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你是這樣的小叫花
“柱哥!”突如其來的變化令胖女人瞬間冷靜下來,她使勁推開面前的人,想要過去看看自家男人怎么樣了,被小矮子扯著領(lǐng)子提溜了回來。
“小娘子,去哪呀?好好陪你大爺,大爺缺一個暖床的。”小矮子流里流氣的說。
“你休想?!迸峙藨嵑薜恼f道,在他的手下不住的掙扎。
“喂,你別鬧了?!毙〗谢ǔ峙伺欤斑@個你自己收拾,還是我?guī)湍闶帐啊!?p> 聽到他的話,小矮子也正經(jīng)起來,嫌棄的將胖女人扔在地上,“你來吧。”
小叫花一挑眉,拎著棍子就過來了。
“留不留活口。”小叫花居高臨下的看著胖女人,詢問道。
“你使勁往下砸,看她運氣了,上面又沒說留活口。”小矮子不在意地說。
‘什么’胖女人心中一驚,他們想殺人滅口,這兩人她都不認(rèn)識,聽他們話中的意思,有人和他們過不去,是誰?胖女人驚疑不定的想。
“我辦事,你放心?!毙〗谢ㄓ诌诹诉谒男“籽?,作勢舉起長棍。
“你們最好別亂來!殺人可是犯法的!”胖女人坐在地上不停地向后挪,眼神還不停的亂轉(zhuǎn)。
“這是我聽過的最好的笑話了,咱們都彼此彼此,大哥別說二哥。你說是不是啊,小娘子!”
矮個男人的話,讓原來還心存僥幸的胖女人,心里不住的下沉,他們果然知道自己和柱哥是做什么的。她和柱哥上當(dāng)了,這兩人分明是故意引自己兩人到此的。
看他們不在意的態(tài)度,胖女人不敢耽擱,瞅準(zhǔn)時機一個反撲,想要把身旁的小矮子撲倒,被他一腳又踹倒在地。
胖女人只感覺自己胸口火辣辣的疼,她咳嗽兩聲,“你們、你們到底是誰?”
“你們得罪過誰,自己不知道嗎?我們當(dāng)然是送你上路的人。”
“別廢話,快點動手,大哥還等著回話呢。”小矮子不耐的催促道。
“好嘞!”
“我們可是劉公子的人,劉公子不會放過你們的!”
棍子落下的一瞬間,胖女人喊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讓兩人面面相覷。
“劉公子是誰?”矮個子男人疑惑的問道。
得到了小叫花的白眼一枚,“大娘,你一個本地人都不知道,我能知道嗎?”
說完也不廢話,在瘦高個身上一陣摸索,“哇,兩百兩銀票,發(fā)財了發(fā)財了。哇!這玉佩不錯,值不少錢,他不會把自己家當(dāng)都帶在身上了吧!”
“別哇了,快點把他綁起來,一會兒讓人看見就不好了?!?p> 矮個子這邊已經(jīng)利索的將人綁起來了,胖婦人身上的金釵玉鐲等首飾和銀子也被搜了出來。
“不會有人來的,街上那家米鋪被人砸了,都去看熱鬧去了。話說大娘,你真的要把他們送到官府嗎?”
小叫花眨巴著眼睛看著矮個子。
“不了,”矮個子思索良久搖頭說:“你等我一會兒?!?p> 出去轉(zhuǎn)了一圈,他手中拿著不少東西回來,看見小叫花竟然還在后,眼中露出笑意。
一通忙活,將綁著的胖女人和瘦高個扔在大街上后,兩人溜之大吉。
……
跟著小叫花回到他藏身的廢宅,小矮子一番收拾后換回了原本的裝束,這人不是沈星又是誰。
原來她從書肆出來后,本來想來一場買買買,發(fā)泄一下自己這么多天一直窩在孟家的憋悶心情。要知道現(xiàn)代人可是都能隨時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可是穿越后,異界這么大,她卻不能去看看。只能在家里教唆孟家人養(yǎng)豬養(yǎng)蘑菇發(fā)家致富,天天雞毛蒜皮,連縣城都不能說來就來。好不容易來一次,還被那兩個人販子破壞了。
看著眼前的狗洞,沈星憂郁的望天,她,沈星,著名女演員,曾經(jīng)的一線大咖,竟然淪落到鉆狗洞了。
望著蔚藍(lán)的天空,沈星長嘆一聲,她真懷念過去的自己,她曾經(jīng)可是走過仙氣飄飄的仙女人設(shè)的人,雖然之后走上了渣反之路一去不回,但也比現(xiàn)在強。
看看她現(xiàn)在都干的啥,潑婦,暴力奶奶,還差點被豬拱了,鉆狗洞,過了一把登徒子的癮,對了還有一個,隨著這幾個月身體的改造,她的力大無窮又回來了,她以前可是被粉絲們叫做‘仙女星’的,難道她以后要叫做‘大力星’。
哎,真想對那些穿越后過著水深火熱生活的同道們說一聲‘你們不是一個人在戰(zhàn)斗’。
“大娘,別發(fā)呆了,快來分贓呀!”小叫花興奮的喊,又呲起他的小白牙。
沈星把頭一撇,拒絕看他,顯得自己牙白是吧,她心里忿忿不平的想。
“大娘,你剛剛裝流氓裝的真像,還有你的聲音,你是怎么做到的,你教教我唄!”
分完東西后,小叫花又開始圍著沈星打轉(zhuǎn)。
“我的本事只教給我徒弟,天色不早,我得先走了?!被瘟嘶问种械牧俣鄡摄y票,沈星帶上自己的東西就要離開。
“別呀,大娘。怎么說咱們也是同甘苦共患難過的,你別丟下我不管呀!”
小叫花堵在狗洞前,可憐兮兮的說道。難得遇見一個與他惺惺相惜的人,剛才他倆配合的多好。
“你自己手中有銀子,用不著我管?!鄙蛐抢淇岬恼f。
他倆回來的時候,經(jīng)過當(dāng)鋪順便就把首飾玉佩什么的都當(dāng)了,可能真想小叫花說的那樣,這倆人把家當(dāng)都隨身戴在身上,最值錢的就是那塊玉佩和手鐲。
“我不管,要不是我給你通風(fēng)報信,幫你對付那兩人,誰知道你會被怎么樣。你不能不管救命恩人?!毙〗谢▓远ǖ卣驹诠范辞?,不肯讓一步。
這小子順桿爬的本事不小,“小子,想讓我?guī)湍阋残校蠈嵔淮约旱纳矸??!?p> 小叫花對沈星討好一笑,然后說:“我不跟您說了嗎?我就是個唱戲的?!币娚蛐遣恍牛绨蛞豢?,眼珠一轉(zhuǎn),“我真是個唱戲的,但我不是一般唱戲的,他們想把我送給府城的官老爺,我一路逃到你們縣城的。真的,真的!府城有個吉祥戲班,是從南邊過來的,能打聽出來的。也是我長的太好看了,才遭此大難。不然我能遮住自己的臉嗎?我就是怕他們認(rèn)出我來。哎,罪過呀,罪過。”
小孩臉皮真厚,這時候還不忘夸自己。
他說的話,沈星一個字也不信,雖然穿著破衣爛衫,舉手投足卻透著一股渾然天成的貴氣,尤其那口小白牙,這年代一般人家還真保持不住,從牙上就能看出一個人的家庭好不好。
沈星眼神閃了閃,小孩對她脾氣,想起上午的猜想,也值得她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