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斗開始的很快,結(jié)束的更快。
對手兩人的能力實際上很強(qiáng),可惜遇上的是楊虎這個特例,他們死得不明不白。
解決兩人后,剩下的就只有那力哥了。
此人已經(jīng)嚇得屁股尿流,是真的嚇尿了。
“求、求求您!饒了我吧!您有什么要求盡管提!”
力哥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求,跪在地上連連磕頭。
他壓根就不敢用身旁的鄭詠作人質(zhì),眼睜睜看到楊虎口吐電蛇的一幕,他知道自己敢輕舉妄動,楊虎就會瞬間出手,他下一刻就會死。
楊虎暫時沒理睬力哥,他走向同樣被嚇傻的鄭詠,先是幫她把嘴上的膠布扯掉,再兩手隨意一拉,把綁住她的麻繩也扯斷了。
“楊大哥,謝謝你來救我……”
鄭詠目睹了剛才的戰(zhàn)斗,對楊虎的強(qiáng)大感到震驚,楊虎在她眼中蒙上了厚厚的一層神秘感。
“他們有沒有對你無理?”
楊虎嘴里問著,目光轉(zhuǎn)向了依舊跪在地上求饒的力哥。
“沒、沒有?!?p> 鄭詠現(xiàn)在的思維難以正常運(yùn)轉(zhuǎn),腦子有些渾渾噩噩,這并不能怪她,普通人突然被綁架,都是會受到不同程度驚嚇的。
不過她至少記得,力哥和另外兩人,在她面前說話毫不避諱,直言在抓住楊虎后,就會殺她滅口。
沒錯,就是抓住。
他們原本是想把楊虎打得半殘,然后帶去見黑鴉的父親,讓后者決定如何處置。
更主要的是,黑鴉的死狀太蹊蹺,他們要問清楚事情真相。究竟發(fā)生了什么,讓黑鴉變成老瘦干尸。
只可惜他們根本不知道面對的是什么人。
楊虎的實力與他們預(yù)計的,要相差十萬八千里。
“楊老大,放過我吧!以后我愿意以您馬首是瞻,您叫我往西走,我絕不敢往東看一眼!”
力哥還在求饒,但磕頭他已經(jīng)磕不動了,他額頭都磕破了,上面滿是血。
“不要再廢話了。”
楊虎走到他跟前,居高臨下,眼神冷漠,道:“拿出你的手機(jī),把你賬戶里所有的錢都轉(zhuǎn)給我?!?p> “所有的錢?”
力哥聽到楊虎的話,先是一喜,暗道有希望活命了,隨后又是一愣,心中有些肉痛。
“怎么?想討價還價?”
楊虎面色不改,依舊冷眼看著力哥。
這冰寒的眼神,立刻讓后者清醒過來,知道還是保命要緊,便連連點頭道:“我這就轉(zhuǎn)賬!”
能通過手機(jī)轉(zhuǎn)賬的資金,肯定只占他所有財產(chǎn)的一部分。
流動資金全給了楊虎,但其余例如不動產(chǎn)之類的,楊虎總不能拿走吧?
力哥想通了這一點,就十分聽話地取出手機(jī),開始操作。
同時楊虎也拿出自己手機(jī),將自己的賬戶號發(fā)給他。
茲——!
一番操作后,楊虎的手機(jī)震動,代表他收到了轉(zhuǎn)賬。
點開一看,只有六百多萬。
這已經(jīng)不是個小數(shù)目了,力哥的身家顯然遠(yuǎn)不止這些,但作為可流動資金,這數(shù)目是很正常的。
“不錯,你很聽話?!?p> 楊虎將手機(jī)重新揣進(jìn)兜里,對仍舊小心翼翼的力哥道:“接下來我再問你一些問題,你如實回答,然后就可以滾了?!?p> “是是是!小的一定實話實說!”
力哥面露喜色、趕緊點頭。
于是,楊虎開始對他發(fā)問,先是問被他殺死的兩人的能力,身份如何,又問他們背后的人是誰。
得知果然是黑鴉的父親后,就開始向力哥了解此人,官位如何勢力多大,手下有多少人,超能力都有些什么。
力哥顯然也不能回答所有問題,甚至他真正知道的信息也不算多,特別是超能力方面,每個人的能力都藏著掖著極為私密,哪怕親眼看到了,也無法完全確定一種能力。
“你還真是個廢物?!?p> 幾分鐘后,楊虎結(jié)束了問話。
他從力哥那得到的有用信息并不多。
“是是,小的就是廢物!但我知道的東西全都說了,保證都是實話呀!您就當(dāng)我是個屁,把我給放了吧!”
力哥又開始哭喪著臉求饒了。
楊虎雖然說了會放他走,但他還是不敢放松。
力哥自己就是這種人,出爾反爾戲耍別人的事情,他以前就沒少做。
而事實上,楊虎也確實不準(zhǔn)備放過他。
“……”
楊虎沒有作聲,在力哥漸漸恐懼的目光中,伸出了一根手指。
哧——!
一道黑色電弧自指尖迸發(fā),直接打在力哥身上,瞬間游走一圈后,力哥全身就變成了焦炭。
鄭詠看到這一幕,面色一驚,雙手捂住嘴巴,防止自己失聲叫喊。
小凰則見怪不怪的樣子,始終沒有表情變化。
“你們兩個退開遠(yuǎn)些,我把這里處理一下。”
楊虎環(huán)視一圈,看了看死去的三具尸體,準(zhǔn)備徹底毀尸滅跡。
目的主要是為了盡量不暴露自身超能力,殺死力哥的理由也有一部分是為此。
至于鄭詠,楊虎總不能把她也殺了,只能叮囑她一句,讓她別把看到的東西往外說。相信鄭詠也不笨,這種事情上不會犯糊涂才對。
轟!
兩分鐘后,楊虎利用那兩輛車,制造了爆炸。
隨后他帶著鄭詠小凰離開了。
……
第二天,香海市某富豪區(qū)的一棟豪宅中。
嘭!
一名面色陰沉的中年男子,狠狠一甩手,將手中的電話砸在了地上。
哐啷!哐啷!
緊接著,他又把桌子上的所有東西掃落在地,其中一只名貴花瓶也應(yīng)聲而碎。
“父親,您息怒,不要氣壞身子?!?p> 站在不遠(yuǎn)處,一名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穿著一絲不茍的西裝,戴著金邊眼鏡,作出一副關(guān)心模樣地說道。
“息怒?你讓我息什么怒!你哥哥無緣無故死在外面,現(xiàn)在連兇手都抓不到,我還因此損失了兩個得力手下!”
中年人震怒無比,說著說著又看向年輕男子,吼道:“你哥哥死了你很高興是不是?給我滾出去!我這份家業(yè)永遠(yuǎn)輪不到你頭上!”
“父親您誤會了,哥哥死了我也很難過,我只是想來問問,有什么可以幫上忙的,也好為父親分憂,讓您不這么操勞?!?p> 年輕男子被罵了也不動怒,說出的話更是沒任何毛病。
“我讓你滾出去!”
中年人卻毫不領(lǐng)情,指了指門口。
“唉。”
年輕男子似是無奈、又委屈地輕聲一嘆,搖著頭慢慢走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