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大秦皇家護(hù)運鐵礦石的貨隊出大事了。
當(dāng)陸老大領(lǐng)著鐵玄他們趕到出事的山溝里時,遠(yuǎn)遠(yuǎn)便看到山溝里死人了,而且死狀凄慘。
遍地殘尸和打斗痕跡,還有就是一車一車的鐵礦石扔在一旁,他們只殺人,不搶礦石,那么這就是針對大秦這個國家,甚至是大秦皇室的謀殺了。
陸霸天心里一沉,這恐怕是一場陰謀。
話說大秦活國力昌盛,實力雄厚,而且御下有五大級別的天龍衛(wèi)強者,誰敢這么針對大秦皇家,誰膽子那么大?
膽子那么大,是他們能對付的么,所有人都知道事情大發(fā)了。
滿地的殘碎的尸體被巨大的力量生生撕成碎塊,沒有一具尸體還能夠認(rèn)出面目,更詭異的是這些殘尸竟然都是白肉,沒有一滴血液在流出,若不是地上爆碎的尸塊和滿地打斗痕跡,他們還以為是有人把這些人殺害后拋尸此地。
幾人下馬開始查看,不過在他們能落腳的地方都四散著不明部位的肉塊。
陸霸天一個跳躍直接踩在一具死尸身上,表情沒有一絲不自然。
其余幾人猶豫慢慢下腳,騰出一塊落腳的地方。
他們現(xiàn)在看到的是一場極為殘忍和詭異兇殺現(xiàn)場。
剛下腳,一眾衙役們用腳碰到血肉,頓時吐的東倒西歪。
“一群廢柴!”陸霸天不滿罵著身后一群東倒西歪的衙役,不過他也不指望他們能干什么?!澳銈?nèi)ネ饷媸刂魏稳瞬坏倪M(jìn)來。”
“是,大人?!币槐姷哪昵嘌靡蹅?nèi)缑纱笊猓焖倥芰顺鋈?,然后拔刀沖外,防止有人打擾,只是他們還是忍不住悄悄看去。
兇殘場景,不明肉塊和一地打斗痕跡,這可能是他們終生所見最兇殘的兇案了,只是他們看一眼便回過頭去大吐特吐。
不過何止他們,就是陳二彪子他們?nèi)齻€和鐵玄他們?nèi)齻€,六個白龍衛(wèi)都是忍著吐,若不是為了家里老頭子鐵龍衛(wèi)面子他們也早吐了。在這個時候,他們幾人倒是沒有內(nèi)訌。
不過,在七俠鎮(zhèn)這樣的小鄉(xiāng)鎮(zhèn)駐守著七名鐵龍衛(wèi)和七名白龍衛(wèi),還發(fā)生了這樣的重大兇案,已經(jīng)不是一起簡單殺人案件,而是一場驚天的事情了,所以這兇案一定的查的清清楚楚。
陸老大領(lǐng)著身后的有經(jīng)驗的尸官和仵作們開始辨認(rèn)尸體,將四散的尸體。組合在一起,同時查找現(xiàn)場所有線索。
他們調(diào)查線索越來越多,發(fā)現(xiàn)越來越多,老仵作和陸老大幾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他們一旁倒弄尸體,一具具尸體拼湊成功,本來已經(jīng)開始習(xí)慣這里場景和味道的小家伙們又是吐的驚天動地,鐵玄他們六個原本忍的住,畢竟尸塊沒成型,也看不出是個人樣,可看到陸老大和仵作他們將被撕碎的尸體一塊塊聚攏成型,居然個個都沒有頭部,而且尸體上面滿是撕咬過的斷口,幾人也終于忍不住,各自跑到遠(yuǎn)遠(yuǎn)樹下大吐特吐。
“這兇犯難道吃人?怎么尸體那么多的咬傷?”
半個時辰以后,陸霸天和仵作們有了初步判斷。
陸霸天走出兇案現(xiàn)場,叫來他們六個菜鳥,他們六人雖然功夫不錯,可經(jīng)歷太少了,一下遇到這樣的兇殘大案,他們大吐特吐也是可以理解的,這種事情經(jīng)歷多了也就好了。
當(dāng)年他跟在那七個不良老家伙們屁股后面,他不也是這樣過來的么。
堂堂大漢豬罡鬣捂著嘴,吐的滿眼金星。他看了眼陳二彪子他們?nèi)艘谎?。“誰一直吹牛來著,說自己是師兄,吃過的鹽比我們走的路都多。”
“放屁,豬罡鬣怎么哪都有你?!崩狭滩蛔〈舐暳R了開來。老七也臉色不好看。因為那句話就是出自他們兩人的口。
這也是讓他們暗恨的事情,當(dāng)年他們是老人,比鐵玄、豬罡鬣、王蛇他們?nèi)讼瘸龅溃匀灰獢[擺做前輩的規(guī)矩,可好,沒干過人家,還讓這三人騎到自己頭上,這就是赤裸裸正大光明的打臉,他們?nèi)先酥挥嘘惗胱舆€勉強保住了二師兄位置。至于大師兄那個變態(tài)不在考慮范圍,他出道太早了。
豬罡鬣一返回來就陰陽怪氣,瞬間就讓幾人炸鍋了。
王蛇一旁運氣控制自己情緒,這剛控制住不嘔吐,豬罡鬣這幾句話頓時讓他笑岔氣,差點走火入魔。
鐵玄無語看著幾人斗嘴,可看到老大不耐煩情緒知道事情嚴(yán)重,趕緊上前詢問,畢竟這里他和陸老大關(guān)系最好了?!笆虑楹車?yán)重?”
陸老大難看著臉然后狠狠點了點頭?!笆虑橛行┏^控制,不過現(xiàn)在我要告訴你們的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回去告訴老頭子們,出大案了?!?p> “要叫老頭子們出場?”
空氣凝重,幾人趕緊停止打鬧,在大事大非面前,可不敢胡鬧,而且看老大表情是知道這兇案大發(fā)了,已經(jīng)不是他們這些白龍衛(wèi)能處理的了。
幾人臉色都不好看,各自帶著一臉凝重離開現(xiàn)場。
需要老頭子出場,也就是說他們的戰(zhàn)力干不過人家,才需要老頭子出場,也就是說犯下這場兇案的家伙他們這群人鎮(zhèn)不住,不安全啊。
各自帶著無盡的疑云和不安離去,看來不止老頭子們要忙,怕是所有的人都要忙起來了,畢竟出事的是秦朝皇家商隊。
這可是要捅破天了。
......
鐵玄的家一直是單傳,而且他們家也是武道世家,他爹還是鐵龍衛(wèi),所以他們家雖然不是商賈,但他們家也算是一方大戶,因此家里院落也小不了。
老頭子養(yǎng)老前,家中還是有一些個下人和丫頭,后來老頭子養(yǎng)老后被他老娘給遣散了,用老娘話講,你們一個個大漢在家有什么事情可干啊,當(dāng)然遣散丫頭和仆役真正原因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鐵玄回到家,過了二道門庭,便見到自己老頭子躺在竹搖椅上,手里半抓著一壇烈酒在那狂飲,已經(jīng)喝的滿面紅光地樣子。
鐵玄一過門檻,鐵老眼神瞬間明亮許多,略顯醉倒的身體氣勢瞬間升起,身上瞬間散發(fā)著一股子難以言明的氣勢涌向了鐵玄,而他身體表面更是布滿了一層黑氣。
“鐵百手。”只見他醉態(tài)身體瞬間掠出,仿佛留影一般,出現(xiàn)一列人影,而他已經(jīng)竄到鐵玄身前。
鐵玄滿臉苦意,不過他的身上同樣布滿了黑氣,舉手擋向鐵老?!拌F百手?!?p> 兩個人剛一交手,鐵玄便被巨大力氣震的一個趔趄,然后又是跟上,不過兩招后他便已經(jīng)支撐不住。
鐵玄干脆一個馬步,任你雨打芭蕉,我依然不動。
鐵玄扎好馬步,雙拳一碰?!拌F體!”
鐵玄體表發(fā)黑,一身肌肉更加緊致堅固。
鐵老雙手翻飛,朝著鐵玄身上就招呼過來。
邦!邦!邦!邦!
一陣敲打聲音。
鐵老掌掌到肉,只是這聲音仿佛打鐵聲音,而且接連不斷,仿佛瞬間擊出很多擊一般。
過了片刻,老頭子收掌退下。
鐵玄才收起馬步站好,不滿看著自己一身殘破衣服。“看來不用洗了,直接換新的好了?!?p> “無角無爪,功法不到家?!辫F老提著酒,又是一臉醉意坐會自己小竹椅?!澳阈∽樱皇俏艺f你,《鐵龍功》你也修習(xí)十幾年了,怎么還是第一重練氣水平,就你這樣實力將來遇到強者,就死定了。”鐵老很不滿嘀咕,大口灌著酒,一幅醉熏熏的模樣。
鐵玄無語搖頭,不過看著鐵老這樣態(tài)度,每次回家都用這樣的手段來測試自己修煉成果?!拔颐刻於己芘π逕挼?。”
“切,借口?!辫F老不屑道?!拔腋嬖V過你,抓著蠶泡酒,修煉很快的。”
“鐵玄回來了啊,別理你老爹,一天沒正形,煉個功還用酒來輔助,千萬別聽他的?!睆膬?nèi)堂出來一位中年婦女,模樣還算清秀?!安贿^,你也該想一想辦法了,依你現(xiàn)在實力出任務(wù),可是很危險的事情?!?p> 鐵玄點了點頭,“知道了,娘?!?p> 三個人聚在桌前準(zhǔn)備開飯,鐵老看著鐵玄魂不守舍模樣便是怒氣填胸。“孩他娘,你看你看你把他都寵成什么了,這都成人了,我老鐵家祖?zhèn)鞴Ψㄋ€沒有修煉成形,你說,這像話嘛?”
“那也不能喝酒來練功?!辫F玄母親不滿道?!澳憧纯茨愠商煜駛€什么樣,難道也要兒子每天像你一般。”
“我鐵家這《鐵龍功》想要修煉到高等異常艱難,這鐵蠶酒就不一樣了,喝下去,同樣溫情如火,飄飄浴仙,你不懂?!?p> “我是不懂,但也不能用酒來鍛體,我可不想兒子跟你一樣成為一個醉鬼?!?p> “你這婦人真是不通道理?!?p> “你說誰不講道理了?!?p> 兩人口子吵來吵去,甚至動起了手,鐵玄老娘也不簡單,雖然沒有得到他們鐵家功法,但也是帶功夫嫁給他老爹的,而且她自小天賦不錯,打起來比他老爹還兇悍,兩人你來我往,鐵老往往守多攻少,如果不是鐵家的鍛體功法,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滿頭包了。
兩人打的出肝火,只是他們看到鐵玄坐在飯桌前傻傻坐著,和平時偏幫他娘不一樣啊。
“鐵玄,今天一進(jìn)門,你小子就一臉?biāo)懒说锬?,門里有什么事?”
“啊呸,童言無忌!”鐵老狠狠朝地吐濃痰,在鐵玄老娘急眼下趕緊求饒。
“是啊,出事了。”
“怎么死人了?”
鐵玄忙點頭。“比死人更大。”鐵玄正襟危坐看著老頭?!斑@次可能需要你們這些老家伙們出場了。”
鐵玄將大秦護(hù)礦隊伍遇襲一事一五一十都說了出來。
鐵老聽罷,陷入深深思考。“你是說他們只殺人,不搶東西,而且所有死去的人全部是因為被撕爛?”
放血后的肉就是白肉。
鐵玄一回想兇案兇殘,頓時感覺五臟六腑難受至極,頓時趕緊扭頭,哇哇的吐了起來。
“你個廢柴?!辫F老看著他一臉嫌棄模樣。
“你還有臉說,當(dāng)年也不知道誰遇到這種事后吐的昏天黑地的,第二天都沒敢出門,還放了我鴿子?!?p> 鐵老老臉一紅?!澳銈€婦道人家趕緊閉嘴。我這好不容易豎起威嚴(yán)讓你給抖沒了?!?
鐵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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