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璃樂城中,卻見沈玉遠遠的從天邊過來,從外看來璃樂城并無變化,與前些日子并無不同。
而且王府之處依然靈氣蓬勃,并沒有魔道的痕跡,他正欲入城一探,卻見城中忽然閃出一道身影,見其身形靈巧,快速沖著他而來,接著便是驚訝之聲。
“咦?你怎么來了?”這聲音并不陌生,竟然是玉寰的。
沈玉看著眼前完好無損之人心里一沉,接著在他身后遠處的山峰之上,忽然傳來一聲巨響,接著四周的氣息都變得不安起來。沈玉暗道一聲糟糕,匆匆往回趕。
玉寰正納悶?zāi)兀匆娺h處的動靜也跟了上去,在他們四人中,就只有他們兩人具備能力,將那兩人放在哪里是在不是什么明智之舉。
“玉寰?”看著眼前忽然性情大變的玉寰,秦懷玉臉上寫滿了疑惑,方才還好好的,怎么忽然一下沖他們動手了,還好當時他們在測試元氣,沈邑寒機敏之下?lián)趿讼聛?,只是即便如此他們受了不同程度的傷,秦懷玉還好些,畢竟體內(nèi)有元氣支撐,但沈邑寒就不同了,方才納入的元氣便釋放出去,是凡胎無疑。、
秦懷玉扶著沈邑寒,兩眼直直盯著一臉似笑非笑的玉寰,此時見她單純的面容,卻覺得十分妖異,秦懷玉還未動作,便見玉寰拍拍手道:“不錯,能抵擋住我一成功力,看來你們的配合倒是沒有問題了?!?p> “什么意思?”沈邑寒蹙眉問道,他捂著胸口,嘴角的血已蔓延到了胸口之上。
“什么意思?”那人重復(fù)道,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忽然變得犀利非常,她沖著兩人咧嘴一笑:“意思就是,你們很不錯,我很滿意?!?p> 這什么跟什么,秦懷玉聽得是一頭霧水,什么滿意不滿意的,這個人假扮玉寰的居心是什么?難道就是為了讓他們兩人合作?但是她怎么會知道,沈邑寒會與自己提起合作的事情?
她眉頭一皺,忽然醒悟過來,沈邑寒是什么人她最清楚不過,表面上雖然陰郁非常,但往年對敵他是最積極的一個,可以說是為了蒼生豁命都可以,這個人提起魔君讓沈玉緊張,也間接的讓沈邑寒覺得危機降臨,不得不提出與她合作的事情。
可是這個人是如何知道,自己可以與沈邑寒合作呢?
這個問題糾結(jié)在心里,讓秦懷玉是心亂如麻,總覺得她身后有不少秘密,而有很多人盯著她不放。
“目的?!鄙蛞睾渎暤?,氣質(zhì)全然變了,整個人都處在警惕狀態(tài),秦懷玉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肌肉處于緊繃狀態(tài),看來沒有元境對敵,還是讓沈邑寒不安了。
“沒有目的,既然我已經(jīng)得到想要的結(jié)果,再會~”那人忽然轉(zhuǎn)頭看向城池的方向,整個人忽然一晃,便化為一縷黑煙消失在原地。
那抹煙隨風而逝之時,便見沈玉匆匆落地朝著他們而來,急忙問道:“發(fā)生何事?”
見他神色緊張,見沈邑寒受傷時整個人便愣住了,一雙眼睛看著秦懷玉時都帶著幾分凌厲。
“那個玉寰是假的...”秦懷玉話音剛落便見跟著沈玉回來的玉寰落在他們眼前:“....”她微微一愣,還是將事情與他們說了一遍。
聽到那人說好的時候,沈玉眼神十分可怕,兩簇熊熊怒火瞬間被點燃,嚇得秦懷玉是越說越小聲,不知師尊究竟是怎么了。
“這年頭,冒牌貨是越來越多了?!庇皴韭犃T,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嘆道。
將沈邑寒身上的傷處理好后,沈玉便將秦懷玉叫道一旁,又仔仔細細真真切切的聽她敘述了一遍事情的經(jīng)過,在秦懷玉說完最后一個字,已經(jīng)是口干舌燥了。
“他們果然將我當成免費勞力了。“沈玉冷笑道,心里清楚假扮玉寰之人從何而來,也知道自己在他們的眼中扮演的什么角色,心中郁悶的同時也是憤怒不已,他們有什么資格覬覦他教出來的人?
秦懷玉不知道其中的緣由,只期盼師尊放過自己,好讓她有時間去喝一口水潤潤嗓子,她站在原地等了好半晌,才聽沈玉道:“我知道了,你去休息罷?!?p> 這聲音在秦懷玉的眼里仿佛天籟,忙不迭的行了個禮便離開了。
他們所在的這個地方,為了不讓人發(fā)覺,便在四周布下了結(jié)界,好在沈玉有許多“良好”的習慣,桌子凳子茶水點心是不缺的,于是乎秦懷玉坐上凳子便迫不及待的給自己倒了杯水,倒是玉寰見她跟渴死鬼投胎一樣,嘲笑道:“你這是幾天沒喝水了?跟個狗似的?!?p> 這聲音里帶著玉寰特有的冷笑,秦懷玉聽到這里就放心了,這個是真的,她也不必在提心吊膽了,才抬起臉給了她一記笑容:“我哪能像你?!?p> 她一句就給她懟了回去,見玉寰卻是不怎么在意,才問道:“你們鬼鬼祟祟在商量什么機密?”
秦懷玉正嗓子冒煙呢,捧著茶杯就要往嘴里灌,沒成想被玉寰給攔下了,她將手搭在她的手腕上一字一頓道:“說什么了?”
你好奇心怎么就這么重呢?秦懷玉心道,喝水的時間耽誤說話了嗎?不能讓她喝口水再說嗎,但玉寰的力道也十分倔強,愣是按著不送手,她也是沒辦法了,隨意道:“師尊問了方才的事情,沒什么?!?p> 說罷又要抬手往上端,半途又給玉寰攔下了,只見她半信半疑的看著她道:“真的?”、
秦懷玉猛然點點頭,恨不得將沈玉拉過來解釋一番,而就在她要這么做的時候,玉寰忽然松開手了,她這么一松手,秦懷玉一杯茶倒了自己一臉。
便聽玉寰不咸不淡道:“你是口渴,還是臉干?”
待會她就手渴想要打人了,秦懷玉放下茶杯認命的掏出手帕在臉上擦了擦,在睜開眼時,哪里還有玉寰的身影,回頭一瞧,果真抓著沈玉問去了。
秦懷玉心中咆哮了,心說你早問師尊就行了么,干什么非得拿她來問,這不是多此一舉嗎,這么一邊想著,她再一次為自己添上了一杯茶。
風知樂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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