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送走了已經(jīng)喝的醉醺醺的眾人之后,回頭正好遇到前來尋找找到夢凌和杜德軒倆人的莫修文。
看到看到莫修文的到來,本來有些微醺的杜雅逸也瞬間的清醒過來,至于樂夢凌,一般情況下她是絕不沾酒的。
莫修文掏出份資料遞給兩人,“這是我派人搜集的崗平山附近的村落以及山中住戶的資料和地圖,離那里最近的一座城池是水寧城,
水寧城城主蕭安與我有舊,如果你們遇到什么事情不好辦,你們帶著這封信過去,他會給你們提供一些幫助?!?p> 說著莫修文又從懷里掏出了兩根紫色的羽毛,一個特制的的口哨和一個玉牌遞給兩人,
“這兩根銀電鴿的羽毛和控制鴿子的口哨你們務(wù)必收好,之后有什么消息我們以書信聯(lián)系(紫電鴿是這世界所獨有的一種鴿子,飛行速度極快。
它的一生中只能長出九跟這樣的紫色羽毛,而憑著它對自己身上紫色羽毛的感應(yīng),無論多遠(yuǎn)它都能找到)。
還有這玉牌,途中你們?nèi)粲龅接姓信粕舷涤屑t布的客棧,你們就進(jìn)去,通過這玉牌調(diào)動屬于我的人配合你們。目前我能幫到你們的只有這些,你們出去后自己小心?!?p> “放心吧舅舅。對了我看那茹云今天的表現(xiàn),她好像有些不老實。一定要把她盯住了,不能讓他跟別的人有什么過多的接觸?!?p> “好,我會盯著她的,若是她敢不老實,那她就沒必要活著了,也就是你們兩個娃娃心軟,要是我,就憑她幫助左泉做出那樣的事,早就沒命了哪兒還會留她到現(xiàn)在。”
“我只是想她也是個被逼迫的可憐人而已?!?p> “好了,你倆先將手中的資料看一看,做好出發(fā)的準(zhǔn)備,希望你們能早日找到杜雅逸。”
“是”夢凌倆人齊聲答到。
夢凌和杜德軒倆人研究了一下,決定還是首先不要驚動任何人就從鳳坪崖所處的崗平山上的住戶開始找起,畢竟他們距離事發(fā)地點是最近的。
黎明,天還沒亮倆人就出發(fā)了。他們首先去了鳳坪崖。
倆人心中還懷著一絲希冀,說不定能夠找到些什么之前遺漏的什么蛛絲馬跡也說不定。
但是很快倆人就失望了,這里塌下來的落石已經(jīng)被人翻找了一遍又一遍。
到是兩人在懸崖下往上兩米多近三米的地方發(fā)現(xiàn)了個被眾多藤蔓擋住的一個小石縫,看著縫隙的規(guī)模,里面最多也就能擠著站兩三個人而已,
看來那沙留和巫義倆人就是藏在這里躲過搜查的。這也難怪,這裂縫在陡峭的懸崖上方,又被遮擋的這么嚴(yán)密,按照常人的思維也會首先在下面尋找不會想到在高處吧。
夢凌看向肩上趴著的薛定諤,薛定諤一直沒有什么反應(yīng)。也是,過了這么久,就算有留下什么氣味也都已經(jīng)消散了吧。
?。ㄊ堑模赃^無數(shù)次迷路的虧的夢凌這次老實了,還是帶上了這只活體導(dǎo)航。另一方面她也絲毫不懷疑貓的嗅覺會比犬科差到哪里去,只是貓更獨立,它有自己的想法,不好馴服聽從命令而已。)
既然這里實在是找不到任何有用的線索,那還是老老實實的去一家一家的找吧。
崗平山上并沒有集中居住的村落出現(xiàn),這里也不會有商隊經(jīng)過,所以就算是山賊土匪也看不上這里,沒有選擇在這里安營扎寨。
住在這里的都是些相距很遠(yuǎn)的零星住戶,而距離這里最近的村子也與崗平山相距很遠(yuǎn)。
夢凌和杜德軒倆人上門去一一拜訪,展開杜雅逸的畫像詢問是否有人見過,也問了一個月前是否看到有什么生人路過這里,但得到的無一都是否定的答案,
半個月時間倆人將這崗平山每一寸土地都踏遍了也都沒有絲毫的收獲。薛定諤也沒有絲毫反饋,看來只好去外面村落去找找了。
山青村,這已經(jīng)是夢凌倆人所找的第三個村子了,原本以為今天還是會跟之前一樣一無所獲的倆人,
在放棄這個村子離開前往下一個村子,路過距離山青村外五里外的一個破廟的時候,
一直窩在懷里打盹兒的薛定諤有了反應(yīng),抬頭掙脫了樂夢凌的懷抱迅速躥進(jìn)廟里。
倆人連忙跟上去一看,這里有數(shù)堆燒過了的火堆,有的還很新,有的卻已經(jīng)有不短時間了,
而引起薛定諤反應(yīng)的是一條浸滿鮮血的繃帶,上面的血也早已干成了黑色。
看來叔父的確是受了重傷被人救下了,并且對方曾經(jīng)在這里停留過,那么之后又去了哪兒?
距離這破廟比較近的村子有四個,除卻之前找過的山青村之外還有三個,另外還有兩個小型的聚集地,一時間倆人也找不過來,
這還是倆人找了這么久之后第一次碰到有線索,當(dāng)然不會放任它就這么的斷掉。
兩人第一次想到了莫修文給的那個玉牌,好不容易找到了家符合要求的客棧。
一進(jìn)門熱情的店小二就上來招呼“客官,打尖還是住店?”杜德軒趁著周圍的人不注意,將那個玉牌露出了一角,給店小二看。
看到玉牌之后的店小二明顯一愣,狐疑地看了看兩人一貓一眼然后說到,“你們隨我來”緊接著就將倆人帶到后面的院子里的一間房間中,“倆位在這里稍等片刻”。
不一會兒一個中年男人推門進(jìn)來,如果猜的沒錯他就是這家店的掌柜了。
“倆位久等了,我是這家店的掌柜,請恕我冒昧,可以把那玉牌給我看看嗎?”
“應(yīng)該的。”杜德軒一邊說一邊將玉牌遞給了掌柜的。
掌柜的拿到玉牌借著陽光仔細(xì)的確認(rèn),確認(rèn)無誤后便立馬屈身跪下:“大人有有什么需要小的去做的?”
“先起來吧,我不喜歡這一套,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讓你們幫忙找個人的線索而已。對了你們有幾個人?”
“我們這里有十一個人手可用?!?p> “足夠了,你們叫他們分別去這幾個地方打探看,詢問下兩個月前有沒有人帶著一個重傷的路過,或是有沒有人曾前往買過療傷的藥。速度要快?!倍诺萝幗o了他們需要查探的地址。
“是,小的這就派人出去找,兩位就在小店住下等消息吧?!?p> “也好?!痹谕膺叡疾诉@么久,兩人確實沒有找個好地方好好的睡一覺,而這里既然是舅舅的地方,他們也能卸下防備安心入眠。
掌柜他們的辦事效率也很快,第二天上午就有消息傳來,說是有人恰好在三個月前看到疑似是白虎寨的三當(dāng)家的人帶著個重傷的人回寨子去了。
“你們有沒有問過那個重傷的人長什么樣?”
“問過了,不過據(jù)那看到的村民說,實在是隔得太遠(yuǎn)了看不清,他也不敢沖上前去,只是看那人渾身是血被扔在馬背上傷的不輕。哦對了那人是一身白衣?!?p> 聽到這里,夢凌和杜德軒對視一眼,心中都有了確認(rèn)。一年四季都穿白色衣服是他們父子倆一直以來的習(xí)慣。
時間、身體負(fù)傷和白色衣服這些都能對的上,那村民看到的身負(fù)重傷的人是杜雅逸的可能性至少有六成以上了。這個時候,哪怕只有一成的可能性倆人都會上白虎寨去確認(rèn)。
杜雅逸是被倆流寇所算計負(fù)傷,如今疑似是被山賊救走了也不知道是好是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