
有個詞叫什么來著,口嫌體直,他坐等大型真香現(xiàn)場。
心情一好,木從洋慢悠悠地喝著小酒,聽他們三個聊些復雜的計劃。越聽越心驚,要不是他與秦湛是一伙的,他都要暗暗地提醒邱永信了。
以秦湛為首,一個比一個腹黑,宋修遠接的話最少,大多數(shù)情況下,他都是和木從洋一樣靜靜地聽著,偶爾提出幾個關鍵性的問題。
傅亦帆是從里到外都陰,秦湛是斯文的外表,深黑的眼眸嗪著暖暖的笑,完全掩蓋住了狠厲的內心。
“哎,你們說,邱永信上輩子是造了什么孽,落在了咱們手里啊?”
秦湛含笑,“我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罷了?!?p> 對付這樣的人,就應該找到關鍵點,一擊斃命。
“不過,”宋修遠簇了眉,“這就要陪他演場戲了,不能露出任何破綻,否則就功虧一簣了?!?p> 只要邱永信察覺到任何蛛絲馬跡,那么他會想盡一切辦法銷毀證據,再想抓到他的把柄,難上加難!
傅亦帆撐在桌子上抬眸勾唇,“放心吧,演戲,沒人能演的過秦湛。”
這話有深意,在座的都懂,木從洋舉杯碰了碰,“那就等著好戲吧,邱永信也是自食惡果!”
“秦湛,關于酒宴的女伴,你有什么打算?”宋修遠側頭。
秦湛扶上眉頭揉了揉,腦海里突然蹦出來一個身影,他趕緊閉上眼睛壓制住。
“還沒考慮好?!?p> “沒有弱點的人最不受歡迎,要是想取得他的信任,收集更多的內部資料,你最好表現(xiàn)出好色的樣子?!备狄喾鬼媾掷锏母吣_杯。
“好色我在行啊,秦湛可不行!”
“讓他相信你好色之后,你有本事把老銀行的人都收買下來嗎?”
傅亦帆波瀾不驚地對上木從洋得意的視線,后者語塞,默默地轉頭看向秦湛。
“有弱點就可以,不一定是好色?!?p> 秦湛漫不經心地接了句,眼眸涌出意味不明又格外動人的色彩。
傅亦帆點頭,“這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