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六,上班的人都陸續(xù)開始上班了,而林師也要回工地去了。
所以今天他特地約了自己的女友,在這家他自認(rèn)為不錯的早餐店,吃早餐。
林師已經(jīng)點(diǎn)好單了,所以他頻頻的看著路邊,想第一眼便看到她。
不過一會兒,他終于看到姍姍來遲的女友,額……還有女友的弟弟。
“別這么看著我,本少爺還不樂意當(dāng)這個電燈泡呢!”傅之瑞一走近就看到林師那要盯死自己的眼神,忍不住的開口道。
至于么?我又不是你情敵,瞅著我干啥!傅之瑞在內(nèi)心腹誹道。
傅之雪有一絲尷尬,但還是強(qiáng)忍著笑了笑。
傅之瑞已經(jīng)把面前的早餐店掃視了一遍,忍不住的吐槽道:“你確定這家店有許可證嗎?這檔次也太低了吧,哪配得上我姐?。?!”
“阿瑞!”傅之雪蹙眉道。
林師一怔,他只是覺得這里的早餐很不錯,所以沒有想到那么多,只是想讓她嘗嘗鮮而已。
想著便看向傅之雪,故而道:“你要是不喜歡這里的環(huán)境,要不我們換一家?”
傅之雪搖沒想到他會如此遷就自己,搖了搖頭道:“沒關(guān)系,就這家吧?!?p> 傅之瑞在一旁撇了撇嘴,內(nèi)心道:“靠,撒什么狗糧啊,沒看到還有人在這嗎?”
傅之瑞受不了的直抖身子:“你們兩夫妻一起吃吧,我就不奉陪了,還有你,記得把我家安全送去公司?!?p> 傅之瑞警告林師道,隨后頭也不回的走了。
“阿瑞,你不吃早餐了?”傅之雪關(guān)心道。
回答她的是傅之瑞的揮手再見。
“走吧,我們進(jìn)去吧!”林師道。
林師找了個靠角落的位置,拿起跌得齊齊地放在桌上的布,給傅之雪擦了擦位置,其實(shí)也不臟,他就是怕她介意。
林師擦完了,沒有放下手中的布,而是狐疑的盯著那抹布,奇怪道:“這布看著普普通通的,但卻出奇的光滑,還真是令人不解呢?!?p> 傅之雪聽他這么一說,剛也想伸手摸一下,卻被林師拒絕了:“不行,這已經(jīng)臟了?!?p> 傅之雪只好作罷,心里似有股暖意在心里流動。
“這是二位的粥,請慢用!”老板把兩份粥端了上來,淡淡道。
林師朝那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似很熟稔道:“謝謝叔!”
傅之雪看了那老板的背影,問道:“你認(rèn)識啊?”
林師在幫她吹碗里的嘴,隨意道:“還好吧,就經(jīng)常來這里吃早餐,也算是常客了?!?p> 傅之雪輕“嗯”了聲,不再說話,但看到他為她認(rèn)真吹粥的樣子時,心里不知道被暖了幾分,只知道心里格外的甜。
初六,很多人都上班,只有慕堯還閑著,誰叫他是人民教師呢,假期長咯!
慕堯提著一些年貨到醫(yī)院來,今天他老婆可是交給他任務(wù)的,總該來看看他的岳父吧。
雖然年前,也來過一次,但她既然放不下心,自己也擔(dān)心她,正好自己沒事,便來看看了。
“梅姨,是吧,我來看看他?!蹦綀虬褨|西遞給她,就要進(jìn)去,卻被梅姨微微一擋,頓時疑惑的看著她。
“怎么了?”出于禮貌,慕堯開口問道。
梅姨眼里閃過一抹慌亂,支支吾吾道:“額……那什么,姑爺,二小姐沒有和你一起來嗎?若她知道……”
慕堯狐疑的看她,雖然疑惑,但還是道:“知曲今天上班,說不放心,讓我過來看看!”
梅姨低聲“嗯”了一聲,這才微微讓開,讓慕堯進(jìn)去。
慕堯進(jìn)去后,聞到空中似有股飯香,隨意的瞟了周圍,看到放在餐架上的飯菜時,眼里閃過一絲驚訝和疑惑,有些猶疑的眼神掃過躺在病床上的人。
是自己的錯覺嗎?為什么覺得這人已經(jīng)醒了。
梅姨似也看到那飯菜,眼里閃過慌亂,這才似解釋又似在說家常話道:“姑爺吃飯了嗎?若不介意的話,這里還有一些干凈的菜,都是給我家那位的,剛吃幾口就趕時間去開車了。”
慕堯笑了笑,謝過,說自己已經(jīng)吃過了。
心里的那個疑惑似留在了心底,趁梅姨收拾的時間里,慕堯看了眼腳下,發(fā)現(xiàn)鞋子歪歪斜斜的擺著,還有床單似比以前皺一些,看到這些,慕堯勾起了唇角,眉眼處似有異樣的光,看來游戲是越來越好玩了。
慕堯在病房里呆了差不多一個小時,這才起身告辭。
梅姨起身送他,卻被慕堯拒絕了。
梅姨看了已經(jīng)消失在轉(zhuǎn)角處的慕堯,松了一口氣,這才緊緊的把門鎖上,走了進(jìn)去。
梅姨沒有看到,剛剛已經(jīng)消失的人又折返了,慕堯附耳貼近那門上,聽了好久才聽到幾聲沙啞的男聲。
“……他倒是對知曲不錯……”
“老爺,還是不打算告訴二小姐嗎?”
“……嗯,再等等吧?!?p> 站在外面的慕堯,眼神一凜,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下午下班時間,慕堯去接何知曲,她一見到自己就一直問關(guān)于她父親的事,慕堯看她那樣子,有些欲言又止,張了張口終究還是沒有再說什么。
算了,還是等他查清那人到底要做什么,再告訴她吧。
傅氏
“小姐,等等,你不能進(jìn)去……小姐,你不能進(jìn)去……等等……”秘書著急的攔著面前的人,只是那人走得太快了,自己跟不上,直到她一腳踢開了小傅總辦公室的門。
“傅、之、言!”顧九珠提高了音量,咬牙喊道。
傅之言本來在和高鵬討論一些合同上的細(xì)節(jié),聽到嘭了一聲時,忍不住的皺了眉頭,和高鵬齊齊回頭,便看到怒氣沖沖的顧九珠。
傅之言示意高鵬先下去,然后不看顧九珠,拿著文件又看了起來。
高鵬在與顧九珠擦肩而過時,看了她好幾眼,只是當(dāng)事人此時怒意橫流,才沒有空搭理他呢。
顧九珠大步走去,“啪”的一聲,把剛拿在手上的文件狠狠地甩在傅之言的辦公桌上,怒道:“傅之言,你就這么辦事的嗎?”
傅之言的眉頭又皺成一團(tuán),伸手把那文件拿起來看了,結(jié)果越看臉越黑,隨即疑惑的看著顧九珠。
顧九珠看他疑惑的表情,便道:“傅之言,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傅之言點(diǎn)點(diǎn)頭,道:“我的確不知道?!?p> “傅之言,我以為把這么一個大的項(xiàng)目交給你,于你,于我都是雙贏,可是你看看,現(xiàn)在所有的貨源來自你們傅氏,可貨物質(zhì)量呢?你看看上面的檢測結(jié)果,全都是超標(biāo),超標(biāo)!”顧九珠似很失望又很憤怒道。
“抱歉,是我疏忽了。但請你給我一點(diǎn)時間,讓我查查原因,若是我們傅氏的責(zé)任,我愿意按合同上的違約金支付給你?!备抵员傅?。
“違約金?”顧九珠似嘲諷般的勾起唇角,接著又道:“你以為這只是簡單的違約金問題嗎?傅之言,這是關(guān)于兩個公司的商譽(yù)和招牌的問題,你現(xiàn)在告訴我,只是賠償我的損失,傅之言,你的工作能力什么時候變得如此的low了?”
傅之言安靜的沒有說話,沒有反駁她。
兩個人就這么僵了一會兒,最后還是顧九珠妥協(xié)了,她道:“最后,最后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若你還不能給我一個合理的原因,那么我們的合作也只能說SayGoogle了?!?p> 顧九珠撂下這一句話,便離開了,似很失望的樣子。
高鵬一直盯著那辦公室的門,看到那門打開時,趕緊跟了上去,一臉獻(xiàn)媚道:“女神,等會兒要不要一起吃飯???我發(fā)現(xiàn)有……”
“你給我滾一邊去……”高鵬還沒有說完,便被顧九珠厲聲打斷道。
這人是神經(jīng)病吧,沒看到自己正在氣頭上嗎?還敢往身前湊,簡直就是找罵。
高鵬隨即呆愣在那,顧九珠看著他,更是煩躁了,一把推開他,直接進(jìn)了電梯。
高鵬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心里道:“這人像吃了炸藥包似的,有病吧……”
視線在傅之言的辦公室那里停留一下,自問道:“要不要去問一下小傅總?”才剛有這么一想法,高鵬就立馬甩掉了,原因是不敢??!
傅之言盯著桌子上的那份文件,眼神深邃,似能透過那份文件看出什么似的。
不過一會兒,傅之言站了起來,扯過掛在椅子上的外套走了出去,經(jīng)過高鵬的位置時,道:“高鵬,跟過來!”
高鵬一愣,趕緊拿起手機(jī)匆匆跟了過去。
一個小時后,城郊的工廠。
“小傅總,能告訴我,我們?yōu)槭裁磥磉@里嗎?”高鵬舉高了傘,為他遮擋這蒙蒙細(xì)雨。
“和顧九珠合作的那批貨出了問題,我思來想去,只有這里疑點(diǎn)最大?!备抵缘?,隨即邁著那大步子,走了進(jìn)去。
茗軒閣里,氤氳的水汽籠罩在面前的兩個人身上,對面的人依舊看不清,但和他一起的那個卻頗為熟悉。
何啟光樂呵呵道:“這次又多虧了你,要不是趁著新年的日子,咱們來個偷梁換柱,不然,這后果可不會如我們現(xiàn)在這般。”
那人冷哼,似輕蔑道:“任傅之言怎么想也想不到,這幕后兇手是誰,何況我還找了個替死鬼?!?p> “妙哉,這離間計(jì)唱得貌似不錯?!焙螁⒐獾?,但眼里似閃過了一抹精光。
“興和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步入正軌,你只需要韜光養(yǎng)晦,不用多久我們便可以毀之?!蹦侨松焓帜闷鹱郎系牟璞?,輕輕抿了起來,嘴里勾起一抹嘲諷的笑,甚是詭異嚇人。
南渡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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