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叔,怎么了?”花轎內(nèi),那掌門之女也是察覺到了外面的動靜,掀開門簾,將戴著紅蓋頭的腦袋慢慢地探了出去,向那中年人問道。
“沒事,就有幾個小毛賊好的不學(xué),非要學(xué)別人劫婚,放心吧,有陳叔在,不會讓他們得逞的。”陳叔拍了拍胸脯,自信道。
“陳叔一定要小心啊。”那掌門之女聞言提醒陳叔注意安全之后,便重新退回了花轎內(nèi)。
“小姐,放心吧,兄弟們,擺開陣勢,誓死護衛(wèi)小姐!”那陳叔聞言大受鼓舞,當即是擺開陣勢,與數(shù)名護衛(wèi)一起將徐經(jīng)年四人圍了起來。
“大師兄,我們也動手吧?!毙旖?jīng)年將斷念劍召喚而出,對大師兄說道。
“好?!贝髱熜謶?yīng)了一聲,判官筆也是瞬間喚出,對著地面輕輕一點,便是有數(shù)個水墨人形成。正是大師兄的拿手靈技,點墨成兵。
“這是什么鬼東西?!泵鎸χ従徬蜃约鹤邅淼乃耍顷愂孱~頭之上滿是汗水,他從來沒見過如此詭異的靈技。
“我勸你們還是投降算了,何必浪費力氣?!贝髱熜值_口道。
“哼,不過是一些糊弄人的把戲,看我破了它!”陳叔卻只當這些水墨人并沒有什么真正的戰(zhàn)斗力,持劍直接是對著身前的一個水墨人斬了下去。
“什么?”然而下一幕,卻完全驚住了陳叔。那水墨人只是伸出了一只手,便將他手中的長劍狠狠地抓在了手中,不管他如何使勁,都無法將長劍拔出。
“邪靈技,你這肯定是邪靈技?你是邪靈修?”陳叔的眼中此刻已經(jīng)滿是驚恐,指著大師兄顫抖著說道。
“我不是邪靈修,只是有求于你們掌門,可你們掌門似乎無意見我們,無奈之下,才出此下策。”大師兄搖了搖頭,道。
“你們,你們,等我回去稟告掌門。兄弟們,我們先撤,這……?”陳叔向四周看了眼,這才發(fā)現(xiàn)除了他以外,所有送親隊的護衛(wèi)都已經(jīng)是被那些水墨人擊暈在地。
“快去快回,告訴你們掌門,要想他女兒安全無恙的話,就帶上清河派的英雄帖來這里找我們,否則的話,要是他女兒出了些什么意外,可就別怪我們不講情義了?!贝髱熜衷俅螌χ孛孑p輕一點,那些水墨人轉(zhuǎn)瞬之間便消失不見了。
“是是是,我這就去。”陳叔見大師兄將水墨人撤走,那還敢多說什么,連滾帶爬的就是順著原路返回,回大河派尋找掌門去了。
“小師弟,我有一事不明?!币姷侥顷愂咫x去,三師兄突然是說道。
“什么事?”徐經(jīng)年轉(zhuǎn)過身去,望著身后的三師兄道。
“我們?yōu)楹尾恢苯尤ゴ蠛优芍姓业剿麄冋崎T,讓他把英雄帖交出來,反而要這樣輾轉(zhuǎn)著劫婚?!比龓熜植唤獾?,“以我們的實力,這小小的大河派,應(yīng)該是攔不住我們的?!?p> “直接進入大河派,動靜未免太大了,若是到時候傳到了清河派的耳中,我們就算拿到了那英雄帖,可能也混不進那群雄會了。”徐經(jīng)年笑道。
“可是我們在這荒郊野嶺劫婚,到時候那大河派的掌門若是把英雄帖被奪的消息放出去,我們不是照樣無法參加那群雄會?”三師兄繼續(xù)問道。
“放心吧,從薛老爺?shù)拿枋鰜砜?,這大河派掌門也是個見錢眼開的主,到時候給他一些封口費,想必他不會把這件事傳出去的,更何況被劫婚這種事情,可謂是家丑,他為了自己的面子,又如何會外揚呢?”徐經(jīng)年笑意更甚,想來對于這個計劃,徐經(jīng)年早已經(jīng)將每個細節(jié)都考慮到了。
“原來如此,不愧是小師弟,心思比我縝密多了。”聽完徐經(jīng)年的解釋,三師兄這才恍然大悟,不禁夸贊起徐經(jīng)年的智慧來。
“陳叔?陳叔?啊……?”徐經(jīng)年為三師兄答疑之時,花轎之中,那掌門之女聽聞外面突然沒了聲響,也是沒忍住從花轎中走了出來,掀開自己的紅蓋頭,正好是看到了暈倒在地上的眾人,下意識的發(fā)出一聲驚叫。
“你們,你們是誰?為什么要殺了他們?我告訴你們,我爹可是大河派的掌門,他要是知道了這件事,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闭崎T之女自然也注意到了站在不遠處的徐經(jīng)年四人,將手指著徐經(jīng)年四人,身體因為害怕不住地顫抖著,但話語間卻依然充滿了威脅之意。
“他們沒死,只是暈了過去罷了,我們對你也沒有惡意,等你陳叔把你的掌門爹爹帶了來,我們就放你走?!毙旖?jīng)年一步一步的走向前去,眼含笑意道。
“你別過來,你別過來,你們?yōu)槭裁匆椅业??”掌門之女見到徐經(jīng)年一步步逼近,也是扶著花轎的側(cè)邊慢慢地退了回去,不敢與徐經(jīng)年對視。
“沒什么,找他借個東西罷了?!毙旖?jīng)年停下腳步,負手道。
“借東西?我們大河派那么窮,有什么東西可以借的?”掌門之女疑惑道。
“等會你就知道了,你現(xiàn)在就好好待在花轎里面,別想著逃跑,明白嗎?”徐經(jīng)年將斷念劍指向掌門之女的方向,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
“明白了?!闭崎T之女此刻已經(jīng)不敢多言,直接是躲進了花轎之中。
“掌門,就是他們四個?!卑雮€時辰后,陳叔終于再次回到了這里,在他的身后,跟著一個衣衫質(zhì)樸的中年男子,看起來大概五十多歲的模樣,頭發(fā)已經(jīng)有些花白,但雙眼中卻是精神爍爍,舉手投足間都有著一份特有的威嚴氣質(zhì)。
此人,正是薛老爺?shù)睦嫌?,大河派的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