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闖禍了
“無恥之尤,世界上怎么會(huì)有你這樣的敗類?”
林薇一邊后退,一邊死死的盯著勾鱘,滿心提防。
“哦嚯!我驕傲了嗎?”
勾鱘咧出滿口白牙,眉眼含笑,他很享受這種掌控別人生死的感覺。
“行了,你罵了我,我殺了你,咱倆就算扯平了!”
說著,勾鱘獰笑一聲,踏起血影步,轉(zhuǎn)瞬間便來到了二人的身邊,一雙閃著紅光的大手狠狠朝著林薇那可人的面門襲擊而去。
“小薇!快走!”
卻在這時(shí),原本已是面無血色的徐虎猛然一把推開林薇,用自己的身體擋在了林薇的前面,用自己的腦袋頂替了林薇的臉。
“噗呲!”
利器入肉的的聲音分在場(chǎng)中響起,徐虎甚至還沒來得及慘叫一聲,剛毅的腦門便在勾鱘的五指之下,如瓜碎裂。
“不!”
林薇的叫聲無比凄厲,甚至可以說是悲涼。
望著擋災(zāi)林薇身前的徐虎,勾鱘不由得呆愣了片刻。
“何其愚蠢!”
勾鱘冷笑一聲,沒有絲毫的憐憫之聲,抽出滿是血漬的右手,旋即朝著林薇那嬌弱的身影狠狠抓去。
“此仇不報(bào),我林薇誓不為人!”
話說,這邊滿眼血紅的林薇竟然一個(gè)閃身躲開了勾鱘的攻擊,雖說很是勉強(qiáng),但到底是躲開了。
這還沒完,只見其雙腿踏著神異的步伐,竟是頭也不回的離去,就連徐虎的尸體,都只是沖沖的看了一眼,沒有絲毫要帶走的意思。
“果然最薄情的還是女人!”
望著已經(jīng)遠(yuǎn)去的林薇,勾鱘冷冷一笑,他也想要追上去殺了林薇,但那門身法卻是顯然比自己的身法還要高明許多。
“呼!傻子,為了個(gè)女人搭上自己的小命,人家卻連你的尸體都不管!”
望著已經(jīng)死透了的徐虎,勾鱘自顧自的說著,到底是本著蚊子腿也是肉的想法,勾鱘將自己的五指狠狠的刺入了徐虎的心臟中。
“嗯?一個(gè)普通人的血?dú)饩谷蝗绱司儯坎粚?duì)!這血?dú)庵兴坪踹€有一絲藥香!”
出乎勾鱘意料之外的是,徐虎的血?dú)鉄o比的精純,幾乎是比那后天一重的中年人的精血之氣還要濃厚幾倍。
雖說這精血之氣的濃度出乎了勾鱘的意料,但勾鱘的眉頭卻是緊緊的皺了起來,臉色有些陰沉。
一個(gè)普通人,血?dú)飧静豢赡苋绱藵夂瘢撬?jīng)常吃一些能增強(qiáng)氣血的稀有藥材。
要知道,如今地球經(jīng)過武者五百年的開發(fā),珍惜的藥材幾乎都已經(jīng)絕跡了,而能增強(qiáng)氣血的藥材,更是一經(jīng)出現(xiàn)便立馬被炒到天價(jià),尋常人家根本不可能吃的起。
這種珍貴的藥材正常情況下,幾乎都掌握在那些大門派,大家族的手中……
“呼~”
想清楚這一切的勾鱘深出了一口氣,他明白,自己八成是,,,不對(duì),九成是闖禍了!
那林薇的身法頗為不煩,顯然也不是平常的出身,最可怕的還是自己竟然放走了她!
“看來以后殺人絕對(duì)不能廢話太多了,一定要斬草除根!”
勾鱘如是這般想著,當(dāng)即快步離去。
········
窗外的景色飛速倒退,唯有月光一成不變的落在勾鱘的臉上,照著他的臉,慘白慘白的。
平洋是不能再呆了,誰知道那倆人在龍門有沒有關(guān)系,等到龍門的高手下來,想在平洋市那個(gè)巴掌大的地方找到自己還不是輕而易舉。
好在到底這里是市區(qū),咚咚打車還是很容易的。
“小伙子!這么年輕就出來走江湖啦!”
開車的是一位大叔,并沒有絲毫的修為,但卻一眼便看出勾鱘是個(gè)江湖中人。
“哦?大叔是怎么知道我是個(gè)走江湖的?”
勾鱘原本是愣愣地注視著窗外,此刻卻是被這位開車的大叔給挑起了興致。
“呵呵!我開車十來年了,也碰到過不少的江湖人,他們都喜歡像你這樣,要么一身勁裝,要么穿著各種門派的服飾。
而且你們江湖中人的目光都像電一樣,給人一種很凌厲的感覺,話說小哥你不同,你眼睛有一股淡淡的憂?!〔粚?duì),,是淡淡的紅色?!?p> 大叔一邊說著話,一邊開車,顯然這也是一位喜歡在寂寞中找樂趣的人。
“我的眼睛有紅色?”
勾鱘瞬間警惕,快速將自己的臉湊到后視鏡上面端詳了許久,這才緩緩坐在座位上,不言語。
他的心里有些不平靜,自家人知自家事兒,自己修煉的是什么功法勾鱘自己心里是有數(shù)的,那可以說是徹徹底底的邪魔外道功法。
陳家?guī)卓趯?duì)他說的話他一直都沒有放在心上,此刻望著瞳孔中的紅色,他卻是有了一股危機(jī)感。
窗外的景色依舊在飛速的倒退,但勾鱘卻是沒有了心思欣賞這些,就這樣靜靜地望著窗外,開車的大叔見勾鱘沒有了說話的性質(zhì),索性也不再開口。
桐北省是這些年新成立的省份,坐落在魚背上,位置也是接近北半球,開車走高速的話想要從平洋去往桐北,起碼要兩天的時(shí)間。
路上因?yàn)椴淮_定司機(jī)人怎么樣,勾鱘不敢睡覺,強(qiáng)撐著自己雙眼,直到司機(jī)將車開到桐北省秦山市內(nèi)。
“多少錢?”
勾鱘有些狼狽的下車出來,他當(dāng)真是孑然一身,除了身上的這套衣服,和兩千塊錢,他什么都沒帶,至于那兩本功法,則早就被他記熟之后燒掉了。
“按上面的價(jià)目,兩千!”
司機(jī)大叔還真是一點(diǎn)都不客氣,不過說起來從平洋到秦山,若是坐飛機(jī)火車的話六七百就夠了,但誰讓勾鱘嫌麻煩坐咚咚呢!
“五百吧!多了沒有!”
勾鱘冷冷的忘了他一眼,自顧自的從褲兜里掏出了五張一百的紙幣。
要不是這大白天的,街上還有不少行人,勾鱘恐怕一分錢都不會(huì)掏。
“嘿我說你這小伙子你怎么這樣??!我好不容易大老遠(yuǎn)的把你送到這來,這上面明碼標(biāo)價(jià)的兩千塊,你就給我五百算怎么回事?
就算你是武者,也不能這樣吧!大家伙兒,都來評(píng)評(píng)理!”
說著,便見那司機(jī)大叔一聲吆喝,頓時(shí)街道上不少行人都被吸引了過來。
作者說:(畢竟勾鱘不是重生之人,也沒有啥金手指,他沒有那些人的成熟,穩(wěn)重,更沒有他們的閱歷。
他只是一個(gè)有些自卑和腹黑的少年,心中對(duì)力量壓抑了十幾年的渴望,在一朝得到力量之后難免會(huì)膨脹,所以這幾章可能會(huì)顯得主角有那么一絲腦殘反派的氣息。
但是人都會(huì)成長的,畢竟他還是個(gè)少年,也沒有奇遇,頂多有點(diǎn)小聰明,一下子寫的過于沉穩(wěn),或者老謀深算,有點(diǎn)假。
我們還是慢慢來吧!
唉!也沒知道什么時(shí)候才有人看我的書,就當(dāng)我是在跟空氣說吧?。?p>