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笑環(huán)顧了四周,這才發(fā)現(xiàn)坐在角落里的莫沫。
“嗨,小可愛,等很久了?”慕笑捏了捏她的臉,笑著問她。
莫沫瞪她,摸了摸自己的臉,微微有些不滿的開口:“對啊,等你等一個世紀(jì)了?!?p> “喲喲喲,好感動啊?!?p> “少貧嘴了,來來,咱們來聊點正事?!蹦p抿了一口咖啡,意味深長的看著她。
“我怎么感覺我上了賊船?你這眼神有些詭異哈?!?p> “慕笑?你給我正經(jīng)點,”莫沫咬牙道,又接著道:“說,你什么時候有的未婚夫?”
慕笑如水的眸子,微微一閃,隨后咧嘴笑著開口:“我一直都有未婚夫啊。”
“裝,你就給我裝,從大學(xué)認(rèn)識你以來,一個男朋友都不談的人,現(xiàn)在竟然告訴我有未婚夫,慕笑你這話還真是能扯。”莫沫斜眼刀著她。
額……難道不是因為有了未婚夫而不談男朋友的嗎?
“咳咳……”慕笑清了清嗓子,才試探性的問:“莫沫啊,要是我實話實說,你會不會拍死我啊?!?p> 莫沫又抿了一口咖啡,睨著她,似威脅著:敢不實話實說試試?
慕笑糾結(jié)了一會兒,才吞吞吐吐的開口:“其實……其實……他就是我未婚夫啊,我們從小就定了娃娃親的?!?p> “娃娃親?你有給我扯,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還娃娃親?趕緊給我老實交代。”莫沫還是不相信會有這么扯的事。
“不相信就算了,我們真的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好嗎?!蹦叫σ环恍潘懔说谋砬?。
“慕笑,你真是夠了,還青梅竹馬,你和誰是青梅竹馬都可以,但那可是傅氏的繼承人啊,身價上億的人,你說你們是青梅竹馬,別到時候被人家騙了也不知道。”莫沫激動提高了音量,她本不想這樣咄咄逼人,可她也不想自己的朋友受到傷害。
慕笑看了她一會兒,過了許久才認(rèn)真的開口:“莫沫,我沒有開玩笑,我和他真的是青梅竹馬,只是中間發(fā)生很多事情,我不方便開口?!?p> 莫沫一怔,愣了好久才問:“所以,你們真的是男女朋友關(guān)系?”
慕笑點點頭……
莫沫一下子攤在沙發(fā)上,一幅難以相信的樣子,“我頓時有一種同學(xué)是馬云的感覺?!?p> 慕笑:“……”
“笑笑,你真的有那個準(zhǔn)備么?聽說傅氏的創(chuàng)始人傅戰(zhàn)可是一個狠絕色,這段感情你真的能維持下去么?”莫沫還是很東西她,如果她的閨蜜只是剛和傅之言認(rèn)識,或許還可以勸她離開,可他們兩個可是青梅竹馬,這讓她很為難。
慕笑斂了斂眼眸,掩飾她眸光里一閃而過的怨恨。
她當(dāng)然知道傅戰(zhàn)是個很角色,在十年前她就已經(jīng)見識過了不是么?
“莫沫,對于這段感情,我哪怕是飛蛾撲火,也要奉陪到底。”慕笑鏗鏘有力,一字一句的開口。
莫沫被震撼到了,微微張了張嘴,可是什么也開不了口。
慕笑默默地在心里對自己說道:“傅之言,就算邁開腳便是萬丈深淵,我也不要再失去你?!?p> “好啦好啦,走吧,陪我去逛逛,我現(xiàn)在可是單身的人,趁你還有時間陪我?!蹦玖似饋恚氏热ナ浙y臺付錢去了。
慕笑在她身后無奈的搖搖頭,變臉還真是快。
慕笑跟上她,掩唇笑道:“那這幾天我天天陪你吧,反正傅之言去香港出差了?!?p> “陰險……”莫沫白了她一眼。
慕笑和莫沫大包小包的在商場閑逛。
“大小姐,不是說連房租都付不起么?怎么還買了這么多?”慕笑抱怨道。
“你管我啊……”莫沫剛說完,突然小跑過去,“前面耶,我喜歡的牌子在前……”
莫沫沒有注意撞到一個中年的男人,這下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慕笑跑了過去,和莫沫撿起那散落在地的東西。
那中年男子道了句謝,卻是在掃過慕笑的臉時,眼眸的微光稍縱即逝。
莫沫看著那中年男子離開的背影,對慕笑說道:“要是現(xiàn)在的人脾氣都這么好就好了?!?p> 慕笑無奈的笑了笑,勾著她的手往前走。
慕笑和莫沫都沒有看到那中年男子突然回過頭來,微瞇著眼,一直盯著慕笑的背影。
空氣里似乎多了一絲危險的味道。
傅之雪趴在一旁,看著林師畫圖紙。再瞥了那幾張被揉成紙團扔在地上的廢紙,疑問道:“前幾個設(shè)計不是很好么?為什么要扔掉?”
林師頭也不抬的開口:“覺得好,你可以撿起來當(dāng)做收藏品。”
傅之雪:“……”狗嘴還真是吐不出象牙。
傅之雪不說話,就這樣的看著他。而他好像也已經(jīng)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很是認(rèn)真。
什么時候的男人最帥?答案是:認(rèn)真的時候。
或許在這一刻,他認(rèn)真的樣子是最帥的吧。傅之雪微微的出神,等反應(yīng)過來時,臉上莫名的出現(xiàn)一抹紅暈,幸好他沉浸在他的世界了里,不曾發(fā)現(xiàn)。
兩個小時后……
林師雙手放在后腦勺,看了看那圖紙,還是有些不滿意,看來還要去幾個地方看看才行。手下意識地便要端起杯子喝口水,卻發(fā)現(xiàn)在口杯旁邊的一個腦袋趴著睡著了。
額前的碎發(fā)遮住了她的半邊臉,臉壓在了她手上,微微嘟起。
林師挑眉,內(nèi)心想到:沒想到這個女人也有這么可愛的一面。瞬間覺得有些順眼了,看來這次并不是沒有收獲。
何知曲本來就是一肚子的火,還不知道如何發(fā)泄,偏偏這時候出現(xiàn)了個出氣筒。
何知曲看了看面前這束包裝精美的紅玫瑰,微怔,在同事們在一旁議論時,腦一抽,直接接過那束花,然后轉(zhuǎn)身,扔進一旁的垃圾桶。
周圍的人都瞪大了眼睛……隨后卻換了一幅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
慕堯看了她的這整套動作,臉色微沉,僵著的臉跨步上前,用力攥著她的手腕便把她拉離那地方。
何知曲邊揮打著那雙手,邊道:“你放開我!放開我!”
慕堯把她甩在一旁的墻角邊上,欺身而上,壓著她,咬牙道:“何知曲,別再挑戰(zhàn)我的耐性!”
何知曲推搡著他,想離他遠(yuǎn)些,卻發(fā)現(xiàn)他力如頭牛,怎么也推不動。
“我有要你忍么?還有我們沒有什么關(guān)系,別在來找我,我看著犯惡心?!北慌饹_出頭腦的何知曲,句句帶刺。
“惡心?”慕堯的眼睛微瞇,乜著眼看她,眼神有些陰鷙,讓人心生寒栗。
“惡心么?沒關(guān)系,還有更惡心的?!闭f完頭一低,唇已經(jīng)附上她的唇,似不滿又似報復(fù)似的在她唇上啃咬,絲毫不給她反抗的余力。
幾分鐘過后……
“慕堯……你屬狗的么?”何知曲用手掩住嘴巴,怒瞪著他。
她的樣子有些滑稽,直接逗笑了慕堯,他道:“估計就是了……狼狗?!焙竺鎯蓚€字是附在她耳邊說的。
何知曲微滯,隨后在內(nèi)心腹誹:狼狗也沒有像你這樣的。
慕堯摟過她的肩,開口道:“走吧,我送你回去,還有以后不可以說這種(惡心)之類的話,我不喜歡聽?!?p> 何知曲低著頭,嘀咕道:“我本來就沒有說錯。”
“嗯……?”
何知曲索性不說話了,管他呢,回到公寓立馬把他關(guān)在門外。結(jié)果就是……
“你為什么總是要呆在我這里?”何知曲插這腰,指著坐在沙發(fā)里的人怒道。
慕堯放下手中的雜志,這才緩緩開口:“我這是在我媳婦家,天經(jīng)地義。”
“我什么成你媳……”原諒她難以啟齒這很羞人的好不好?
“我爸媽已經(jīng)認(rèn)定你了,就是你了。”慕堯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了起來。
何知曲有些失落,他父母認(rèn)定的又不是他認(rèn)定,能一樣么?
像是察覺到了她的失落,慕堯站了起來,輕捏著她的雙肩道:“當(dāng)然,我也只認(rèn)定你一個。還有……答應(yīng)我,不要老是避開我,要學(xué)會相信我,我也會盡我的努力讓你依靠?!?p> 何知曲被他這一長長的一段話整懵了,所以這這算是告白么?
何知曲還沒有想清楚,便被拉入一個懷抱,既溫暖又安心。
一個看上去有六十歲的人,站在昏暗落地窗前,傲視著外面的燈火通明。
“叩叩……”敲門聲忽然響起,那人也不驚,而是等敲門的人進來。
進來的是一名中年男子,大概有五十一二的歲數(shù),他微微的俯身,道:“傅總?!?p> “嗯……查到了嗎?”滿是滄桑的聲音便響了起來,在這靜謐的夜里異常的尖銳。
“嗯,查到了。大少爺去香港出差,大小姐和公司里的人去實地考察,二少爺最近在拍戲,而……二爺,他最近和楚董走得比較近?!蹦侵心昴凶右灰淮鸬健?p> “哼……個個的翅膀都硬了,想飛了……”那人冷哼,語氣里盡顯殺氣。
“傅總,大少爺和慕家的人已經(jīng)接觸起來了,還搬進了慕家。還有,圈中傳言,大小姐很是討楚家老太太喜歡?!?p> 被喚“傅總”的人,敲了敲手中的拐杖,轉(zhuǎn)身,一雙陰鷙的雙眸滿是精光。
“折斷了雙翼的鳥兒,能飛多遠(yuǎn)?”冷哼又不屑,須臾才道:“等大少爺一會來,立馬通知我,我們也該露露面了……”
那中年男子點頭,恭敬的走了出去。
這游戲才剛剛開始……
南渡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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