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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璇律手里巨大靈威的靈器,蔭笑又再次使出兩次反震;
然而,這次璇律并沒有化解掉,直接被蔭笑一腳猛得踢飛,倒地滑出幾米遠(yuǎn);
用同一方法再次化解蔭笑的攻擊,他也會想到應(yīng)對的方法;
蔭笑早就猜到璇律,還會再次這樣化解第二次反震,在他騰空旋轉(zhuǎn)時,早已蓄力的一腳、直接將他踹飛!
“你很窩囊,也很懦弱,連我這一個青年都招架不住,你是多么的無能!”
蔭笑看向躺在不遠(yuǎn)處的璇律,滿嘴諷刺嘲笑道:
“怎么,這話是不是似曾相識;
你不是長著一副喜歡教訓(xùn)人的嘴臉,可現(xiàn)在呢??你倒是繼續(xù)你的說辭;
你不是很有能耐,想挑戰(zhàn)我嘛,你到是站起來啊,別當(dāng)廢物行嗎??別讓我看不起你,也別讓你的伙伴看不起你,你到是快站起來;
剛引起我的興趣,就這么不耐打、廢了嗎??
真是不堪一擊!”
沒過一會,只見璇律緩緩的站起來,語氣略重、艱難的說道:
“你廢話真多!”
“廢話多,總比你整天無所事事、游手好閑強(qiáng),不去好好努力,整天虛度年華;
就你這三階白靈程度居然還這么喜歡訓(xùn)斥人,你有沒有反思過自己!”
因劇烈的疼痛感使得璇律抿緊雙唇,嘴角微微流出一點點鮮血,右手拇指隨手一擦:
“你果然很強(qiáng)!”
“你果然很弱!”
看著眼前如此鎮(zhèn)定的璇律,蔭笑雙眼略有些微瞇,自己的這一番話,居然未能撼動他一丁點的情緒;
“你現(xiàn)在乖乖的認(rèn)輸,省得受苦,也省得受我的羞辱,不是更好嗎??“
“你覺得我像是這么窩囊的人嘛??”
“呀呀!”
蔭笑略微搖搖頭,很無奈的攤開雙手:
“這世間窩囊的人多了去了,你也許就是其中一個!”
“來吧,繼續(xù)!”
只見璇律手里又顯現(xiàn)出靈器——皎月之舞
“你覺得你有勝算嗎??”
“那你覺得你有勝算嗎??”
“從之前的交手和肢體反應(yīng)來看,你是達(dá)到真正意義上的半靈,手腳都靈化了;
而且,你這強(qiáng)大的靈威,應(yīng)該是你的靈技;
從你現(xiàn)在整個狀態(tài)來看,這靈技應(yīng)該不消耗你的靈氣吧!
怎么樣,不知道我說說得對不對呢??”
雖說蔭笑帶著面具,看不到他的嘴臉,但從他的話語中,璇律大概也想得到、他現(xiàn)在是一個怎樣的表情。
聽到蔭笑說的如此準(zhǔn)確,璇律心中暗嘆道:他洞察力竟然如此敏銳,居然能從剛剛的交手中,了解我這么多:
”你是不是少說了一點??”
“噢……”
聽到璇律這么一問,蔭笑略微停頓,瞬息間說道:
“你身體外像是有一層靈氣抵擋我的反震!”
只見璇律嘴角邪魅一笑,露出詭異的笑容,并未說話;
剎那間,腳下三階白形變成四階橙形;
這瞬間變化的一幕,使得蔭笑、郭末偌等人,及在場的觀眾都驚呆了,居然能在比賽的緊要關(guān)頭晉階,這簡直是扯淡、匪夷所思,到嘴的肉又得延遲!
“老…老郭,璇律這是……也四階啦??”
“是啊,我總感覺怪怪的??!”
面對梟君和沐敏幽的問話,郭末偌也略微思索:
“以他以前努力的程度看,也確實達(dá)到四階!”
其實,璇律他早已經(jīng)達(dá)到四階橙靈,只不過他比別人略有些敏感,在加上自開光等因素,能很好的掌控三階白環(huán)所顯現(xiàn)的力量;
因此,他一直通過自身的操控,將四階橙環(huán)壓縮成三階白環(huán),才使得之前靈器顯現(xiàn)的同時,依舊是三階白靈;
“這就是你認(rèn)為的勝算??會不會太天真了!”
“我只是把你當(dāng)成我的陪練對象而已;
怎么,被打蒙了??這句話都忘!”
“你很皮!”
“彼此彼此!”
“你很喜歡被虐,是嗎??我會讓你像狗一樣趴著,溫順的下場!”
“你…………隨意!”
“這,眼神……”
只見跨立的璇律昂頭挺胸,眼神一變,眉頭一皺,雙眼微微睜大,一雙犀利的眼神凝視著蔭笑;
右手緊握的靈器皎月之舞,瞬間釋放出靈威與靈技——月之光芒;
然而,這次的月之光芒卻與三階白靈的月之光芒稍有些不同;
皎月之舞的光芒輪廓外,頻繁釋放出幾股靈氣團(tuán)息,這些靈氣團(tuán)紛紛朝手握刀柄處方向迸發(fā),就像是無法堵住的洪水,紛紛噴涌而出;
連刀尖都未觸及地面,就已清晰看清那透明的靈氣波紋,在地面上一圈一圈蕩漾;
火紅的披風(fēng)也因靈器迸發(fā)出的靈息,瘋狂向后搖擺,一頭黑金短長發(fā)也微微飄蕩。
“就連靈技都產(chǎn)生了變化嘛!”
看到眼前略微變幻的靈器,蔭笑上下打量璇律一番;
從他氣宇軒昂的姿態(tài)和眼神中,蔭笑似乎感受到了他身上所散發(fā)出來的一種、銳氣與傲氣的氣息;
這種氣息如同他的靈器所綻放的光芒,生生不息,無情的粉碎蜂擁而來的羞辱與挫折,才使得他的心性如此的沉穩(wěn);
就在蔭笑重新審視璇律一番時,璇律就手持靈器皎月之舞向他而來……
見到璇律剛剛晉階,靈器又與之前稍有不同,經(jīng)常觀看競技場比賽的觀眾,自然而然的知道這意味著什么,璇律比剛開始時,實力上升了一個檔次。
“這璇律……有點意思!”
“那也改變不了他最終的下場!”
聽到龍少卿念道璇律,常青樹特意打趣道:
“敢不敢和我打個賭??”
“什么賭??”
“當(dāng)然是賭他們倆,你好像是從六階藍(lán)靈來挑戰(zhàn)開始,就一直壓蔭笑敗的吧,你可以再繼續(xù)壓他!”
“那要賭什么,金幣??”
常青樹呵呵一笑:
“金幣不實用,還是賭活雷液吧,這東西千古不變!”
“行,咱們壓一百滴!”
“一百滴……”
常青樹上下打量眼前的老龍,露出取笑的表情,疑惑的問道:
“你還有這個家底嗎??”
“還怕我耍賴不成,變賣簡直就是小事,反而是你,你家族你能說得算??”
只見常青樹取出百寶符,在老龍面前晃了晃,狠狠的甩在桌上,一臉得意的表情,說道:
“開玩笑,我像是那種沒有私房錢的人嗎??”
這個賭約常青樹本是隨口說說,想取笑龍少卿,而且他也知道龍少卿不如以前大氣,以為他不敢和自己賭;
然而,事情卻往他的相反方向發(fā)展,既然都已開弓,那也只好跟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