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哥說笑了,我有那么厲害的話,就不會挨了它踢!該不會是……它在害怕那張鱷魚皮吧?”劉二狗說道。
他看先前桀驁不馴的野馬竟然人性化的向鱷魚皮的方向?qū)㈩^顱埋在地上,他圍著它走時,他踢了它幾腳它也沒理他,若換之前,以這野馬的烈性早就跳起身來給他幾蹄子了!
“還真有可能,二狗你將鱷魚皮放遠些!”許舒說道。
這野馬也許是被鱷魚皮上殘留的氣息嚇到,除此之外,許舒再也想不到其他合理的解釋。
這野馬是兇獸鱷魚的食物之一,它可能感受到鱷魚皮上殘留的鱷魚氣息,它誤以為這里有鱷魚盤踞,如此,它被嚇成這副樣子也到說得通!
“好嘞!”
劉二狗答應(yīng)一聲,便走過去將鱷魚皮搬遠了一些。
“咴兒咴兒……”
果然,當鱷魚皮被搬遠后,趴在地上的野馬漸漸的控制著身體站了起來。
“我去,許小哥,看來這鱷魚皮對這野馬的影響不小?。∵@樣的話,也許我們可以好好利用這鱷魚皮去威懾那些野獸,如此我們獲取獸皮便會輕松許多!”劉二狗說道。
“想法不錯,可以嘗試一下,不過應(yīng)該很難成功,這些野獸的感觀非常敏銳,也許它們只要感受到鱷魚皮上的絲毫氣息便會桃之夭夭!真用這鱷魚皮上的氣息威懾野獸幫助捕獵的話,很有可能一頭野獸也捕不到。”許舒說道。
他現(xiàn)在是明白這野馬之前為什么駐足不前的原因了,原來它是感受到了庭院中鱷魚皮上的鱷魚氣息!許舒敢肯定這野馬先前若不是迫于他的威脅,它早就轉(zhuǎn)身朝其他地方逃走了!
“也對,不過有機會得嘗試一下,看來這鱷魚皮的作用不僅僅是獸貨皮價值那么簡單!對了,許小哥你看到馬二他們?nèi)プ鍪裁戳藛幔吭趺催@院子里一個人也沒有?”劉二狗道。
“他們應(yīng)該是去院前的小溪里洗澡了,那個,二狗啊,你沒感覺到你身上散發(fā)出的怪味嗎?我覺得你也應(yīng)該去河里好好洗洗,不然晚上我們還怎么睡覺?”許舒道。
“哈哈,這個,許小哥說得對,我這剛突破都沒怎么注意了,嗯…確實得好好洗洗,那我先走了,許小哥再見!”
劉二狗說著,拉開身上的衣服嗅了嗅,一股腥臭味傳來,他捂了捂口鼻,他回到屋內(nèi)的帳篷中取了一套干凈的衣服后,他便走到院外的小溪中洗漱去了。
“讓兄弟們都好好洗洗,不然這么多人擠在一間房屋里睡覺,那味道可不好聞!”許舒看著走出院外的劉二狗說道。
“知道了許小哥!”
劉二狗回了許舒一句,便噗通一聲跳進了小溪里和馬二他們聚在一起清洗身上。
“走吧,帶你出去逛逛,但你可別亂跑,你應(yīng)該清楚,我若不放你走,即便沒有這根麻繩束縛你,你也跑不了,聽懂了沒?”
許舒回到自己的帳篷中將剛換洗的衣服拿了出來,走到野馬身旁說道。
“咴兒咴兒!”
野馬鳴叫一聲朝許舒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聽懂了許舒說的話。
庭院中有鱷魚皮在,它也感覺到了那鱷魚皮不像是活物,許舒進入屋內(nèi)取臟衣服時并沒有將野馬栓住,但那怕如此它也沒敢亂跑,鱷魚對野馬的威懾不是一般的大!
“走吧!”
許舒抱著剛換洗下的衣服,拍了拍野馬的脖子騎著它走到了院外的小溪邊。
“咴兒咴兒……”
一走到院外,這野馬就興奮起來,它感覺不到院子中鱷魚皮上的鱷魚氣息,它恢復(fù)了往日的野性。
許舒在小溪邊找了處綠油油的草地,他準備邊洗衣服邊放馬輕松一下。
許舒剛跳到地上,這野馬就圍著他來回奔跑,它時而低頭啃幾嘴溪邊的野草,時而抬頭看向小鎮(zhèn)外的遠方,它核桃大的馬眼滴溜轉(zhuǎn),不知它在打什么注意。
“去吧,記住我跟你說的話,別想著跑!”
許舒松開馬繩,不在管它,他脫下鞋子走到小溪中清洗今日剛換下的衣服。
“咴兒咴兒!”
這野馬見許舒沒有利用馬繩束縛它,它變得更加興奮了,它在小溪邊啃了會兒草,見許舒只顧清洗著衣服從始至終都沒有看它一眼,它慢慢的變得膽大起來,它又看了一眼小鎮(zhèn)外,它一邊啃著草一邊慢慢的往小鎮(zhèn)外走去。
沒花多少時間,許舒就將衣服清洗干凈,隨后他走到岸上將衣服晾曬好。
遠處還能清晰的聽到劉二狗他們的談?wù)撀?,看來他們準備在小溪里多泡一會兒澡了?p> 許舒站在岸上朝四周看了一會兒,他沒看到野馬的身影,他也沒急著去找它,他將鞋子穿起來后,他尋著地上的馬腳印找了過去。
他邊走邊打量四周,乍一看他速度不快,但他一步最起碼能邁過四五米的距離,呼吸之間便已走出了殘破小鎮(zhèn)外。
“咴兒咴兒……”
這野馬一走出小鎮(zhèn)外就放開狂奔,它興奮的鳴叫著,它聞著空氣中殘留的氣味朝野馬群追了下去,至于許舒先前對它的警告早已被它忘記了。
“看來得讓你長點記性??!”
許舒越走越快,漸漸的它看到了野馬的身影,他加快速度瞬間追了上去,待離得近時他撿起地上的馬繩縱身一躍落到了馬背上。
“咴兒咴兒!”
這野馬見到是許舒,它跑到更快了,但最終還是沒跑過,直到許舒再一次騎在它身上,它才不得不慢慢放下速度。
“小家伙,既然你愛跑,那我便如你所愿,讓我見識一下你的速度吧!放心,你只要跑得我滿意,先前的事我既往不咎,駕,駕!”
許舒說著沒讓這野馬停下而是拿起馬繩在馬屁股上一拍,他也不管它跑的方向,任由它馱著他往遠處跑去。
“咴兒咴兒!”
這野馬應(yīng)該是聽懂了許舒說的話,它故意鳴叫幾聲,速度到比先前跑得更快了。
一匹輕騎在大地上快速奔馳,沿路叢林中的普通小野獸被驚得四處亂竄,直到夕陽直下在森林中看不到陽光后,許舒才駕著野馬回到了殘破小鎮(zhèn)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