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魏父面色微沉,走了過來,坐在了魏峰成的身邊,問道。
魏峰成眸色逐漸深邃,額間的一道血痕此時更顯得有些猙獰,但卻不會讓人感覺到丑陋或者惡心,反而更加給這個人增加了一絲氣質(zhì)。
“我需要您幫我查一個人,不用對那個人做什么,只需要把她的資料全部給我就好。”魏峰成道。
“好,你說?!蔽焊富氐?。
魏峰成嘴角微勾,緩緩開口道:“我需要的資料,是初煙。”
*
被抓住的男人此時被關入了秦家的地下室。
“秦少,白少?!鼻丶业膶弳枂T站在兩人前,恭敬道。
白琛和秦宸點了點頭,秦宸道:“進去吧?!?p> 手下將這個男人拷了起來,里面是一間刑室和一間審問室,兩個房間是聯(lián)通的,刑室的窗戶是透明的,人站在外面,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見里面的刑器。
男人面色陰鷙,確是沒有反抗,一步步被人拖著,隨著所有人進了審問室,坐了下來,秦家的審問員和記錄員就坐在對面,秦宸和白琛坐在一旁,
男人看著這樣的架勢,毫不在意的嗤笑了一聲,不屑道:“秦家還真是注重形式感的世家?!?p> 秦宸輕輕笑了笑,道:“形式感什么的,待會兒你就都不會在乎了?!?p> 隨后他頓了頓,繼續(xù)說道:“你到時候在乎的,就是自己什么時候能夠離開這里。”
男人冷笑了一聲,沒有在繼續(xù)說話,審問員也接到了白琛的指示,開始詢問問題。
男人深知自己此時只能配合,于是回答著審問員的問題,幾乎是給人感覺毫無保留。
他現(xiàn)在不敢說假話。
因為在問題極多極細極雜的情況下,根本不可能會出現(xiàn)說假話的情況。
因為只要你有一個小點不符合,就會導致整個邏輯出現(xiàn)問題。
終于,一個小時后,審問完畢,審問員和秦宸離開了審問室,整個房間內(nèi),只剩下了白琛和男人。
“呵,白少,還待在這里做什么?我可是已經(jīng)沒有了價值。”男人挑了挑唇,道。
白琛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回答道:“沒有價值,是嗎?”
這一個反問句,確實讓男人瞇起了眸。
“白少這是什么意思?”
白琛輕輕彎了彎唇,俊美的臉薄涼的很。
“我們做一筆交易,如何?”白琛走到了另一邊的桌子,倒了一杯水。
男人卻是冷諷道:“白大少爺這是怎么了,還想和我一個無名小卒做交易?”
白琛將手中的水杯一下子放在了桌子上,水因為慣性的作用灑了出來些許,只聽見男人頭頂上方傳來一道微涼的聲音:“是不是無用之人,只有在試過后才知道?!?p> “一個交易,換一條命,你答不答應?”白琛從身后抽出了一把槍,瞥了一眼槍身。
隨后只聽“啪”的一聲。
槍被放置在了男人的面前,槍口正對著他。
“不答應,我會讓你剛被取出來的子彈重新塞回去,我還會廢掉你的雙手?!卑阻〉穆曇魩е唤z無情與冷漠,甚至有些血腥味在此時蔓延。
楓景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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