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突然被圈住,小夏踉踉蹌蹌地跟著秦湛走,都快被捏的疼死了。
“行長……疼……”
秦湛黑著臉撐在墻上,低頭望著那動人的小臉,身上帶著淡淡的酒氣。
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非常沖動,但他沒法理智!想到剛才看到的情景,他就感覺渾身都在冒火!
小夏抬頭就看到那酒紅,心里一動,踮起腳尖笑著壓過去。他剛想說什么,突然瞳孔微縮。
挑逗,追逐,欲拒還迎,每次在他想捉住那靈活時,小夏總有辦法躲過去,勾著他七下八下,恨不得把她緊緊箍在胸口。
這還不算完,小夏眼睛盛著嬌媚的水波,含笑地飛了一眼,而后繼續(xù)戲弄,秦湛只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往大腦上沖。
兩條藕臂放下來,她慢悠悠地用指腹描繪秦湛的唇形,菱唇微張,有些水光,也紅的艷麗,就這樣橫著他。
秦湛甚至還能感受到她甜甜的味道。這時候他應該說些什么,但無論什么語言都顯得他是被人欺負了。
“行長,我的技術還可以吧?”
冷冷地看著那含笑的臉,憋屈的感覺太心塞,他索性捉住作妖的那只手,俯身占據(jù)主導地位。
“怎么,不是很得意?”
小夏迷迷糊糊地,哪還能聽清他說的什么,咬著發(fā)腫的唇瓣,眼睛里只有疑惑難解。
行長為什么要這樣……
久久沒聽到回答,秦湛松開了鉗住她下巴的大手,直起身,站在她前面不遠處,欣長的身姿挺立如竹。
哎呦,還挺傲嬌!
小夏不管他是因為什么,剛才還那種受氣的小媳婦模樣,現(xiàn)在又是這種貞潔烈女的模樣,還真想好好憐惜他。
她光是腦補了一下那個畫面,就笑的前仰后合不能自持,好羞澀,可是又真興奮。
“走吧,估計邱永信在找你。”
小夏邊說邊笑,而且她也發(fā)現(xiàn)了,經(jīng)過這一打岔,行長已經(jīng)完全沒有怒火了,全剩下那副高不可攀的禁欲氣質(zhì)。
秦湛冷冷地睨了她一眼,后者脫著腮色瞇瞇,臉皮厚的可以當城墻,他走在前,就有點落荒而逃的意味。
邱永信果然是在找秦湛,他先是不動聲色地看了看秦湛,又看了看后面跟著的韓小夏,臉上依然帶著笑,心里卻有點不確定起來了。
輪到他致辭時,他笑呵呵地感謝了幾家媒體,又感激蒞臨的貴客,最后話鋒一轉,開始講起自己這三十年兢兢業(yè)業(yè)的奮斗史。
“不瞞各位,邱某再過兩年就該退休了,這是即將接我班的兒子,邱翊,今后還請大家多照看照看?!?p> 私營銀行挺特殊的,有公立銀行的管理體系,也得服從規(guī)章制度,但在某些方面它又是相對獨立的,
邱翊溫而爾雅,懂禮貌,知進退,下面的人都存了幾分欣賞的心思,心思都活絡起來。
小夏這才發(fā)現(xiàn)他也不是那么呆,只是待人接物都很真誠而已,秦湛的目光和她一對,小夏就呲牙別開視線。
邱永信又笑呵呵地接著說,“最近我見到了一件趣事,想在這里多說兩句?!?p> 秦湛和小夏幾乎是同時抬頭,小夏知道這是在針對行長,秦湛則也猜了個大概。
“我出差的時候,碰到了一個啞巴。在這個天氣,那食物隔夜就餿了,她卻在垃圾箱旁等著撿食物吃。”
一個西裝革履的領導接話,“街上有瘋子也很正常,邱行長心善,但這樣的事情,我們也是管不了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