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讓那個將你忽略的人將你想起,那樣的打臉才會有快感!
王凌此時正在努力讓“莫巖”想起自己。
聽著王凌的話,“莫巖”終于恍然大悟,原來他就是那個小屁孩!
隨即“莫巖”就是一陣疑惑,不可能??!自己分明已經(jīng)將那小子給廢了!
不得不承認,那小子的確是一個妖孽,要知道就是他們血魔族數(shù)十萬年來,都沒有人能夠在不到十歲成就半圣!
所以他對那小子有極大殺心,現(xiàn)在得知面前這人就是那小子,“莫巖”眼睛紅了,媽的,不就是廢了你一嗎?搶了你一個東西嗎?至于下幾道通緝令把老子追的慌不擇路嗎?
是的,昔日王凌被廢,王家的人可謂是瘋狂至極!數(shù)百位半圣老祖自石源中解封而出。
王凌不知道這些,他看見“莫巖”如此惱怒,明明是他差點廢了自己,他憤怒的什么勁?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反正就憑這家伙差點廢了自己,以及要挾雪馨這兩點,自己就不能放過他。
更別提還有那軒轅劍破碎的產(chǎn)物。
距離“莫巖”越近,王凌越是能夠感覺到人道印在自己體內(nèi)的波動。
手中冰之法則凝聚成劍,飛身向血魔斬去。
“莫巖”身上散發(fā)著濃郁的血氣,面對王凌的一劍,卻是極快的閃過,顯然早有防備。
王凌見一擊不中,就開始近身廝殺。
“莫巖”卻是毫不畏懼,周身血光大作,一股超過半圣的氣息流轉(zhuǎn)。
一爪帶著巨大的壓力砸來。
王凌腦袋里億萬念頭碰撞,一道道異象出現(xiàn)在王凌前方,帶著滔天氣勢攻向“莫巖”,“莫巖”一見文氣就好似見了貓的耗子,整個人都炸了起來。
極速轉(zhuǎn)身,王凌看“莫巖”逃走,也是飛奔追去。
不知跑了多久,“莫巖”忍不住了罵到:“小子,你不是說,你不是儒家的人嗎?我艸你xx!”
王凌一聽這話,頓時明白:“原來是你!那個大血球!”
看著王凌一臉恍然的模樣,血魔恨不得噴王凌一臉。
王凌邊是追趕,邊是問道:“你怎么可能出來?”
剛問完就拍了一下腦袋,那“莫巖”前后變化如此之大很明顯就是他的傻逼行為放了血魔,結(jié)果自己也被解決掉了。
血魔心里真是驚駭,當年他就是看王凌的文道修為太高,他才出手的,至于那軒轅劍破碎的產(chǎn)物只能算是意外之喜。
他們血魔一族天生就是被文人克制,要不是當年那群儒生修為太低,自己就不是被封印怎么簡單了。
所以他見王凌的文道天賦太過驚人,才出手,如果王凌當時是武道半圣或是仙道半圣,血魔也不一定會出手。
他當年親手摧毀王凌的文宮文魂,文種,已經(jīng)斷了王凌的文道之路,可他沒有想到王凌竟然還能修煉,這讓他像吃了蒼蠅一樣難受。
“小兔崽子!你偷襲算什么本事?有本事等我傷好了,咱們在一決雌雄!”血魔謾罵道。
王凌冷笑一聲:“老東西!你偷襲的時候怎么不說了?”
“小兔崽子!老子縱橫諸天的時候,你還沒出生了!”
“老東西,。。?!?p> 兩人的速度相差無幾,血魔就一邊跑,一邊罵,王凌一邊追一邊回。
罵著罵著,王凌感覺有些不對勁,這血魔的話是否太多了一些?
細看之下,果然有問題!
你碼!這前面那家伙不是本尊!
王凌大手一抓,將前面那家伙抓住。
“血魔”卻沒有絲毫憤怒,反而嘚瑟一笑:“粲粲粲粲粲,小兔崽子,發(fā)現(xiàn)了?不過已經(jīng)晚了!”
“血魔”得意道:“等我本尊跑出去,你就等著天下為敵吧!”
王凌臉色凝重,確實!
這血魔知道了自己的秘密,如果天下都知道自己能夠讓文宮恢復,丹田復原的方法,自己怕是沒有安寧之日!
想到這里,王凌眼里殺機顯露!神魂游走四方,尋找血魔本尊。
片刻過后,王凌臉色陰沉的再次捏碎一尊“血魔”。
看來只有如此了。
。。。。。。
乾坤派,法殿大牢。
楊德荒琵琶骨被鎖,手被鎖鏈拴著,披頭散發(fā),沒有絲毫言語。
“哥!”楊德洲慌張叫到:“我們必須想辦法逃出去!”
“不然我們就真的死定了!”
楊德荒苦笑一聲,逃?他怎么不想逃,可是他的丹田已經(jīng)被封印了。
琵琶骨也被鎖住,自己現(xiàn)在連一個普通人都不如,怎么跑的出去?
鐺鐺!
“哎呀!”一個法殿弟子叫到:“楊師兄!你們怎么還沒有吃飯!”
那弟子故作驚訝叫到。所謂午飯就是幾個饅頭與一碗白飯。
對于一般百姓來說這卻是可以稱為一道午飯了。
但楊德荒是什么人?是元神巔峰的天驕!
頓頓吃的不是靈獸就是靈果,現(xiàn)在要他吃這些,他怎么吃的下?這弟子分明就是故意為難他們!
當下他就不在吭聲。
楊德洲卻是忍受不了,他平時吃的是山珍海味!現(xiàn)在這白飯饅頭在他看來就是豬才會吃的東西。
他當場扭動著肥胖的身子,舞得鎖鏈咵咵作響。
“這些都是什么?你怎么敢給我們吃這些東西!”楊德洲一腳將白飯饅頭踹翻。
看著白飯撒落在地上,那弟子嗤笑道:“你以為你還是原來的那個楊德洲?你哥哥現(xiàn)-在-就-是-一-個-階-下-囚!”那弟子一字一頓的說道。
“現(xiàn)在飯在這兒了,愛吃不吃!”那弟子用腳點了點地上的白飯,掉頭就走。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楊德洲氣的渾身發(fā)抖!
“大哥!”
“你看看!你看看!這些人原來怎么敢這樣對我們?”楊德洲眼睛都紅了。
自己從小到大就沒有吃過這般苦頭!
楊德荒看著自己的弟弟搖頭苦笑,早知道如此,自己就不應該這般慣著他。
但還是對著楊德洲說道:“你知道為什么?”
“什么為什么?”楊德洲聽見大哥問自己。
“為什么他們以前對你恭謹,現(xiàn)在卻是將你這般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