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租客
秦澤躺在床上,看著站在床旁的森穆特有些緊張“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只是想證實一件事”說完森穆特就開始動手拔秦澤的褲子。
秦澤大驚哪見過這架勢,忙用手死死地拽著自己的褲子“森穆特,你無恥!”
搞了半天這個木乃伊是個變態(tài)!秦澤慌張不已“你...你別亂來?。。 ?p> 森穆特瞥了一眼秦澤抓褲子的手“論法力,你沒我高,論力氣你現(xiàn)在不敵人我”突然他俯下身子“再說了,就算我想要亂來,你又能如何?”
“士可殺不可辱!”秦澤氣勢洶洶地說出這句話。聽到這話,再看看眼前這個人的樣子他輕笑了一下起身“阿澤,瞧你這副花容失色的樣子,還真是我見猶憐”
秦澤松了口氣,鄙夷地看向他“你這成語跟誰學的?浪蕩子!”
“你不喜歡?那以后不說了”森穆特話音剛落,手一揮,秦澤的大腿處的褲子被劃破,露出雪白的肌膚,秦澤大驚“你.....你無恥!”
“這就無恥了?”森穆特有些不屑“那這樣呢?”說完動手去扯那褲子上的口子,只聽刺啦地一聲,褲子直接被拉出了大長口子,秦澤用盡全力一腳將他踹到床下“滾開!”
森穆特從地上爬了起來思索著“沒有在腿上,那就是在腰上了”
秦澤能從虛度空間出來那就證明,只能是自己另一半力量被解除了咒語,既然如此秦澤身上一定會有那解除咒語留下的符號,順著符號就能找到自己另外的力量。
“你不會以為我想對你做什么吧?”森穆特看向秦澤輕笑了一下“我承認雖然上次是調(diào)戲了你,可那不過是為了吸你的法力而已,想什么呢”
聽到這兒秦澤松懈了下來,他剛松開手,森穆特猛地撲上去拉下他的褲子,秦澤緊緊拽著,奈何另一邊被拉到了大腿出。
只見秦澤的左腰上赫然出現(xiàn)了一個黑色的圖騰,森穆特大喜“果然在這里”
“你放開我!”秦澤大喊道:“滾開!”
吳鑫和手下聽到房間有聲音,猛地推開門,瞬間被映入眼簾的一幕給呆住了……
秦澤和森穆特看向門口,吳鑫尷尬一笑“你們繼續(xù)”隨即快速關上了門。
秦澤猛地抬起腳想用膝蓋頂開森穆特,森穆特一把按住他的膝蓋,伸出手附上那圖騰,只見那圖騰正吸收著他的力量。
他在干什么?。壳貪捎行┮苫罅?,就在這時森穆特猛的收回手,果然與自己此刻身體的力量想比,還是被他藏起來的那一半力量更強一些。
秦澤只覺得身體里獲得了一股力量怒吼道:“滾開!”一腳將他踹了出去,他整個人直接鑲嵌到了墻壁里。
森穆特動了動從墻上跳下來,動了動胳臂“衣柜里有褲子,自己找”說完轉(zhuǎn)身還想說什么,秦澤一個枕頭扔了過來,森穆特頭也不回完美躲開了。
神廟里,一個少女看向一旁的身著長袍大祭司,大祭司寵溺地看著她“你終于來了”
少女看著眼前這個迷人的男子“我今天不想祈禱,我想為阿蒙神跳一支舞”
男子聽罷微笑“哈蘇伊開始學會取悅神了,算得上是神妻了”說完他轉(zhuǎn)身對著阿蒙神像行了一個禮便要離開。
突然少女忙拉住他的手,有些嬌羞地說“除了阿蒙神,我只跳給森穆特一個看”
不等男子說話,少女便扭動起了身姿,猶如一條靈活的蛇一般…男子淡然地看著這一切。
她溫柔地看向神像旁的男子腰肢極力的扭動著,此刻的她像極了一條美女蛇,蛇舞將女性的陰柔與嫵媚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女子來到他身旁,嫵媚地扭動著,像是把他當成了一個樹,試躍性地靠近他,又離開。
一舞畢,男子淡然地說“阿蒙神會喜歡的”
哈蘇伊上前,眼神炙熱地看向他“那你呢?你喜歡嗎?”
男子微怔,語氣有些不悅“哈蘇伊,你是神妻”轉(zhuǎn)眼間這個女孩兒已經(jīng)長大了,他明白她的心思,只是她不該將心思放在他身上。
神的守護者,亡靈之門的看守者,從出生那一刻開始,便只為侍奉神而存在。
又一幕
底比斯,古埃及的繁華之都,一個身著白紗的埃及女子正襟危坐在王位上接受著人們的膜拜。
只見女子決絕地看向正被人押著的男子“森穆特大祭司殺死了繼承人哈圖特又殺害了哈普斯法老,我哈蘇伊以埃及王后的名義,判處以活人之軀——制尸!”
“不…不…我是冤枉的!我沒有!……”
想到這兒,男子的眼中帶著深深的恨意,只見他手一伸,接著一把匕首赫然出現(xiàn)在他的手中。
男子拿著匕首猛地對著羅小橖的心臟處刺下去,就在匕首要插入她胸膛的那一瞬間,他看著眼前的女子停住了,突然秦澤出現(xiàn)猛地抓住男子的手。
男子憤怒地看向秦澤“滾開!”說著將另一只手緊緊按著匕首,匕首的刀尖離她的胸膛又近了些。
秦澤用力抓住他的胳臂往旁邊拉,男子被扔到了墻壁上,接著重重地落在了地上,他拍了拍衣服上的灰“這可不是文明的方式”
只見秦澤手一轉(zhuǎn),一把長劍出現(xiàn)在他手中,男子輕笑了一下,秦澤用劍刺向他,男子一個轉(zhuǎn)身輕而易舉的錯過了,接著衣袖一揮,剛無數(shù)的鬼瞬間出現(xiàn)在房間里。
那些鬼不停地往羅小橖身上撲去,秦澤用忙用劍將這些鬼給打散了。
男子邪魅地笑了一下“你不是我的對手,她遲早會死在我的手上!”說完他轉(zhuǎn)身走連了幾步便消失了。
秦澤收回劍看向床上的人,無奈地搖頭,忽然鼻子一癢又打了一個噴嚏,接著又打了一個噴嚏“還是喝點兒開水吧”
這么想著他便要去客廳,就在這時候秦澤像是察覺到什么似地看向窗口,只見樹枝搖曳除此之外什么也沒有,秦澤出了房間。
這時候一個紙片人出現(xiàn)在了窗戶外面的玻璃上,它看著床上的人,激動地跳著。
忽然天花板上傳來的彈珠聲,紙片人忙躲了起來,它怯怯地看向屋里。
天花板上開始出現(xiàn)了黑色的裂紋,一個蒼白的臉的女鬼出現(xiàn)在天花板上,她左右掙扎著自己的腦袋,那干枯的頭發(fā)緩緩下滑,想要纏上她的脖子。
女人的眼睛里爬出了蛆蟲,蛆蟲接二連三的落在了小橖的被子上,它們慢慢在被子上蠕動。
地面上也出現(xiàn)了一只腐爛的黑手,它掙扎著想要出來,一旁的墻壁出現(xiàn)了一個黑洞,一個白衣長發(fā)的女人她七竅流血,腦袋旋轉(zhuǎn)著毒惡地看向床上的人。
床頭上方那副畫中的湖水在蕩漾,一顆人頭出現(xiàn)在湖水上,慢慢的湖水上出現(xiàn)了一個人,那人民國服飾,衣衫襤褸,蓬松如野草的頭發(fā)遮擋住了他的臉,他正以一種詭異的方式緩緩從水里走出來。
女鬼的頭發(fā)纏上了羅小橖的脖子,那些蛆蟲爬進了她的被子里,那個從墻里扭曲著身子爬出的女人一手搭在床上仰起了丑陋的臉…
頭發(fā)越來越緊,羅小橖呼吸有些困難了,床旁那個丑陋的女人張開嘴就要咬向小橖露在被子外面的胳臂。
床頭的那個落水鬼,雙手捧著一塊巨大的石頭就要往羅小橖的臉上砸去……
突然幾束劍氣飛來,那纏在羅小橖脖子上的頭發(fā)斷了,站穿床邊欲咬小羅的白衣女人,痛苦地哀叫了一聲便消失了。
床頭上那本來清澈如鏡的水,被湖上一小點兒紅墨染成了大紅,而第上的那只手也被刺穿了手掌,幾聲鬼嚎,便都消失了。
秦澤有些不解忙來到小橖身旁掀開她的被子,只見她的身體被包在一個蛹里,他忙抽出長劍將她身上的蛹給劃破。
只見蛹里有無數(shù)根細小的管子,正吸著小橖的血,秦澤切斷管子將羅小橖抱起來,來到客廳,他將她輕輕地放在了沙發(fā)上。
偶然間看到她本該帶鐲子的手什么都沒有,秦澤眉頭微皺。
自從鬼宴之后她身上便帶著自己的氣息,這氣息會吸引很多的鬼魅。
本想著有鐲子在,一般的鬼魅自然不敢靠近她,卻不想這個貪財?shù)暮┴?,竟然把鐲子拿掉了,想來早晨在地府聽到的聲音便是她在取鐲子了,看來這鐲子還是不夠牢固了!
秦澤拿起她手腕一揮,接著那個被小橖割斷的鐲子重新回到了她手腕上,上面的還多了一些梵文“這次想要拿下來,除非把手砍掉”
接著他來到小橖的臥室,他手一揮,房間里的被套全部換成了自己的,床頭上的畫也由湖水換成了遠山上的一座寺廟。
秦澤將小橖抱起重新回到了臥房,就在要放下她的時候,羅小橖睜開眼睛“你想干什么?”
秦澤嚇得直接松開手,羅小橖重重地落在床上“??!”
“你什么時候醒的???”
“你怎么在我的房間里?”羅小橖坐起身來疑惑地看向他。
“你做噩夢了了,我過來看看”
“你剛剛該不會是想親我吧???”小橖嬉皮笑臉地看向他。
秦澤雙手環(huán)胸打量了一下羅小橖“成年了嗎?就瞎想”
“你!”羅小橖有些無語,這個毒舌!
秦澤看了眼房間道:“少看電視,免得影響智商”
“滾!”羅小橖拿起一旁的枕頭扔了過去,秦澤一把接住重新扔了回去,枕頭向小橖襲來,小橖頭猛地往后一閃,撞在了床頭上“啊…”
秦澤見罷輕笑道:“這難道就是人們常說的腦袋長包?”隨后便離開了。
“秦澤,你二大爺!”羅小橖摸著自己的腦袋忿忿地罵道。
第二日
在羅小橖的不懈努力之下她終于招來了她的第一個房客,一個白領美女。
本來說好是租給她的,結果這個女白領說是給她老板租的,小橖嚴詞拒絕,正打算把這一年的房租還給女白領的時候門響了。
小橖打開門,看著提著行李箱的吳鑫她有些氣不打一出來“你怎么來了?”
“我是來給我們老板搬東西的”說完吳鑫讓開了路,只見一個穿著黑色風衣,戴著墨鏡的男子出現(xiàn)在眼前。
男子拿掉墨鏡微笑地對羅小橖伸出手“你好,我叫森穆特是個埃及商人”
小橖被他的容貌所吸引,這個男人她好像在哪兒見過,他那雙眼睛好像有種莫名的魔力,深深地吸引著她,讓她沉迷其中,不能拒絕。
她忙伸出雙手握住他的手“你…你好我叫羅小橖,是你的房東?!币婚_始本想把房租還給人家來著,可看到這張帥臉她便什么都忘了,萬惡的天秤座,頂級的顏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