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呼哧呼哧笑了起來,“愛妃,不如朕以后叫你愛豬怎么樣?”
“我天天揍你,你覺得怎么樣?”喬秋挑眉,淡定地道。
“愛妃,你就不能做個淑女?”
“嘖,皇上莫不是忘記臣妾之前有什么名號了。”
皇帝低聲笑了起來,“愛妃還沒回答朕的話?”
“什么時候?”喬秋雖然喜歡宅,但也喜歡到處走。
“后天。”
喬秋點點頭,“好,去。”
“愛妃……”
“什么?”
“我們的兒子著急出來了?!?p> “啊?兒子?”
喬秋沒有懵完,就被皇帝撲倒在床上。身上的衣服扒光的那一刻,喬秋還有空想這皇帝扒衣服的技術(shù)果然不錯。
……
時間過得很快,喬秋只覺得自己睡過去,醒過來,翻個身,再睡一覺,再醒過來,就已經(jīng)到了出宮的時候了。
這次皇帝出門,穿的是便裝,只帶了喬秋和幾個護(hù)衛(wèi),可以說出宮出得很低調(diào)了。
第一個去的地方,就是丞相府。
去之前,皇帝并沒有通知喬丞相,所以他的到來,丞相可以說是誠惶誠恐。
喬秋也不明白皇帝帶她來丞相府做什么?
不過皇帝并沒有待上多久,住了一夜,參觀了一下喬秋入宮前的閨房就離開了丞相府。
出了丞相府,皇帝帶著喬秋去逛街,把街上所有好玩的,好吃的,幾乎都吃了一遍。足足玩了兩三天,才去下一個地方。
喬秋跟著皇帝玩,跟著皇帝走,她一向聰明,如果這么多天還有察覺到丁點不對勁,她也不用在這個世界待下去了。不過皇帝沒有選擇告訴她,她也就什么都沒問題,依然跟著吃,跟著玩,當(dāng)成旅游一樣。
江邊,綠油油的草地上,皇帝抱著她席地而坐看風(fēng)景,“你倒是沉得住氣?!?p> 喬秋捏著一根狗尾巴草沒有規(guī)律地?fù)]著,“我只是跟著出來玩的?!?p> 皇帝樂了,“你倒是心寬。”
喬秋做事一向隨心所欲,可能生活是讓人有沒有那么隨心所欲的時候,但她挺喜歡現(xiàn)在,沒有人管著她,出了皇宮那地方,又不需要顧慮太后。
其實喬秋覺得她這一輩子并沒有按照自己的心意活,她只是想把自己往高處扯,忘了最初的想法。
現(xiàn)在扳回來也不錯,雖然路有點彎,不過比開始好。
“心寬有什么不好?我要是心眼太多,恐怕你見著我,還得到處躲?!?p> “你心眼多才好,別忘了,宮里還有很多女人,除了新進(jìn)宮的段數(shù)低一點,其他都是老辣的。朕不能時時刻刻保護(hù)你,你得有點保護(hù)自己的手段?!?p> “喂,如果我生不出孩子怎么辦?”喬秋突然想到這個問題,抬頭看向皇帝。
“生不出……孩子?”皇帝皺了皺眉,“你身體怎么了?”
喬秋不知道該怎么解釋,這里是詛咒產(chǎn)生的世界,喬家的人在這里不可能繁衍后代,所以她根本就不能生育。
“我是說如果,世界上又不是每個女人都能生孩子,就是我,也有同樣的風(fēng)險?!?p> “沒事,那就過繼一個繼承皇位。”聽到她身體沒事,皇帝提起的心頓時又放回了肚子里。
喬秋跪坐起來,揪住他的衣襟,看著他的眼睛,道:“記著你今天說的話?!?p> 皇帝一愣,點頭。
喬秋放開他的衣襟,又倒回他的懷里,瞇著眼睛,嘴角微微上揚(yáng),“你這次出來是為了什么?”
“為了帶你出來玩?!?p> “你不說到時候事情來了,我轉(zhuǎn)身就走?!?p> “誒,你這人怎么這么不經(jīng)逗的?”皇帝抱住她,道:“朕告訴你,前幾天盛京有很多生面孔出入,周圍的幾個小城里,集結(jié)不少人馬,朕查了源頭,是盛京,但是具體是誰,卻怎么也查不清楚,而且還牽涉到了許多大臣。”
“你懷疑他們謀反,所以干脆離開皇宮,拿自己當(dāng)誘餌?!眴糖锾籼裘?,從他懷里出來,看著他,“你瘋了?!”
皇帝笑道:“有你在朕身邊,朕不怕?!?p> 喬秋‘嘖’了一聲,“你還真是心寬,要是那么多人打過來了,單憑我一個弱女子,能保護(hù)得了你?平時我也沒見你用過武功,對了,你會武功嗎?說實話,說了假話,哪天我發(fā)現(xiàn)了,你就給我在帝寢殿跪搓衣板去。”
皇帝幾次想說話都被打斷,聽到后面,不禁笑了起來,“朕這個皇帝在你面前,一點帝王威儀都沒有?!?p> “你還沒回答我的話?!?p> “我不會?!?p> “什么?!”喬秋懷疑自己聽錯了。
“我真的不會。”皇帝重申一遍,并且用真誠的眼神看著喬秋。
“……相信你了?!眴糖锵胍彩牵八扑且话?,雖然沒有控制好力氣,但是也沒有刻意去用力氣,皇帝要是會武功,絕對不至于退了好幾步還站不穩(wěn)。
“愛妃,你的武功有多高?”皇帝期待地看著她。
喬秋受不了地看向江面,“打得過你?!?p> “……哦?!?p> “的這些侍衛(wèi),后面幾個加起來也不是我的對手?!眴糖锊恢涝趺吹?,看到他這樣有點失望的樣子,她竟然有點不忍心。
皇帝笑著抱住她,“愛妃還真是可愛,朕知道你還是沒有完全說實話,朕不問了?!?p> 喬秋看著江面,露出微笑。
之后,他們依然到處游山玩水,只是彼此更加多了一份心照不宣。
一晃,半個月過去,皇帝和喬秋仍舊沒有遇到半分危險,別說刺殺的人了,就是皇帝吩咐人注意的那些人馬也沒了動靜。
“皇上,你失算了?!眴糖镄Φ馈?p> “那我們回宮吧。”皇帝點了點她的鼻子。
“好?!?p> 兩人說風(fēng)就是雨,第二天清晨,便收拾好了東西啟程,由于起得太早,喬秋這種不日上三竿都起不來的,就躺在馬車?yán)锩胬^續(xù)睡?;实垡灿芍闼黄鹚?。
此時,遠(yuǎn)處的高坡上,有數(shù)十個黑衣人站在那里,他們的臉上蒙著黑面巾,頭上也包著黑布,只露出一雙眼睛。
站在最前面的那個人,目光一直落在下面十幾個人的車隊里的唯一的那輛馬車上,不帶一絲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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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令浮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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