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而說道:“頭發(fā),給我留起來,不準再剪男士發(fā)型。還有紋身,限你在這兩天之內(nèi),給我洗掉?!?p> “(O_o)??”楠瀟瀟一臉懵逼。
讓楠瀟瀟更懵逼的還在后面。
楠肆原臉色深沉的盯著楠瀟瀟:“從現(xiàn)在開始,煙酒戒掉。若是戒不掉,我不介意送你去美國的女子‘監(jiān)獄’中學(xué)?!?p> 楠瀟瀟:“(○o○)”
“從現(xiàn)在開始,我會安排莊園姆媽給你搭配一日三餐的營養(yǎng)餐食,必須按時吃飯。”
楠瀟瀟:“(?_?)”
生無可戀……
這怕是個假哥哥!
可怕!
“咳咳,哥啊,那個……”楠瀟瀟想試著說上兩句。
結(jié)果在接收到楠肆原那冷冷的眼神時,楠瀟瀟又適時的閉了嘴,一臉尷尬。
馬勒戈壁!
誰給她哥下降頭了?!
“你的學(xué)習(xí)如何我不會管,但你要是敢繼續(xù)虧空自己的身體,我說了,美國女子‘監(jiān)獄’中學(xué)等你空降?!?p> 楠肆原的話,聽起來完全就是毫無回絕的余地。
而懵逼的楠瀟瀟:“……”
算了,她還是別說話了吧。
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盡量減低自己的存在感,然后找準合適的機會就開溜。
“還有……”楠肆原又開了口。
聽到‘還有’這倆字時,楠瀟瀟垂眸哀嘆。
楠肆原說:“以后,跟你同桌好好相處?!?p> 話落。
楠瀟瀟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開口:“哥,你說什么?你讓我跟那朵白蓮花好好相處??我艸,你逗我玩兒呢,老子跟她勢不兩立!”
“再說一遍?!遍猎浇菐еΓ切Σ贿_眼底,十分深沉。
楠瀟瀟梗起脖子,帶著不屈服的氣勢大言不慚:“說就說,老子今天把話撂這,老子楠瀟瀟要是跟那朵白蓮花做朋友,老子就是傻逼?!?p> ——于是后來。
楠瀟瀟就成了那個傻逼……
……
木枯顏高高興興的挽著明幽的胳膊回家。
由于目前還處在哥哥親自等她回家的興奮中,她把那日犯的錯給忘了。
關(guān)上門,開了燈。
明幽不著痕跡的掰開小丫頭的手指頭,然后走至沙發(fā)邊坐下,神色沉寂清冷。
木枯顏站定在原地,大腦卡頓了幾秒。
“說說,你在學(xué)校做的‘好事’?!?p> “今晚去哪了?!?p> “夜不歸家,你超時了六分鐘?!?p> “還有,車上的男人是誰。”
一連串的話,語氣卻一點都不像是拷問,更像是口述。
壓根沒有嚴厲的苛責(zé)。
“哥哥……”木枯顏放軟了嗓音。
“別以為撒嬌就有用,如實交代?!泵饔耐?。
清冷的眼眸中,仿佛一潭深水,激不起任何的漣漪。
“哈~”突然間,木枯顏笑了一聲。
她背著手,乖巧的站著:“哥哥,其實學(xué)校那件事,是我的錯,我不該把人家踩在地上?!奔僭?。
“去了同學(xué)家,剛才是同學(xué)的哥哥送我回來?!奔僭?。
“至于超時六分鐘,我不否認,確實超時了?!闭嬖?。
明幽:“……”三句兩句都是假的。
緊接著,木枯顏說了一句不著邊際的話:“哥哥,跟你分享一下,今天我跟老師學(xué)會了一句法語。”
明幽沒說話,靜靜的看著她。
木枯顏念出來:“#@%@*¥%#!”
“……”明幽眉心輕輕皺起。
“法語?”他問。
法語什么時候聽起來這么奇怪?!
木枯顏忍著笑意,把剛才的話‘翻譯’出來:“這句話的意思就是:今天也是很喜歡很喜歡你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