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認(rèn)識你?!蹦究蓊伻鐚嵳f。
確實不認(rèn)識,她只是知道楠肆原這個人而已。
“……那?”楠肆原不解。
“楠瀟瀟是南天幫的二小姐,這是萬州學(xué)生眾所周知的事情,不是秘密。方才我聽那人喚楠瀟瀟二小姐,又喚你少主,如此一來,你不就是他哥哥咯?”少女脆脆的嗓音,聽起來讓人異常好感。
楠肆原失笑道:“我倒是忽略了這點。你很聰明。”
“謝謝夸獎?!蹦究蓊伝匾蕴竦男Α?p> 態(tài)度不卑不吭。
楠肆原吩咐前面的司機(jī):“去柳蘭湖七號公寓?!?p> “好的少主?!彼緳C(jī)很快調(diào)整路線。
……
木枯顏垂眸,默默的數(shù)著時間。
她現(xiàn)在滿心想著,等她按時歸家的哥哥。
五天沒見面,木枯顏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快點見到明幽……
楠肆原發(fā)覺少女一直在出神,不由得緩抬茶色的眼眸,認(rèn)真打量起她來。
初次見面,在不知道對方身份和用意的情況下,能有這份魄力和定力,還是個未成年的女孩,實屬難見。
她的洞察力,也讓他出乎意料。
本來是安排人跟著瀟瀟,不要把事情鬧大就好,他今晚更是沒打算過來這一趟。
要不是得知,瀟瀟去了殯儀館,還是和在學(xué)校里跟她結(jié)了仇的女孩子一起去的,楠肆原不得不好奇的走了這一趟。
他只是想見見這個神奇的女孩,竟然能讓他妹妹,一而再再而三的,摔在同一個坑里!
現(xiàn)在見到了。
果真是個心思極其縝密的女孩……
林肯車駛到了柳蘭湖附近,最后在七號公寓五十米處停了車。
木枯顏推開車門下車。
在關(guān)車門之際,她看向靜坐著的楠肆原:“謝謝搭乘?!?p> “客氣了。”楠肆原淡然道。
目光不經(jīng)意落在木枯顏單薄的衣衫上,楠肆原破天荒的多說了一句:“更深露重,早些回家,以免家長擔(dān)心?!?p> 這句話,仿佛是站在一個身為老師的責(zé)任上說的。
連楠肆原自己也這么想。
木枯顏又輕輕的點了一下頭。
她忽然想到剛才,扶著楠瀟瀟時的偏瘦體質(zhì),不著邊際的說了一句:“我體力不算好,但剛才,我很神奇的扶著她走了好一段路……”
話落。
楠肆原溫煦的臉色,逐漸凝了下來,有些深沉。
車內(nèi)的易飛沒聽懂:“呃……”
這話什么意思?
木枯顏該說的都已經(jīng)說了,她關(guān)上車門,不再逗留,轉(zhuǎn)身回公寓。
一想到馬上就能見到哥哥,她的腳步越發(fā)變得輕快。
剛走了沒幾步,木枯顏輕快的腳步就慢了下來,直到停下。
她目視前方。
七號公寓的大門外,站著一個年輕男人。
昏黃的路燈鍍在男人的側(cè)影上,深邃無比。
如她之前形容的那般。
月色與雪色之間,他是第三種絕色。
“哥哥?!蹦究蓊伋侨撕傲艘宦?。
明幽就那么看著她,從她下車的時候,他就一直看著她了。
他朝她伸出手,唇瓣輕輕的動了動:“過來。”
隔著一定的距離,木枯顏不用聽聲音,只是看唇形就知道哥哥在說什么。
哥哥讓她過去。
木枯顏不再停留原地。
她朝著明幽奔過去,奔進(jìn)他的懷里:“哥哥,我回來啦?!?
立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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